摸了摸自己平平的肚子,付喬希耷拉下眸子,回到:“喬晗,孩子沒了?!?p> “啥?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付喬晗說著,直接就急了,要不是礙于南城離平江有點遠,她只怕現(xiàn)在就能撂下電話跑過來。
見著付喬晗驚愕焦急的樣子,付喬希神色暗了暗,回到:“對不起喬晗,是我沒用,我沒能早點帶他來這個世界?!?p> “不是,付喬希你沒跟我開玩笑吧,你不是還沒到預產(chǎn)期呢嗎?”
“喬晗,上個月就是預產(chǎn)期,可是孩子臍帶繞頸,加上我生的時候大出血,所以……”
付喬晗到底還是孩子,并不知道預產(chǎn)期具體是什么時候,她還滿心歡喜的等著做小姨呢,沒想到付喬希突然告訴她孩子沒了,這讓付喬晗怎么也不能接受這個現(xiàn)實。
“這怎么可能,現(xiàn)在醫(yī)學那么發(fā)達,生孩子不是很簡答的嗎?怎么可能會……”
“喬晗,對不起,是我沒用,如果我再努力點,大概……”
“……行了,你等著,我現(xiàn)在就去找班主任請假,明天我就去南城找你!”
聽著付喬希一遍一遍的自責,付喬晗倒是冷靜了下來,也不過多的質問了,說話間,那青澀稚嫩的臉上竟?jié)M是堅毅的神情。
付喬希原本只是想問問侯林楓有沒有給家里打電話的事,根本就沒要家里人來撐腰什么的,此刻聽到付喬晗這么說,付喬希急了。
“付喬晗你說什么渾話呢,你還有一個月就高考了,你不好好準備復習考試,你瞎跑什么?!?p> 此刻付喬希真的有點后悔跟付喬晗說了自己的情況。
剛才話趕話說到那,付喬希也就沒顧慮到那么多,此刻見付喬晗要來找自己,付喬希才恍然驚了起來。
“復個狗屁習,我他媽就你一個姐姐,你現(xiàn)在讓人欺負成這慫樣,你讓我怎么好好復習考試,我沒你那么心大!”
“付喬晗,你冷靜點行嗎?我告訴你這些不是讓你來給我撐腰,孩子跟我無緣,我也很難過,但是你來又有什么用呢?你來了孩子就能活下來嗎?”
“就算孩子不能活,我也要為孩子做點什么,狗日的侯林楓,我現(xiàn)在就去弄死他!”
“喬晗!”見付喬晗越說越激動,付喬希突然大喊一聲。
見喬晗被自己怔了一下,付喬希這才接著道:“喬晗,你不用為擔心,你姐是老實,可老實不代表傻,更不代表可以讓人家隨意欺負,我告訴你,從今以后你姐我不會再讓人欺負了。還有,侯林楓在我孕期出軌,法院已經(jīng)判他凈身出戶,房子車子都判給我了。
另外,我已經(jīng)出來上班了,進了我最想進的一家公司,所以付喬晗,你給我聽好了,從現(xiàn)在開始,你給我好好復習準備考試,我在南城等著你,以后你的生活,我來承擔!”
一口氣將自己的近況全部給付喬晗說了一遍,付喬希不由長長的噓了口氣,看著視頻里已經(jīng)目瞪口呆的付喬晗,付喬希禁不住又笑了起來。
“怎么,呆了?沒想到你這個軟弱沒用的大姐也硬氣一回了?”
拼命的點了點,付喬晗對著手機豎了個大拇指,也沒有了剛才的焦急,心悅誠服道:“牛×!”
“去,付喬晗,你班主任最近是不是對你太仁慈了,你看看你還有點小姑娘的樣子嗎?這一嘴都說的什么話?!?p> 本來這家伙就比較爺們,如今學了體育,說話時不時的爆粗,更是一點姑娘家的樣子都沒有。
聽著付喬希訓起了自己,付喬晗的面上突然不耐煩了起來。
東張西望道:“哎呀你怎么又來了,還以為你真變了個人呢,沒想到換了新包裝,還是老味道,行了行了,掛了,我要去上晚自習了,等我高考完找你去!”
“行,你去吧,有時間多回去看看媽!”
“嗯知道了,掛了!”
等到掛斷電話,付喬希的眉頭不禁皺了起來。
原本還以為付喬晗能知道家里的事呢,可沒想到她也好久沒回家了,看來想要知道侯林楓到底給家里打了什么電話,只有問她老媽才能知道了!
可是一想到剛才喬晗那個勁頭,付喬希又不敢給她媽給打電話了,她不知道該怎么跟她媽說自己的事。
猶豫了半天,她到底還是沒有撥出這個號碼。
而是找出了白止的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很快被接通,付喬希知道白止向來忙,也不多啰嗦,直截了當?shù)膶⒆约航裉炻牭降那闆r還有自己的擔憂跟白止說了一下。
聽完付喬希的話,白止呵呵一笑,渾不在意道:“喬希,只要你穩(wěn)住自己,堅決不退步,侯林楓他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這房子車子他也休想留得?。 ?p> “好,我知道了,謝謝您白律師!”
“不客氣,你隨時有情況隨時可以打給我,房子和車子的事你也不用擔心,我會一并處理好的!”
掛掉電話,白止放下手機,揶揄的看著桌對面假裝吃的很認真的余墨,笑道:“裝,你再給我裝!”
被白止看破了自己的心思,余墨索性也不遮掩了,端起高腳杯敬了一下,大大方方問道:“她怎么了,是不是她前夫又找她麻煩了?”
“算是吧,不過不是找她的麻煩,而是找她娘家的麻煩,企圖用一些上不得臺面的手段,奪回房子和車子!”
“無恥,這事你要跟到底,確保鑰匙一定要交到她手里才可以!”
“自然。”應了一句,白止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后用打量的眼神定定的看著余墨。
余墨被他看的渾身不自在,忍不住瞪了回去。
“你看什么?”
“呵,你知道我看什么?!?p> “我不知道!”
“行,那我就挑明了說,你對她真的只是報恩的心態(tài)?”
“當然不是!”
一口將杯中的酒喝光,余墨拿起帕子擦了擦嘴,接著道:“我是她的上司,而她現(xiàn)在是我公司的首席設計師,南城這個分公司能不能起死回生,她起著很大的作用,你說我應不應該幫她解決掉一切后顧之憂呢?”
“僅此而已?”
“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