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付喬希茫然的樣子,余墨拉過她的小手捏在他的手心里。
道:“喬希,昨晚我們牽手了?!?p> “嗯?”
“還擁抱了!”
“什么?”
如果只是牽手,付喬希還真是無所謂,畢竟之前已經(jīng)牽過了,可是擁抱……似乎有點太過了點。
“是,昨天晚上我們擁抱了,還……”接吻兩個字余墨到底是沒有好意思說出來。
只接著道:“所以你真的什么都不記得了嗎?”
搖搖頭,付喬希也不言語。
真要說什么都不記得,那是自欺欺人。
不過之前她一直以為那是她的夢,夢里她趴在余墨的身上,像是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姑娘一樣,對著余墨說了好多好多話。
到底說了什么,她倒是沒印象,她只知道余墨好像吻了她,是吻,而不是簡單的親親!
當(dāng)時她還有點遺憾那只是一個夢,可是此刻聽到余墨這么說,付喬?;帕?,她怎么也沒想到那居然不是夢,而是真的,她真的跟余墨……
一想到這,付喬希的臉頓時紅了起來。
偷眼瞧著付喬希的突然紅起來的小臉,余墨心內(nèi)瞬間了然。
看來這個女人不是全不記得,行,只要她記得就行,他有的是時間,來日方長。
“好吧,不記得便不記得,沒什么大不了,你腳受傷了今天就不要去公司了,在家休息一天!”
余墨說完從付喬希的床上起身下去。
“不用不用,我穿運動鞋就可以,已經(jīng)不疼了!”這么點小傷對于付喬希來說還真不值當(dāng)什么。
“那也不行,今天必須在家休息一天?!?p> “真的不用……”小聲嘀咕著,看著余墨的臉又要沉下來,付喬希硬是將后面的話給吞了回去。
看著付喬希溫溫吞吞的樣子,余墨突然笑了起來。
半蹲在付喬希面前,揶揄的問到。
“付喬希小姐,我能問一下你的酒量到底是多少呢?”
對于這個問題,余墨心里是真的好奇到不行。
昨晚還覺得她是千杯不醉那種呢,可是后來這人突然就倒了,似乎也不是千杯不醉,只是她這個耐受力比一般人要強(qiáng)一點,不會當(dāng)場就醉那種。
不過即便如此,也是十分了不得了,這么軟軟糯糯的一個小女人,居然能喝那么多烈酒。
“???我的酒量?”付喬希沒想到余墨會突然問這個問題,愣了一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
“嗯!”點點頭,余墨滿臉的期待。
“我也不知道!”
“?”這算什么回答。
“余總我真的不知道,我就知道昨晚是喝的最多的?!?p> 她又不是酒鬼,如果不是有事,誰會喝那玩意,她能喝,不代表她就喜歡喝啊。
“好吧,那你從前喝多了也會像昨晚一樣說睡就睡過去嗎?”
搖搖頭,付喬希也不賣關(guān)子了,直接道:“我平常不喝酒,只是我跟我妹妹對于酒精似乎不吸收,別人覺得不能進(jìn)口的烈酒,我們卻好像跟喝汽水差不多!”
雖說能喝,但是不代表她就不會醉,只是反應(yīng)力遲鈍了點,沒有那么快就醉。
昨晚如果不是因為坐車的原因,她大概也不會醉的在余墨的房間睡過去。
蹙了蹙眉頭,余墨捏著依然有點隱隱作痛的腦袋,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也難怪昨天這人會提出要一塊赴宴呢,敢情人家是自帶裝備,而且這裝備的段位比起他的那些解酒藥還要強(qiáng)上千百倍。
“喬希,今天明天你都不要上班了,在家好好休息,我讓鄒楊給請個病假。”
“???為什么啊,余總,我真的不用!”那點酒睡一夜早就醒沒了,此刻一點宿醉的感覺都沒有。
“我知道,不過這個假你還非休不可了?!?p> “為什么?”
“昨晚你破了莫總的鴻門宴,你覺得他會這么簡單的就放過你?如果讓他知道你昨晚喝了那么多,今天還跟個沒事人一樣照樣上班,那以后這種鴻門宴只多不少!”
“不會吧,合同都簽了,他還要怎么樣嘛!”
對于這些有錢人的花樣,付喬希是真的有點弄不懂了。
花那么多錢擺那么一桌,還上趕著給人家合同,這怎么有點像是腦殘一樣的。
“傻瓜,他昨晚拿那些合同過來的時候,根本沒想到會殺出你這么個程咬金來。白白輸了幾年的合同,你說他心里能服氣嗎?”
其實對于昨晚的那場鴻門宴,余墨心里還是有點數(shù)的。
莫總之所以會拿五年合同出來做引,一方面是為了給侯林楓一個下馬威,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吸引余墨來赴宴。
侯林楓一個區(qū)區(qū)小主管,居然也敢攛掇他來為難余墨和付喬希,他若是乖乖聽話,只是擺桌為難余墨,他的面子不要嗎?
其實昨晚如果付喬希不把侯林楓拉下水的話,莫總也會主動提出來的,他怎么可能讓侯林楓在一旁看戲呢。
而另一方面,余墨作為北城余家的長孫,若是沒點彩頭,莫總還真沒把握余墨會來赴宴,所以才拿了那合同來做引。
按著他的預(yù)想,余墨就算是能喝,也最多就是贏個一年的合同,他也不虧。
可他千算萬算,最后還是漏算了付喬希這個不起眼的小女人。
他大概是想破腦袋都沒想到付喬希居然輕輕松松的就把合同給喝回去了。
而莫總對于喝酒這方面本就有點近乎變態(tài)的喜好。
如今發(fā)現(xiàn)付喬希這么能喝,他自然是不會輕易放過的。
所以余墨讓付喬希在家休息兩天,便是要給莫總傳遞一個假象,就是付喬希昨晚是在拼了命的喝,并不是因為她酒量好。
聽了余墨的話,付喬希心里也隱約懂了點,忐忑的看著余墨道:“余總,我昨晚是不是做錯了,我是不是不該去的,我,我是不是闖禍了?”
越說付喬希心里便越不安心。
她承認(rèn)她昨晚之所以會找過去,一方面是擔(dān)心余墨,而另一方面還是有為了氣侯林楓的成分。
看著付喬希不安的模樣,余墨彎了彎唇角,抓過付喬希的小手,然后微一用力,將她拉站在了床上,輕輕的圈上付喬希的細(xì)腰。
仰頭看著付喬希笑道:“沒有,你替公司贏了五年的合同,有這五年的合同,公司便算是真正的起死回生了,喬希,謝謝你。”
余墨這么一說,付喬希不安的心這才定了下來。
“不用謝我啦,再說你昨晚都謝過我了!”
“……所以昨晚的事你還是記得的是嗎?”
“……”
現(xiàn)在說不記得還來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