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天睿一早來到公司就覺得氣氛不對勁。
以往熱情迎上來打招呼的下屬似乎都在顧忌著什么,不敢上前。
“怎么回事?”蕭天睿走到自己的秘書身邊,問道。
以往這位姿色不錯的秘書總是對蕭天睿無意中做出誘惑的動作,但現(xiàn)在卻工工整整的站好,仿佛蕭天睿是什么洪水猛獸一般,不敢與之靠近。
“副總,董事長讓我?guī)綍h室?!泵貢笸肆艘徊?,盡量保持與蕭天睿的距離。
看著秘書這般模樣,蕭天睿心下疑惑,但還是決定先去會議室。
會議室此時并不像想象中一般氣氛凝重,反而有些吵鬧。
每一位董事會成員都在說話,有的甚至激動的站起來。
蕭天睿只能聽到一些類似“必須換掉”“棄車保帥”“影響太大”之類的詞語。
蕭天睿打開會議室的門。
原本吵鬧的會議室就像按下了暫停鍵,陷入一種近乎凝滯的氛圍。
“父親,找我來有什么事嗎?”蕭天睿心中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
“在我想你說明一切之前,我希望你先看看這兩段東西。”蕭康程按下會議室大屏幕的播放鍵。
第一段是黃歌故意想打碎客戶花瓶的視頻。
蕭天睿還沒看完,就直接對著蕭康程說:“這件事我早就解決了,不會對我們集團有任何影響?!?p> 蕭康程冷哼一聲:“我當(dāng)然知道,接著往下看。”
第二段是音頻,清清楚楚記錄了蕭天睿和謝池還有黃歌的對話。
蕭天睿的臉色一下就白了。
這是昨天自己說的話?
是誰?是誰將錄音錄下來的?
“是誰錄的?”蕭天睿還沒徹底聽完,就直接問道。
他的聲音中帶著惶恐和憤怒。
“是誰錄的不重要,關(guān)鍵是我實在想不通,你為什么會對一個女人這么執(zhí)著?”蕭康程一拍會議桌,“不光為了她辭退老員工,還動用集團資源封殺信息,最后竟然還為了她干這樣的糊涂事?!?p> “你知道胡常是誰嗎?如果沒有他,我們賴以生存的鑒定所至少比現(xiàn)在少一半規(guī)模!而現(xiàn)在,你把這樣一棵招財樹給辭退了,你腦子里裝的都是什么東西?”蕭康程說道最后直接站了起來走到蕭天睿身邊,恨不得一個巴掌扇上去。
“對不起,父親,我……”
“說對不起有用嗎?今天喊你來,就是為了通知你一件事,你不用再當(dāng)天域集團的副總了。”
“父親,這怎么可以?我可是你兒子啊?!笔捥祛2桓抑眯诺奶痤^,看著蕭康程。
“這是董事會一致的決定?!笔捒党剔D(zhuǎn)過頭。
“你怎么能這樣對我?我既沒有殺人,也沒有犯法,你怎么可以這樣?”蕭天睿無法接受這個結(jié)果。
“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不是這里的副總了,如果你再不走,我就要叫保安來拖你走了。”蕭康程背對著蕭天睿,說出的話十分絕情。
自己在外也有許多私生子,少這一個無所謂,只是蕭天睿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做出這么多不理智的行為,真是辜負(fù)了自己多年的栽培。
“明天的飛機,你以后就去國外生活吧?!?p> 這句話就意味著,蕭天睿已經(jīng)徹底失去了競爭能力。
……
葉浠語第二天起床,熱點新聞推送的頭條就是“蕭天睿被派往國外”。
不錯嘛,天域集團的動作還是可以的,這么快就解決了這個問題。
葉浠語昨天發(fā)的郵件根本找不到域名,這也就意味著天域集團不可能通過網(wǎng)絡(luò)找到自己。
郵件上只寫了“蕭天?!边@三個字,其實就是隱藏的威脅。
如果他們不把蕭天睿的事情處理好,那這位神秘的發(fā)件者將會將這兩段東西一起打包發(fā)在網(wǎng)上,并且朝有關(guān)部門舉報。
雖然網(wǎng)絡(luò)上的言論天宇集團可以壓下來,但天域集團這幾年做了許多不干凈的事情,如果有關(guān)部門如果前來排查,那集團最好的結(jié)局都是傷筋動骨。
蕭康程也是一位有野心識時務(wù)的人,知道蕭天睿已經(jīng)廢了,就直接拋棄,尋找下一個繼承人。
“系統(tǒng),查看主線任務(wù)進度?!比~浠語拉開窗簾,讓上午時分的陽光灑進房間。
【主線任務(wù)進度百分之八十五,請宿主繼續(xù)努力?!?p> 還差一個黃歌,主線任務(wù)就算是基本完成了。
葉浠語對著陽光瞇起雙眼。
她很好奇,失去了蕭天睿保護的黃歌,怎么面對網(wǎng)上的言論和z國鑒定會的調(diào)查?
正想著黃歌,黃歌的消息就彈了出來。
“小月,你說這究竟是怎么回事?睿他為什么會這樣?”
為什么會這樣?
這不就是你一手造成的嗎?
葉浠語回復(fù),語氣有些慌亂:“我也不知道啊,我今天才看到這條消息,況且我這幾天都在家里學(xué)習(xí),想租的店面昨天被解約,我還傷心著呢?!?p> “小月,不要傷心,你一定沒問題的?!秉S歌很想問關(guān)于蕭天睿的事情,但想著李如月還是自己的“好朋友”,只好先安慰李如月。
“恩,我知道,謝謝你,我打算今天再去找店主談一談,說不定還有挽回的機會。”葉浠語發(fā)了一個加油的表情。
“你知道睿做了什么嗎?”黃歌還是不死心的問道。
“我根本不知道啊,他的女朋友是你,你也不知道嗎?”葉浠語無辜的回復(fù)。
“他還說要帶我去鑒定大會,這下去不成了。”黃歌發(fā)來一個大哭的表情。
按照劇本,這里我應(yīng)該說……
“沒事的,到時候我?guī)闳グ??!?p> “謝謝你,小月。你果然是我最好的朋友?!秉S歌等到了自己想聽的話,幾乎是秒回。
蕭天睿走后,黃歌身為見習(xí)鑒定師,自然不能去正式鑒定師才能去的鑒定大會,她此時只能求助于擁有鑒定師資格證的葉浠語。
此時的她已經(jīng)忘了,之前自己是怎么和蕭天睿說著不要給葉浠語資格進入大會的。
就算黃歌記起,她也不會認(rèn)為自己做錯了。
葉浠語冷笑,還愁黃歌去不了鑒定大會呢,這下倒是送上門來了。
葉浠語剛想放下手機,卻看到謝池發(fā)來一條消息:“是你干的?!?p> 這是個陳述句。
“沒錯?!比~浠語加上一個愉悅的笑臉。
既然謊言對謝池根本沒有作用,那也就沒有說謊的必要了。
紅衣入槳
女主臉皮真厚。 不知道到了鑒定大會的現(xiàn)場,她還能不能保持這樣的姿態(tài)呢? 有些好奇。 ——葉浠語于x月x日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