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進入迷音谷后,放慢了腳步,樂呵的看著一路蹦蹦跳跳的白露。
“圣尊,這迷音谷有什么特別之處嗎?”白露摘下樹旁一株紫色的花,
“傳說,迷音谷內(nèi)有有一座迷音塔,其中有一法寶,能知道別人內(nèi)心的執(zhí)念?!毙ぞ従彽卣f,“那這么厲害的法寶,如果被不懷好意的人拿到,豈不是會……”后面事,白露不說,玄冥也能猜到。
“若是那么容易能在這谷內(nèi)找到那座塔,也就不會有那么多的事發(fā)生了。”他說,
“嗯…..也是哦!”白露猶豫了一會,“那圣尊你想找到它嗎?”
被這么一問,玄冥啞然失笑,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想不想找到,“隨緣,”
“聽姑姑說,森林的最深處,會有意想不到的東西誒?!卑茁稄膽已逻呄蛳驴慈ィ碌资乱淮笃臉?,
越往遠處去,樹葉的顏色越深,還是綠到發(fā)黑的那種。這激起了白露心底的那份久違的激動,迫不及待地想要去那一片探索。
“怎么以前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的樹林。”玄冥呢喃道,他隱隱的感覺這片樹林里隱藏著一股強大的力量,他有些不安。
他剛想拉住白露離開這里,而她縱身躍下,白色的衣裙隨風(fēng)翻飛,
“白露!”玄冥大喊,隨之一同跳下懸崖,用極快的速度追上,將她抱入懷中。
“圣尊,你再不用術(shù)法,我們就要掉地上去了?!?p> 終于,他們安全到達了地面。
“你為什么突然躍下懸崖。”玄冥怒道,
“我就想來這里看看,再用靈力回上面去,兇什么兇!”白露瞪著他,
玄冥尷尬的咳了兩下,“若是靈力使用不當,你還是會受傷的?!?p> “好了好了,我不生氣了,”說著白露抬腿就往森林的深處走去,繼續(xù)道,“下次我會告訴你的?!?p> 玄冥跟在白露的身后,這里有些詭異,他得讓白露在視線范圍內(nèi),他才能安心。他失去了她一次,這一次絕不可能再放手。
“你的執(zhí)念,是埋在你心底最深處的秘密,想知道嗎…..來吧…來吧…”一個飄渺的聲音響起,一遍又一遍的重復(fù),
與此同時,白色的煙霧充滿了玄冥他們所在的這一片樹林里,阻礙了視線。白露驚慌起來,突然一雙大手緊緊握住她,才安心下來。
“白露,千萬別松手,知道嗎?”他焦急的說,
“好,”她也緊緊的握住那雙大手,心底生出不一樣的情愫,
那聲音似是有魔力,一遍又一遍的徘徊在白露的腦海中,揮之不去,她掙開了玄冥的手,痛苦的抱著頭蹲在地上。
“白露,你在哪!”玄冥看向四周,試圖去尋找白露的身影,
“心上人呀!嘖嘖嘖,長得倒是不錯,”一個嫵媚的聲音在迷霧中響起,“可惜了,”
“你若是敢動她一根頭發(fā)絲,本尊今日就平了這塊地!”玄冥追向一閃而過的黑影,在他面前可不敢有人這么放肆,
“別生氣呀!人家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您要是毀了我這迷霧林,那可得小心您的小娘子呢?!蹦莻€聲音的主人也是大膽,竟敢這般威脅。
“本尊說到做到,”玄冥周身爆發(fā)出紫色的光芒,向黑影襲去。
兩道身影在樹林中打斗,而白露則被人轉(zhuǎn)移到了一座破爛的古塔中。
冷,徹骨的寒冷。
白露被凍了醒來,悠悠的睜開眼睛,“我這是在哪里?”
“姑娘,你我皆是苦情人,既如此有緣不如我們成連理之親,如何?”林中的聲音再度響起,回蕩在古塔中。
“連理之親?我為何要答應(yīng)一個不敢露面的人。”白露站在塔中央,環(huán)顧四周,
“我來猜猜,你在擔(dān)心外面那個人的安危?”一白衣男子不知從哪里出來,直勾勾的看著白露。“這迷音谷中的林子,可不是那么容易出的呢?!?p> “你把他怎么了,”她是真的擔(dān)憂玄冥,畢竟他是因為她才來到了這里。
“嗯…我也不知道呢,一起看看?!闭f著,男子很快喚出水鏡,可鏡子里面發(fā)生的事卻讓白衣男子驚呆。
“怎么可能,”
鏡中,玄冥和一紅衣女子打斗著,紅衣女子自是敵不過他,她也是衷心,絕不透露半點白露在哪里。
玄冥手中燃起紫色的火焰,準備將林子點燃。
“竟是他?”白衣男子看了又看白露,傳話給女子讓他帶玄冥過來。
“你究竟是誰?”
“小娘娘,待他來了,你自會知曉的?!卑滓履凶訏伭藗€媚眼,嚇得白露身上的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