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最重要的事情,就是開開心心的去提車。
有熟人好辦事,車子很快就提上了。
祁東看著新車高興的不得了。
趕緊蹭上去,想要試駕一下。
剛打開車門,電話響了。
一看是祁東媽媽的電話。
祁東去旁邊講話去了,阮露露笑著看著自己的朋友:“謝謝你了。這次買車挺順利?!?p> “你覺得好就行了。你家這是個媽寶???從買車到提車,他媽都打了多少電話了,沒斷奶???!”
“哎,差不多行了啊,別這么說他,讓他聽見了,回頭我還要哄。”
“好啦,就你家沒斷奶的孩子珍貴,我懶得跟你說,好自為之吧?!?p> 祁東已經(jīng)打完電話回來了。
阮露露笑著迎上去:“干媽說什么?”
“放鞭炮咯,還要掛紅。我也不懂,啥也沒準備呀!”
“我就知道,干媽肯定要你做這些。為了避免你再誤會我,我準備了也沒跟你說?,F(xiàn)在干媽已經(jīng)提出來了,那就掛上咯!”
祁東看到阮露露變魔術(shù)似得從店里拎出來個袋子,自己媽說的那些東西,一個不少。
他有點佩服阮露露了。
高興的跟阮露露一塊,放了鞭炮,然后喜滋滋的開著車就回了家。
為了提車,今天祁東特意請了假的。
新車是白色的,阮露露說白色的車看起來很漂亮她喜歡。盡管祁東喜歡黑色的車,看起來可能更酷一點。
架不住阮露露的各種“軟磨硬泡”。
祁東媽更是樂的合不攏嘴。
早早的就來到小區(qū)門口站著等著祁東回來。
其實按照祁東的想法,新車到手,那不得出去溜達一圈高興嗎。
可是祁東媽不同意,說新車一定要先開回家才行。
阮露露一聽祁東媽這要求,正好也符合她的心意,趕緊勸著祁東,一塊開回來。
祁東媽看著一輛白色的越野車來到了自己家小區(qū)門口,老遠能看見兒子在開車,樂的合不攏嘴,趕緊就上前去。
保安大叔嘴撇了一下又一下;“買個車就找不到北了,這年頭,誰還沒個車看見過的豪車比你這個好多了!”
不過見識過這家人吵架的他可不敢開口說。
祁東媽看著嶄新的車子問:“這就是新買的?很漂亮嘛!”
阮露露上前攬住她的胳膊:“干媽,改天咱們出去旅行,我?guī)闳ベI衣服,吃好吃的!”
祁東媽光顧著樂了,腦子里也沒轉(zhuǎn),為什么是她帶她去買?
慶祝買車,自然是要喝點酒的。
飯桌上,祁東也比較高興,就樂呵呵的說:這么喜慶的時候,大家都喝一點,來媽,露露,咱一塊喝。
祁東媽一把搶過他手里的酒瓶子:“露露不能喝酒。”
祁東好奇的看著自己媽:“什么?不能喝酒?她最喜歡喝酒了!”
阮露露看著祁東的媽媽想,笑呵呵的說:“謝謝干媽?!?p> 祁東無奈的看著這倆女人:“哎?你倆打什么啞謎?怎么你還突然不能喝酒了?”
阮露露看著他:“我不想喝了成嗎!”
雖然有這個小插曲,但是這頓飯吃的還是很高興。
畢竟家里添了大物件,還是祁東喜歡的物件。
吃過飯,本來阮露露要去幫著祁東媽收拾桌子,結(jié)果被她給按在沙發(fā)上,讓她休息。
祁東特別好奇自己媽這個表現(xiàn)好奇怪。
他對著阮露露使個眼色,讓她進去主臥。
阮露露笑嘻嘻的跟著進去,一進門,祁東就把她直接摔在床上,阮露露驚呼起來。
祁東知道她在夸張:“哎?你喊什么?快點跟我說,你到底跟我媽打什么啞謎?你這種人居然不肯喝酒了?我才不信!我從酒吧認識的你,我還不知你?酒量比我是好多了,突然不喝酒,是不是有啥問題?難道你在酒開頭給我下了什么?不應(yīng)該啊,沒理由啊!”
“你看電視劇看多啦?!真是毛??!我不喝酒你還看不出我有什么狀況,真是白跟你一回。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我最近的變化嗎?”
“變化?什么變化?”
本來是個男上女下的姿勢,祁東稍微起了起身,打量她的樣子:“沒啥變化啊,還是原來的樣子。哎?等等,你是不是胖了一點?”
“你知道當(dāng)著一個女人說她胖了會怎么樣嗎?”
“額,好吧你沒胖!”
倆人斗嘴斗來斗去的,祁東也沒發(fā)現(xiàn)這女人到底有什么不一樣。
因為在母親的臥室,又是大白天的,他也不敢“造次”,只好起身坐在床邊:“到底怎么回事兒,趁我媽收拾廚房你趕緊說,不然一會兒發(fā)現(xiàn)咱倆在這里,發(fā)現(xiàn)咱們的事情怎么辦?”
“你很怕干媽發(fā)現(xiàn)嗎?”
“那是肯定啊,這事兒被我媽發(fā)現(xiàn)了還不罵我呀!”
“換個人會罵你,是我就不會。祁東,我懷孕了。”
祁東震驚的站起身,盯著還躺在床上的阮露露看,希望她在說笑話。
但是看著這人的認真程度,應(yīng)該不是笑話,是真話。
“你什么意思?”
“我懷孕了,你的。就這個意思!”
“你!咱不是說好了做好措施不要孩子的嗎?”
阮露露盯著祁東,慢慢的起身:“你什么意思祁東?有個孩子你這么震驚?早知今日何必當(dāng)初?你既然不想跟我在一起為什么要來招惹我?”
“我沒說不跟你在一起,咱們現(xiàn)在不是挺好的嗎?你為什么要懷孕??!你這讓我怎么辦……要不去打掉吧!”
阮露露氣的直接起身給了他一個巴掌,把祁東打蒙了。
阮露露哭著對他喊:“祁東你到底是不是人?我說什么了?我讓你養(yǎng)孩子了?我讓你離婚了?還是我讓你給我錢了?我只是說懷孕了你就嚇得讓我去打掉,你到底對我有幾分感情?!”
這聲音夠大的了。
大到足以讓祁東媽媽聽見這邊有不太和諧的動靜。
而祁東也被阮露露一個巴掌打的腦子嗡嗡響。
他沒想到自己捅了這么大婁子。
第一反應(yīng)是,完了,這傅佩佩知道怎么辦,肯定一哭二鬧三上吊各種手段上來了。
關(guān)鍵是這眼前還有一個怎么辦?。?p> 祁東媽聽見動靜過來,看到一個站著,一個坐著,阮露露哭的正厲害。
她并沒有發(fā)現(xiàn)祁東被打,只是看著哭的稀里嘩啦的女人緊張起來:“這怎么了?多大的人咋說哭就哭呢?出什么事了?”
阮露露只是不說話,然后,就一把推開祁東,跑到客廳去哭了。
祁東媽詫異的看著祁東:“東東,這到底怎么了?”
祁東雙手抱頭坐在沙發(fā)上:“別說了媽,我煩著呢!”
祁東不肯說,那只能去問阮露露。
她趕緊去客廳,到大哭的阮露露跟前:“露露,到底出什么事情了?”
阮露露看著祁東媽,淚眼婆娑:“干媽,我跟你提的那個我的愛人,就是祁東,孩子就是他的??!”
祁東媽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