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進(jìn)行時8
吃完飯稍微收拾了一下,酒言沒有忘記提醒老板娘多儲備布丁一些可飲用的水資源。
老板娘忙不迭點(diǎn)頭:“是,是該準(zhǔn)備一點(diǎn),萬一將來斷水?dāng)嚯娋筒缓昧?!?p> 就在老板娘忙活的時候,劉嬸一家?guī)е谋碇秲哼M(jìn)來了。
劉嬸和老劉生了一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兒子出去外面打工沒回來,女兒劉佳佳正好放假在家休息。
劉佳佳并不隱晦的一直往后瞧,順著她的視線看——
一家三人身后跟著一個高高的年輕人,衣著整潔干練,身材一等一棒,有著讓人難以忽視的絕美容顏。
他冷峻的五官標(biāo)致極了,就像是畫家筆下經(jīng)過無數(shù)次潤色的成果,眼波深沉似寒潭,薄唇性感。
酒言瞇了瞇眼,不同于哥哥酒夜的溫潤俊秀,這個男人凌厲而危險。
坐在屋里的老板瞪了瞪眼,這就是老劉那個表侄兒——具體中間隔了多少層不說,關(guān)鍵是這個男人,是抱養(yǎng)的。
就他們老劉家的基因,哼!
劉嬸拽了拽自己的女兒,毫無威力的瞪了一眼,才笑瞇瞇的對老板說明來意:
“陳哥啊,嫂子在不?前些天你們不是說也有個昏迷的女娃娃嗎,我這表侄子想過來瞅瞅,我說他們倆的情況很相似呀?!?p> 老板朝著廚房努了努嘴:“在收拾呢,人家小姑娘就在這兒坐著,想問什么自己問唄!”
劉嬸早就朝酒言瞟了好幾眼,畢竟小鎮(zhèn)子里難得一見美人,把她家女兒都能比下去的更是鳳毛麟角。
劉佳佳回了神,抿著嘴沒說話。
三個人也沒客氣,找座位自己坐下,都眼巴巴的盯著酒言看。
男人踱著步子來到酒言身邊,環(huán)視一周,眉頭輕輕的蹙著,修長的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面,嗓音低沉好聽:
“出來聊一聊?”
酒言略一沉吟,在將要起身的瞬間被劉佳佳打斷:
“表哥,你才剛醒來,出去萬一有危險怎么辦?我們也不是外人,媽媽她擔(dān)心你——”
男人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看著酒言的目光帶著一些審視,和略微的壓迫感。
“正好出去了解一下情況?!本蒲猿杂种沟睦习妩c(diǎn)了點(diǎn)頭,跟在男人身后出了旅館。
……
旅館外不遠(yuǎn)處有一個體育場,環(huán)境空曠,視野開闊。感染者不在攻擊范圍內(nèi),是個不錯的聊天場合。
男人停下腳步,轉(zhuǎn)身斟酌了一下言辭:“怎么稱呼?”
“顏久?!本蒲院芨纱嗟貓罅藗€假名。
“于燦,”男人略微點(diǎn)了下頭,“顏小姐,你昏迷醒來之后可有不同?”
酒言粲然一笑:“于先生,詢問他人之前,是否該自報家門?”
于燦面無表情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生動:“自然。只是在自報家門之前,首先要確認(rèn)一下是否有必要?!?p> 于燦:“日出江花?!?p> 酒言:“綠如藍(lán)?!?p> 兩人相視一笑,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平時多看些電影,當(dāng)真是有好處的?!庇跔N輕輕笑了一下。
酒言也表示贊同:“確實(shí),這老掉牙的設(shè)定,里外都透露著狗血?!?p> …………
坐在桌子旁的劉佳佳眼神望著外面,已經(jīng)嘟著嘴剁了三次腳。
一屋子的人干坐著沒啥話可說,一時間氣氛看起來有些古怪。
兩個人昏迷的都毫無預(yù)兆,并且情況還相當(dāng)一致,這會兒跑出去說話,一定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重要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