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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想當聲優(yōu)

六十五、夏侯憐與南宮悼

我才不想當聲優(yōu) 平板電腦沒有電 2204 2020-05-15 11:04:27

  之后,易華言就一臉懵逼地看著楊浩然老師大手一揮,大動干戈地把一個不知道什么人叫來,揚言要重新作詞。

  他一聽,心中不禁大喊:敢情你已經(jīng)把詞都做好了嗎?。?!那你還要我來說想法干神魔???

  不過仔細想想也明白,歌詞和歌曲的創(chuàng)作顯然不可能分得太開,雖說有很多都是有先后,但詞人和曲人都是都聯(lián)系討論過的。你以為現(xiàn)實就真的有像“伯牙鐘子期”此等知音,萬一詞和曲兩人做出來后發(fā)現(xiàn)跟對方的想法都不相同怎么辦?所以說,如果易華言是一開始就了解到這些的話,他就算明言自己就是個麻瓜,什么都不會,也不可能造成什么丟失工作等負面影響。反而是現(xiàn)在……騎虎難下。

  “那不知易華言先生覺得哪一首詩或詞適合這個曲子呢?”

  “額,其實我覺得不需要全部改?!币兹A言也不傻,聽見對方之前說的話就知道這個逼人其實早已把歌詞寫好,“我覺得只需要在中間添加一兩句比較有韻味的,符合輕快曲調的詩詞便可?!?p>  “嗯,很好!這確實是一個創(chuàng)新?。 ?p>  易華言一聽,發(fā)現(xiàn)有點不對,“內(nèi)啥?這不算創(chuàng)新吧?”

  “當然算!之前可完全沒有人想過直接用古詩詞作為歌詞的?。 睏詈迫坏哪樕蠈憹M了興奮和贊嘆,但同時又夾雜著一點道不出的悲涼。這是“芳林新葉催陳葉”的悲涼!

  易華言聽后,心虛點頭。看來這世界作曲作詞的重心都擺在了二次元上面了……

  “我覺得‘水調歌頭’就挺好的~~~”

  “‘水調歌頭’……”楊浩然沉吟了片刻,大呼絕妙:“好??!妙??!蘇軾的詞皆偏積極樂觀,而且這首詞調多變,不管配合什么曲子都是一絕!……真是天才啊,真是個天才!”

  易華言這個無恥之徒還恬不知恥地點著頭,還自道謙虛說自己只是“靈光一閃”,而之前想說的“江郎才盡”已拋到九霄云外。殊不知在十幾分鐘前是誰在說【我以后再用上輩子抄襲來的知識我就是狗……】的。

  汪汪汪~~~我就是狗怎么了,來打我呀~~~

  好吧,總之這件事已經(jīng)告一段落了。之后,楊浩然老師就要跟曲人商量一下……其實也不能說是“商量”了,應該說是“說服”。聽對方說,在最近幾天會把詞和“跟唱”一起發(fā)給他。

  所謂的“跟唱”就是找一個稍微有點實力的會唱歌的人先按標準把歌毫無個人風格地唱一遍,這樣就省下讓歌手去跟詞人曲人約定去磨合的時間。

  總之,聽說是這樣說,真實是怎么樣的易華言也不太清楚,畢竟他不會混那個圈子的人。這次有幸也是剛好被看上而已。

  ……

  ……

  聲協(xié),羊城分部

  “喂,‘跟蹤狂’,據(jù)說你又把重點評級的人全部打上了不及格?”

  “咿呀咿呀——被你知道了呀~~~”

  “……你打了不及格后就要由我去做收尾工作,而且還要把錄像導出來重新評分,你說我知道不知道?”

  這是一個染著一頭黃發(fā)的女人,看上去二十七八左右。她的臉上沒化任何妝,但她的狐貍眼型仿佛永遠都帶著眼影。她的身材姣好,鼻梁高挺,臉上長著一顆美人痣。因為工作要經(jīng)常熬夜的原因,她的皮膚有些衰老,但也影響不了她那天生的媚意。

  這位就是聲協(xié)羊城分部評級長,夏侯憐。她雙峰前的身份牌上,用紅色標明的“I”也是如此吸引別人的目光。當然,吸引別人目光的可不一定只是那個羅馬數(shù)字。

  “你到底想怎樣?”她的臉色有一絲不耐煩,“你說上面怎么又把你派到我這兒來了!”

  “跟蹤狂”的嘴角不可察覺地顫抖了一下。

  “我倒也想知道,為什么我被派到你這個老女人這里來了!”

  “老女人?你再給老娘說一遍!”

  “老女人~~~”

  “你——不想來你就滾蛋!”

  夏侯憐強壓下怒火,打開抽屜拿出一份文件,將其扔向“跟蹤狂”:“把這文件寫了,你就可以滾了,我也懶得跟你計較?!?p>  看著手中的“調職申請書”,“跟蹤狂”只是輕笑了兩聲便把它當著對方的面撕爛了。

  夏侯憐只覺得自己青筋暴起,“你……又想干嘛?”

  “我改變注意了。”他笑起來的樣子十分欠揍,“我決定就賴在這不走了?!?p>  “那你工資沒了?!?p>  “無所謂?!?p>  “你的等級別想著升高了。”

  “無所謂?!?p>  聽到這兩句不輕不重的回答,夏侯憐怒了:“你打算拿著你那‘II’等級拿到什么時候!?南宮!”

  南宮悼,是“跟蹤狂”的名字。他和夏侯憐呢,也有一些孽緣。他們的初高中大學都在同一間學校,乃至同一個班??上?,他們都是互看不起誰,一個覺得對方太過刻板思想老化,一個覺得對方吊兒郎當終日無所事事。因此,到了現(xiàn)在兩人都還維持著這種關系。

  “我‘I’還是‘II’跟你有什么關系?”南宮悼挽著手,臉上依舊是輕笑:“先說這個,你打算把我安排到哪兒呢?或者說……你打算多干哪份工作?”

  “無可救藥!”夏侯憐拿起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不久,電話通了?!拔梗空垎柺乔噱奸L老嗎?”

  另一面的青寮災把手機用肩膀夾住,雙手還一直離不開電腦鍵盤?!皩ξ沂?。請問你是誰,有什么事?”

  “我是羊城分部評級長,夏侯憐。我想詢問一下,我想把南宮悼‘請’走,除了讓他自愿提交申請表的這個方法外,還有什么辦法?”

  青寮災一聽,太陽穴就不禁疼起來?!澳銈儍煽谧拥氖挛也还?,自己搞定,就這樣?!?p>  滴滴滴——

  夏侯憐微愣了一下,怒火中燒地將電話拍回座機上。

  誰TM跟他是兩口子!??!

  她氣得滿臉通紅。

  我和南宮悼的關系在外人看來就是這樣的?這是什么時候的謠言!

  她回想起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自己的追求者逐漸變少后,她便想清楚了,臉色就變得更紅了。是氣的。

  我夏侯憐的事要你多管?

  她陰沉著臉,指向門口。

  “滾,我再也不想再見到你?!?p>  ……

  “咿呀咿呀——真的是生氣了呀~~~”

  看著手機上發(fā)來的任務,他還是那副吊兒郎當?shù)臉幼印?p>  “我看看我還要負責幾個人?……三個嗎,怎么突然變得這少了……看來這是已經(jīng)是最后通牒?!?p>  他的表情帶著悠然的惆悵,望著大樓,望著自己剛剛走出的那個辦公室,瀟灑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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