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試第一場已經開始了,試卷上密密麻麻的寫著二十道題。就算是來自于21世紀的唐風也看的頭皮發(fā)麻,不過,還好有一下午時間用來思考解題。
時間流逝,唐風是越做越喜,越做越胸有成竹。這些題目看起來很多,其實真正的水平大概就只有21世紀的七八年級學習水平吧。
比如其中就有一道這樣的題目:有井不知深,先將繩三折入井,井外繩長四尺,后將繩四折入井,井外繩長一尺。問:井深繩長各幾何?
唐風看到這樣的題目二元
一次方程一列,X和Y一設,立馬就得出了答案,直接胸有成竹的寫上自己答案。
唐風刷刷的快速的計算著,二十道題一個時辰就結束了,這還是在他檢查幾遍認真卷寫過程和答案才耗費這么久。
這次他比之前縣試小心了許多,對于剛才檢查過了的筆墨都統(tǒng)統(tǒng)不用,直接就拿出那根系統(tǒng)獎勵的的童生筆出來寫。
投筆休息,養(yǎng)足精神面對晚上的帖經。但是其他房間的考生卻是沒有唐風這般輕松,都是抓耳撓腮,個個都是冥思苦想。
這也源自這個世界不那么重視算術,算術這科除了府試會考之外,像院試,鄉(xiāng)試這些都不會再拿來作為考試科目。府試設置算術也僅僅只是怕有的人當了官不會算數。對算術的不重視,就導致很少的人去研究算術。
唐風這一覺,就睡到了傍晚。拿出自己帶的干糧,美美的吃上一頓,就等待著第二場考試的到來。
之前寫的算術卷子還放在那,這也要等三場全部結束后,一起交給主考老師。
帖經一百道,頭皮都要掉。
在天剛暗下的那一刻,府試第二場考試就開始了。唐風拿著同帖經卷一起發(fā)下的蠟燭,趕緊點著。就著蠟燭微弱的火光,開始自己最沒把握的帖經一科。
前人有詩曰:融會圣人言,帖經第一步??婆e千百難,人生通天路。
不管前人還是后人,都用自己的體會證明帖經之難,猶如唐風這般總有逆天作弊手斷的,也是寫到了月明星稀,蠟燭換了一根又一根。
金雞報曉,有的人才剛剛完成帖經,也有的睡了個好覺。
唐風三四個時辰前就已經完成了全部帖經,睡了個安穩(wěn)的美覺。
美美的撒了泡尿,惹的隔壁一個頂著黑眼圈的學子的低聲咒罵著唐風。
“不當人子,睡覺打呼嚕,醒了動靜還這么大,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害的我還有這么多沒寫完,我命好苦啊??磥斫衲暧质遣怀煽??!?p> 唐風聽到書生對自己的吐槽,只是嘿嘿了一聲,舒爽的撒完尿。生冷的饅頭就著水吃起來。
“哐哐哐”
“都醒醒,第三場開始了,現在不是睡得時候,考完回家去才能睡的安穩(wěn)。”
甲區(qū)的監(jiān)考官站在外面對著棚內的考生大聲的提醒著。
“大周辛亥年揚州府府試第三場題目是梅,詩詞不限,格律不限?!?p> 巡考官一個個考場一個個考區(qū)叫喚著,生怕有人沒有聽到。
隨著第三場題目“梅”的出爐,刺史府也第一個得到消息。
“哼,這個宋平是不知道好歹,他這是什么意思,這是在向本官表明自己高潔,自己凌寒獨放嗎,這就是個不知好歹的東西。既然你不知好歹,那別怪我手下無情了。”
當張華聽到宋平用“梅”做題后,就知道自己是無法再把宋平拉入自己的麾下。
而考場內,各個考生在聽到這個題目后,各個都為之一松,這詠梅一題,是個廣泛普通的題目,誰還沒在有興致時做過幾首詠梅詩啊。
宋平端坐在貢院大廳首位,他的官符也擺放在桌子上,一絲又一絲的文氣從官印中出來飄向天空,籠罩住整個貢院考場。
屋里坐滿了揚州府府衙的重要官員,個個眼睛不眨的盯著大廳內由文氣組合起來的巨大屏幕,屏幕內就是整個貢院考場情況。
各個都緊張的看著,有的人還嘴里還念叨著:“今年要是有個鎮(zhèn)府詩就好了,那我們今年績效這塊就足夠了?!?p> 旁邊的一位聽到這個,苦笑道:“鎮(zhèn)府試我是不想,要是有首鎮(zhèn)縣詩,那就頂了不起了?!?p> 這官員的想法立即得到其他人的贊同。
宋平笑呵呵的看著他們說著話,這也不怪他們這樣喧嘩。畢竟一年一次的府試是能表現一府的教化之功的,而府試里的詩,就是能否得到朝廷教化政績的硬性條件。
宋平卻不贊同那位官員說得話,因為他認為有個人肯定能給自己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