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將晚,竹苓堂升起了炊煙裊裊,艾子苓正在準(zhǔn)備晚飯,白秋惠看見,也進(jìn)了廚房。
“我來幫你?!?p> “無妨,白公子,我來吧?!卑榆咛鹛鸬匦α诵?,翻炒著鍋里的竹筍。
廚房的鍋臺前就是窗戶,正對著那一小片火紅的花地。
“那是?”白秋惠看著這花,覺得眼熟得很。
“哦,那個啊,叫攝魂花,藥材來的,可以止痛鎮(zhèn)定。”
“哦...顏色還真鮮艷呢?!?p> “白公子,這里煙大,你快出去等著吧,很快就好了。”
“恩...”白秋惠心不在焉,她只覺得那花眼熟得很,又叫不上是什么名字,她出了廚房,直接來到了這一片地,蹲下查看。
這一看不要緊.....
罌粟?!
“你在那干什么?”是艾子竹的聲音。
白秋惠被他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慌忙起身:“阿?沒事,我就隨便看看...這花還挺好看的。”
“切。”艾子竹向他走來不屑地笑笑:“怎么,你們豐華國沒有這花?”
白秋惠看了一眼那一大片罌粟,搖了搖頭。
“沒見過世面?!卑又窭溲矍扑谎?“藥材而已,好看有什么用,好用才是要緊的。”
“那好用嗎?”
“當(dāng)然?!卑又耥樖志鞠聛硪欢浒淹?“這花的果實殼磨成粉涂抹在患處鎮(zhèn)定止痛的效果是一絕的。”
“但是用量過度會使人致幻上癮,還是小心些為好?!卑浊锘莸馈?p> “這你也知道?你不是說豐華沒有嗎?!?p> “額...在別處聽過一二。”
艾子竹疑惑地看著她半晌后開口:“哦,還以為你懂些藥理?!?p> “并不懂?!卑浊锘轄繌?qiáng)地笑笑。
“吃飯啦!”此時傳來艾子苓的聲音,二人便挪了步子去吃飯。
“誒?你們兩個干嘛呢?”艾子苓見一起從后邊走出來的二人。
“沒什么,看看花?!卑浊锘葑?。
“快動筷子吧,平日里我和子竹也是吃素比較多,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吃得慣,先將就著,明日去市集里買些。”
“吃素好,吃素健康?!卑浊锘輿_艾子苓眨了眨眼睛,拿起筷子嘗了一口:“恩,真好吃。子苓姑娘真是心靈手巧,娶回家做老婆一定是極好的。”
此話一出,艾子苓登時臉頰泛上了些紅暈。楚諸天皺眉,暗地里在桌子下面給了白秋惠一腳,艾子竹明亮的雙眸中也染上了些許慍色瞪著白秋惠,這個小白臉,難道還對自己妹妹有了什么非分之想了?
白秋惠被踢得哎呦一聲:“你踢我干嘛?”
“吃飯!”楚諸天皺眉,暗中觀察了一眼兄妹倆的臉色,這女人,是不是忘了自己還是男人扮相了!
白秋惠也登時反應(yīng)過來,看著艾子苓臉上還未散去的紅暈,頓覺自己言語失狀,自己可還是男子.....若是小姑娘當(dāng)了真,真真兒地芳心暗許——
白秋惠打了個冷戰(zhàn),那可屬實尷尬!
“呵呵呵,吃飯,吃飯...”白秋惠干笑幾聲,端起碗筷埋頭苦吃。
眾人這才開始動了筷,雖然...這頓飯吃的氣氛屬實有些微妙了。
吃過飯,艾子苓給二人安排了房間,最靠外面緊挨著的兩間房,艾氏兄妹在二人的對面。
“諸天哥哥,白公子,今日便早些歇著吧。太妃那不用擔(dān)心,有人守著夜?!?p> “多謝你了,子苓?!?p> “客氣什么,那我先走了?!?p> “好?!?p> “那個,楚兄啊,這是我房間,你是不是...”白秋惠笑著做了個請的手勢。
“你叫我什么?”
“楚兄...不是你讓我這么叫的么...”白秋惠越說越?jīng)]了底氣...怎么了這是?沒毛病啊...
“你裝男人裝上癮了?楚兄那是在外面的稱呼?!?p> “哦哦...王爺?”白秋惠試探地叫道。
楚諸天冷著臉,一步一步地逼近她,白秋惠莫名其妙地被他逼到了墻角,他壓低了聲音:“白秋惠,明天你趁早給我把女裝換回來!省的給我惹麻煩,聽見沒有?”若是惹了一身的桃花債,他還得幫著她擦屁股。很何況是子苓,她是自己兄弟的妹妹,若是知道被一個女人給調(diào)戲了,今后還如何相處。
“額,呵呵呵,我有分寸,王爺不必?fù)?dān)心?!卑浊锘菘粗T天的俊臉一臉正色,緊貼著墻壁不敢動,討好地笑了笑。
“那最好。”楚諸天勾唇笑笑,后退一步:“早些睡吧?!?p> “嗯。”
楚諸天離開了她的房間,白秋惠松了口氣,想著確實如此,旁人倒也罷了無所謂,至少得讓子苓知道自己是個女的,否則后果她可擔(dān)待不起。
老虎愛喝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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