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吶!普通野山參也得上萬幾十萬塊,這幾百年的野山參,那不得價值連城啊?!更何況還需要幾十斤這么多!這得多少錢啊!”符靈感慨。
“欲求逆天之藥,扭轉(zhuǎn)生死的乾坤,還真得需要奇珍異寶。既然都希求長生之術(shù)了,自然不在乎錢財了。只是,這些材料,實屬難得,上萬年不一定能湊齊?!痹R明道。
“會不會有另一種可能,徐福奉命東渡,并未找到不死藥之方。又怕始皇帝怪罪,因此就編造了九轉(zhuǎn)長生丹這么個方子,里面再加上一些世上不存在的藥物。這樣,他就能交了差。方子因為湊不齊材料,不死藥無法煉制成功,又不能驗證療效,因此又能逃脫始皇帝的懲罰?!狈`說道。
“不排除這種可能。倘若如此,那可是欺君之罪。當然始皇帝抓人,可是在地圖上一點,然后軍隊就以一點為中心,方圓百里不留活口,雞犬不留。以他的殺人效率,倘若知道徐福弄了個假方子哄騙他,估計株連九族都不夠?!痹R明說道。
聽到袁賀明說始皇帝如此殺人,符靈縮了縮脖子,道:“咦~水瓶座怎么會出始皇帝這種性格的人?”
“哈?你說啥?始皇帝是水瓶座?”
“哈哈,以前翻書,看到始皇帝的生日,就推算了一下?!狈`笑道。
“你們女孩子,就信外國人這種歪理邪說,搞什么星座???”袁賀明撇撇嘴。
“呆猴兒!你懂個屁!紫微斗數(shù)知道不?”
“了解過一點,預測學,算命的。”袁賀明眨巴眨巴眼睛。
“紫微斗數(shù)里的十二宮,與十二星座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符靈故作神秘。
“喲!你還研究這個???要不麻煩您老人給講講,讓俺開開眼長長見識?”袁賀明似笑非笑,問道。
符靈張嘴剛要說話,聽到地宮內(nèi)傳來巨大的聲音。二人趕緊跑出側(cè)殿,看看發(fā)生了什么。
剛跑出了三得一側(cè)殿,看見地板上閃動著影影綽綽的人影。
二人看向甬道防線,發(fā)現(xiàn)幾十個撐著火把的人,正走出甬道,向二人走來。
領(lǐng)頭幾人,二人再也熟悉不過,正是吉備美平、賀茂氟康唑、安倍舒普深等人,后面還跟著男男女女幾十人,年齡不一,身形怪異。
只不過,這幾十個倭人,都身著旅游服裝,倘若袁賀明符靈不認識領(lǐng)頭的幾個倭人,可能會以為是某旅游團誤打誤撞進入了地宮之中。
再次看到倭人,還是團伙,袁賀明、符靈二人先是一驚,袁賀明擋在了符靈身前,低聲對符靈道:“退到得一殿內(nèi)!”
“沒用的。對方跟著我們進來的,肯定覺察到我們了?!狈`低聲道。
正在此時,倭人隊伍中安倍舒普深走出來,對著二人方向大聲說道:“出來吧!別躲躲藏藏的了!”
袁賀明朗聲道:“怎么?嫌之前挨揍不夠痛嗎?找上門討打來了?”
安倍舒普深呵呵冷笑,說道:“我十分佩服閣下的樂觀,死到臨頭還敢嘴硬。之前你們肯放下身段,做偷雞摸狗的勾當,真不愧是修行人!今日,我們就是來討回八咫境和八尺瓊勾玉的!”
符靈大聲說道:“你們也真夠不要臉的!還說我們做偷雞摸狗的勾當,到底是誰偷盜我華夏龍骨在先的?”
安倍舒普深聽到符靈這話,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符靈不依不饒,繼續(xù)說道:“怎么?詞窮理虧不敢言語了?勸你們趕快滾回倭國吧!”
聽到符靈伶牙俐齒,一通搶白,賀茂氟康唑低聲嘎嘎怪笑,道:“中我陽炎咒,還能站在這里說話,算你命大。乖乖交出八尺瓊勾玉,還能給你倆苦命鴛鴦留個全尸!”
吉備美平聽到賀茂氟康唑的話,轉(zhuǎn)頭看向他,欲言又止。
為何賀茂氟康唑不提要求華夏人還八咫鏡呢?難道他知道八咫鏡的事情?
不可能!
吉備美平心想。
她之所以年紀輕輕就能掌管尹勢神宮,執(zhí)掌神道教,并左右國運,自然有非凡手段。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她早已將八咫鏡煉化到自己體內(nèi),因此功力大漲。隨手結(jié)成或消解各種幻境。
吉備美平又擔心別人察覺,又幻化出了八咫鏡的幻體,留在尹勢神宮內(nèi),以假亂真。
聽到賀茂氟康唑說的話,袁賀明想起了符靈為自己承受陽炎咒受重傷的事,一股無名業(yè)火從腳底升起來,按捺不住,登時就想扇他兩耳光。
只是,敵我實力懸殊過大。再怎么生氣,再怎么想懲戒對面,暫時也沒有辦法。
以目前的情況判斷,二人決計討不了好,還很有可能難以逃脫。
這是個死局。
袁賀明對目前形勢的這點判斷還是有的。
符靈嗔道:“呸!不要臉!你們想以多欺少?以大欺小?”
安倍舒普深道:“以你們的規(guī)矩,我們可以一對一斗法,或者比武。當然,我們也可以車輪戰(zhàn),畢竟主動權(quán)在我們手里。再說,這是在秦始皇陵墓地宮內(nèi),里面發(fā)生了什么,外面絕對不知道。倘若我們一擁而上,把你們擊斃當場,也不會有消息傳出去?!?p> “可以可以,打得一手好算盤。”符靈鼓鼓掌,掌聲清澈,回蕩在地宮里。
符靈說道:“恐怕你們不僅僅是為了我倆而來,是為了這地宮內(nèi)的寶物吧?你東夷倭國三神器與這秦陵地宮內(nèi)的寶物想必,不值一提。簡直是云泥之別?!?p> 被符靈喝破心事,安倍舒普深心底有些許慌亂,隨即心思轉(zhuǎn)動,臉上毫不變色,說道:“你們別拖延時間了,不會有人來救你們。為示公平,我正式向你們提出挑戰(zhàn)。沙先生,你敢不敢應戰(zhàn)?”
聽到安倍舒普深喊“沙先生”,二人一怔,不知道他說得是誰。
袁賀明隨即想起,之前在齊魯中醫(yī)學院,說自己叫“沙渦仁”的事情,莞爾一笑,說道:“我沙渦仁接受你的挑戰(zhàn)。你是覺得自己家傳的式神無處安放,又想被我收走吧?”
“沙渦仁?”符靈疑惑地看向袁賀明。
“這事兒以后我再跟你解釋。倘若還有以后的話?!痹R明看著符靈,苦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