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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爺饒命

第五十五章 不怕死的真多

小王爺饒命 花飄滿樓 3561 2020-05-06 10:00:00

  嗤笑過后,他們也吃得差不多了,可李牧白他們仿佛一進(jìn)門就成了重點的關(guān)注對象。

  伙計已經(jīng)關(guān)注他很久了,上前便是冷聲問道:“大哥,你又是沒錢?”

  李牧白臉色平靜,掃視了其余三人的一眼,可是只看見一連串的搖頭,蘇慧低聲道:“你怎么沒錢也敢來吃飯喝酒???”

  “我本不想來了,可惜你和這酒鋪都在勾引我,唉,這先記賬上吧,本少爺一向是一言九鼎的,到時候給你們打賞千兩銀票?!?p>  他的這一番話倒是引起了不少的注意,在江湖中,酒鋪顯然是最容易產(chǎn)生故事的三大地方之一,剛剛那一個故事過后,現(xiàn)在又來了李牧白這么一出的鬧劇,將眾人的眼光匯聚。

  那伙計也不敢逼問,得了,今天又是白給的一天。

  他們還沒有忘記,當(dāng)年追趕那喝酒少年時,忽然被一把銀槍抵住咽喉時得恐懼,既然他說記著那就得先記著了,可是他們心中沒有想過半點收回的意思了,江湖中這種橫行霸道的事情不不算是少見的。

  可是這種極為也不是所有的人都嘗過,沒錢穿得白白凈凈,帶著漂亮美人兒裝孫子的,在江湖中也有不少。而且酒雖然是逍遙物,但也是最能壯慫人膽的東西,在他們交談剛剛結(jié)束時。

  一位喝得醉醺醺的男子便靠了過來,大概三旬左右,長得倒是有種溫文爾雅的感覺,但他醉得也卻是離譜,一只手拿著酒壺,一只手已經(jīng)搭上了李牧白的肩膀。

  說是靠近卻說話大聲:“小子你真的好本事啊,你們這頓飯我請了,我還能給你們十兩銀子,你把那美人兒讓給我吧,只要你在這片地區(qū)有什么事,我都能夠幫你解決,我姓溫。”

  這人說話都是含含糊糊的,跟個軟蛋似的,可是在他說話的時候,也有不少的人盯著這邊看,他們自然都知道這小子就是這片地區(qū)的地頭蛇的兒子,仿佛想要看看那即將發(fā)生的故事。

  李牧白冷眼看他:“小子,你喝醉了就應(yīng)該趕緊找個地方躺著。”他很討厭這種平日醉酒,凈干糊涂事的人,看起來像是有點背景,卻囂張跋扈。因為這些東西都是他玩剩下的伎倆了。

  但那人已然是精蟲上腦,怎肯罷休,喝道:“不然你我決斗一番,本少爺贏了美人歸我,也還答應(yīng)你的條件?”那人雖醉,卻也還能勉強(qiáng)分辨事情,看見李牧白沒有理睬,以為對方是被嚇破了膽,“要不本少爺讓你單手了,這總行了吧!”

  可是李牧白道:“再不放手你這手臂就要沒了,到時候你真成獨臂人了。”他們四人同樣臉色平靜,只是將裝酒葫蘆系在腰上,正要站起來,卻不曾想那男子膽子也是忒大,伸手就要去抓蘇慧那青蔥般的纖手。

  “咻!”

  一聲刀芒破空的聲音,無人看見刀劍出鞘,但那刀芒就是驚人般出現(xiàn)了,出刀的正是胡來。刀芒掠過李牧白和蘇慧的中間,勁風(fēng)撩起兩人的一縷青絲,卻精準(zhǔn)地落在了那少年的肩膀上,嗤的一聲,鮮血飛濺,那根伸出去的手臂已然落到地下。

  那人吃痛,身體失去平衡,倒在地下,那鉆心的痛苦已然讓他的酒醒大半,卻未等他掙扎,李牧白又已經(jīng)抬腳,直踹那小腹上。

  他瞳孔收縮,眼珠子凸出,被踢飛出去,撞倒了一個角落的桌凳,隨后居然沒有昏倒而是渾身抽搐,看著那掉地下的斷手,只能咆哮,起不來身,李牧白依然平靜,拍了拍蘇慧肩膀上的衣裳,冷道:“現(xiàn)在你確實是一只手了,但是也輸了,趕緊滾蛋吧!”

  青衫老漢只能將剩下的幾杯酒一飲而盡,搖頭感嘆,這代年輕人找死的真不少。這時跟那溫家公子一起的朋友,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觀,原本笑嘻嘻的眾人已經(jīng)怒吼沖來。

  蘇慧理解李牧白的行為,卻也不想看見更多的殺戮般,道:“我們走吧!”

  李牧白點了點頭,示意謝謝那伙計的好酒,就要向門口走去,胡萊走在最后,想必以后在這酒鋪喝酒的人,很容易就會說起這里有人單臂求虐的故事,李牧白還隱隱間有些期待。

  本來已經(jīng)準(zhǔn)備沖上來的人,看見這等場景,忽然看見胡萊大手已經(jīng)摸上了腰間刀柄,散發(fā)出來的只有一身冰冷的殺氣,他們甚至毫不懷疑對方會一刀將他們?nèi)拷o咔嚓了。

  其中一人忍不住問道:“朋友你貴姓?”

  李牧白回道:“我們不是朋友,但是老子貴姓李,李莽的李,李牧白的李!”

  大家不在說話,搶起地面的人就跑。他們要是連著兩個名字都不認(rèn)識,那死了也是活該了。

  蘇慧嫣然笑道:“想不到你的名字還能辟邪用???”

  “都是占了老爺子的威風(fēng)而已,沒什么大不了的。”

  一向不喜歡說真話的李牧白忽然間也說了一句真話,可是當(dāng)他們走出酒鋪時他們又遇到了一件奇怪的事情,他奶奶的,馬車的馬不見了!

  他們又想起那酒鋪中的人說的偷馬賊故事,難道是真的?

  沒有馬的馬車,就像是丟了魂的烏龜,龜殼般靜靜地躺在地下,車上的東西都沒有丟,唯獨就是沒了馬,橫木上還留了一張紙條。

  “要想取回馬,請上太華山?!?p>  看完這字條,李牧白輕聲嘆了一口氣:“這年頭要求死的人太多,估計殺好幾天都?xì)⒉煌辍!?p>  可是他們的也不得不接受這等事實,居說方圓十幾里都沒有了馬的影子,李牧白將那馬車送給了那酒鋪的伙計,換了兩個裝書的簍子,讓那胡萊用綠沉作扁擔(dān),挑著走,反正他們距離那上船的碼頭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

  夜幕之時,他們便已達(dá)到了冀州下游的一個小鎮(zhèn),這鎮(zhèn)建在河道邊上,鎮(zhèn)中河道縱橫,十?dāng)?shù)木頭建成的拱橋設(shè)在小河道上,人家依水而居,高低錯落的居民鱗次櫛比,因水成街,也因水成市,只是這已經(jīng)是夜幕,各家都已經(jīng)收拾東西準(zhǔn)備回家了。

  他們進(jìn)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里面水,路,橋,屋渾然一體,一派恬靜,純樸的水鄉(xiāng)風(fēng)光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路邊還能見到有幾個織網(wǎng)的漁夫,可惜李牧白他們不是來這里游覽的。

  李牧白帶著眾人躡手躡腳地強(qiáng)登河畔漁船,隨即要胡來揮刀砍斷系繩,抓住船櫓使勁地?fù)u。

  水花飛濺,小船向那離弦的弓箭般飛射出去,把那大怒的漁夫都遠(yuǎn)遠(yuǎn)滴甩在身后,那些漁夫也開始大叫起來,各人各家原本都是燈火昏明,卻也拿出長長的竹竿子出來想要捅李牧白他們一群人。

  但是胡萊的駕駛技術(shù)早已經(jīng)如同他的刀法那般刁鉆,劃動的小船,向那空中的飛鳥,讓人無法尋覓章法,青衫老漢和李牧白都還在一邊歡呼著,給他加油助威。

  躲過百數(shù)的竹竿子,李牧白他們沖進(jìn)了那大江中,江面很寬,水流不算很急,黑暗中只有一盞油燈,看不到江的邊際,他們將后面被打破喧鬧的水鄉(xiāng)遠(yuǎn)遠(yuǎn)滴甩在身后。

  蘇慧一生都在山中,那里做過這等荒唐事,癡癡地笑道:“你在外面都這么壞的?”

  李牧白也是微微一笑:“怎么樣,后悔上了賊船了?”

  蘇慧笑道:“不,是愛了!”

  青衫老漢輕輕地咳嗽兩聲。

  李牧白才在那迷離的眼神中掙脫出來,并沒有干出什么荒唐事,蘇慧的小臉已經(jīng)紅到了耳根,她依然還是害羞的,胡萊也是跟著大笑,仿佛融入了這江河的廣闊一般。

  他們承載的小船已經(jīng)在江中飄忽的二三十里了,一晚上要都在小船上度過的話,那睡覺是個問題。

  不過他們也像是受到上天的眷顧一般,再沒有走出多遠(yuǎn),寬廣的江面上,忽然出現(xiàn)了四艘大船,上面掛著的旗號被燈火映得敞亮,是洋洋灑灑的一個‘王’字。

  看看樣子像是載運貨物的巨艦,胡萊已經(jīng)將小船的滑動速度降了下來,因為李牧白說他們要換船了。

  李牧白厚皮厚臉地問:“師傅這船應(yīng)該沒有什么危險吧?”

  青衫老漢笑道:“是福不是禍?zhǔn)堑湺悴贿^,這小船睡覺忒難受了,換吧換吧!”

  腦洞極大的蘇慧嫣然道:“太華山的論道會都快要開始了,這江河上怎么沒有人?。坎粫嵌冀o賊人抓去了吧,難道這是賊人的船?”

  李牧白道:“管他什么船,上去再說?!?p>  他們似乎忘記了,人家也能發(fā)現(xiàn)他們的存在,待到他們靠近大船的時候,船的上方一把柔和的聲音也隨之而來:“敢問姑娘和幾位兄弟是否要登賊船?”

  李牧白等人順著生硬望去,居然是一個張的頗為英俊,風(fēng)度翩翩的公子,雖是文士打扮,卻也無絲毫的文弱之氣,脊梁直起,雙肩微張,也有與人深諳武功的感覺。

  蘇慧看著這人就感覺有點厭惡,特別事他看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雖然極力隱藏了,但也能夠察覺異樣,其實這真怪不得他,自顧英雄都愛美人,何況尋常人呢?可他就是冷冷道:“不關(guān)你的事!”

  那人被拒也絲毫不怒,一揖做得到位:“冒昧唐突佳人,王道師在此謝罪了。本來在下也不愿冒昧,可恰時聽到了姑娘的疑問,斗膽來詢,也有玩笑,覺悟其他意思!”

  李牧白已經(jīng)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心中大概已經(jīng)有了一個定位,欣喜道:“喲,那還得請公子解惑了。”

  王道師望著蘇慧受寵若驚般大喜:“原因是此時距離那華山論道之日還有數(shù)日,大多要去的武林人士此時都已經(jīng)抵達(dá)了太華山之巔,由于天子無德,盜賊四起,武道防身之術(shù)興起很快,此次論道頗受重視,據(jù)說太華山圣地掌門楊左禪已在東西南三峰擺酒設(shè)宴,在下不才正是后面補(bǔ)充輸送物資之人?!?p>  蘇慧確實也留心傾聽,這王道師在觀感上,確實要比現(xiàn)在的李牧白等人要出眾些,李牧白依然笑得敞亮,可人家并沒有去鳥他。那王道師又道:“姑娘要是不嫌棄,便可上在下這船,本就是載人之船,只要掛上了家旗,島上的朋友多少會給點面子,保證可以坐得溫暖舒適,暢通無阻?!?p>  蘇慧看了李牧白一眼,似乎想要征求意見的,但此時的李牧白早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干啥子有大船不坐,還要自己劃?這虧本買賣小王爺可做不了。

  看見蘇慧尚未回答,王道師又道:“敢問姑娘,那三人究竟......”

  李牧白仿佛故意不讓他說完,搶道:“這船我們坐了!”心中卻已經(jīng)把這他列入了找死之人的行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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