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呢?
男人忠于心動。
蔣昱霖晚上睡不著,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有一種青春蕩漾的感覺,一瞬間像是回到了十七八歲的樣子。
有喜歡的姑娘就這么神奇的嗎?
他下床,去看衣柜里的衣服。萬萬在旁邊的小窩里被他吵醒,不滿意的叫了一聲。噔噔噔的跑到他身邊,屁顛屁顛的。
還以為他起夜要去廁所,蔣昱霖彎腰摸摸它:“你去睡吧,我找東西呢?!?p> 它打著哈欠,輕輕叫一聲,回去自己的小窩,蜷縮著身子。
他在衣柜里找不到合適的衣服,整個衣柜正裝占一半。整整齊齊的擺放方式,顏色從淺到深。
他和朱思堯明明年紀相仿,卻比朱思堯成熟那么多。
朱思堯喜歡運動風,穿著潮流。而蔣昱霖卻是正裝多一點,工作時極少有穿著潮流,除非代言拍攝,也就只會在家悠閑一點。
他扒拉扒拉兩下頭發(fā),手用力揮了揮有些氣餒。怎么感覺自己那么老成,一點都不知道收拾自己。
難怪這么多年都一直單身。
‘萬萬’又叫了一聲,打著哈欠伸懶腰。
蔣昱霖回頭看了一眼‘萬萬’,想到可以給葉枝枝打個電話讓她解決一下服裝問題。想到解決方案后不由自主地就高興,單手插兜走到床頭柜那去掏手機。
兩點十七...
“這么晚了?”還是發(fā)信息好了,他編輯一條信息發(fā)給葉枝枝。
那邊很快就回復(fù)了,問了句:蔣哥,你還沒睡呢?
——還沒。
——怎么了,是失眠了嗎?
——沒事,現(xiàn)在去睡。
——好的,明天我會聯(lián)系贊助商的,晚安。
葉枝枝收到蔣昱霖的短信時,嚇了一大跳。因為蔣昱霖是那種晚上沒工作,自己在家時會睡的格外早,只有在工作或是旅行時才會熬夜的人。
她躺在床上胡思亂想好久,猜疑蔣昱霖突然要換穿衣風格是因為什么。可怎么想都會往林蔚滿身上想,葉枝枝在床上翻滾一圈,用被子裹住自己,十分氣餒。
“拜托,葉枝枝,你怎么這么多愁善感??!”
而引得他們胡思亂想的罪魁禍首卻早早的就睡了,林蔚滿回去就給元希打了電話,給她說了自己收到去巴黎看秀場的票。
元希在電話里鬼哭狼嚎說也想給賀汀也搞一張,但是太難找了。
她沒聊幾句就睡著了,最后還是元希在電話那頭問了好幾遍,睡著了?睡著了?才掛了電話。
往常會踩點到劇組的蔣昱霖,今天來的格外早。這個月天氣溫度時而暖時而冷,他穿的有些單薄。葉枝枝跟在后面勸了好久,讓他套個外套,他死活不聽。
路過朱思堯的臨時化妝間時,走的格外慢。
誰知道他昨晚找了好久的衣服,最后拿出一件他看的上眼卻很薄的。
還專門噴了男士香水,就是為了提前準備今天和林蔚滿,在劇組的里不知道什么時候,會來的一場偶遇。
可惜...今天一整天都是他的戲。人朱思堯今天休息,根本就沒拍攝。所以今天一整天他都不可能會和林蔚滿,來一場他所期待的偶遇。
林蔚滿在酒店直接睡到自然醒,起來后還有些犯迷糊,坐在床上放空好久。
大齊敲門給她送早餐,她迷迷糊糊的開門拿回來。直接放在桌子上,又躺會床上繼續(xù)睡了。
再醒來時,早飯和午飯是一起吃的。
林蔚滿咬著牛肉餅,手里拿著秀場的票。
秀場的時間,在下禮拜。差不多是在朱思堯殺青那幾天了,要么之前要么之后了。
感覺剛剛好,朱思堯參加完秀場來一波宣傳。沒幾天就是客駱電影頒獎典禮了,說不定就能遇見個大導(dǎo)演。
她忍不住笑,掏出手機開始回復(fù)工作信息。忙的是不亦樂乎,她果然不樂于安穩(wěn)。
朱思堯帶著大齊,倆人穿著嚴嚴實實的出去玩了。
留林蔚滿在酒店,她下午在酒店看了場電影,覺得她屬實無聊。
打算去健身房跑步,恰巧碰見拍攝結(jié)束的蔣昱霖等人。
女主角笑著和她打招呼,林蔚滿拿著水杯走到她身邊。路過蔣昱霖時,都沒看他一眼。
蔣昱霖臉上的笑容僵直,后退挪了幾步到大蛙旁邊。
抬腳,用力一踩。
他裝作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和眾人的目光一起看著尖叫出聲的大蛙。
林蔚滿擔心的問大蛙:“蛙哥,沒事吧?”
大蛙哭喪著臉,理解蔣昱霖的意思,只能忍著疼痛給他找借口:“被人踩到了――”
“???”林蔚滿走過去查看大蛙的傷勢,剛好夾在他們中間。
女主角等人見沒什么事,就先走了,留下蔣昱霖一行人。
大蛙用力的瞪著蔣昱霖,他一臉無辜的眨眨眼,問了句:“還好嗎?”
大蛙露出笑容咬牙切齒的,回復(fù)他:“好(渣)―著(男)―呢?。ò桑俊?p> 蔣昱霖個子高,微微低頭就知道林蔚滿才到他胸口處。
她短發(fā)又長了,可能今天不用出去,便沒化妝。帶著一副眼睛,看起來像個大學生。
身上香香的,他在旁邊眨眨眼,又摸摸鬢角的頭發(fā),心跳的很快。
最后在林蔚滿不注意的時候,快速跑回自己房間。模樣真的是十七八歲少年剛情竇初開的樣子。
大蛙唉了一聲,見蔣昱霖都跑了,便不裝了?!鞍?,突然不疼了。哎對,林經(jīng)紀是去哪呢?”
她笑著回復(fù):“我打算去健身房跑跑步。”
大蛙說:“行,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我就先回去了?!?p> “好,拜拜。”
大蛙上樓以后,直奔蔣昱霖的房間去。怎么拍門,他都不開。還好自己是有房卡的人,沒想到剛進去就被蔣昱霖給攆出去了。
大蛙摸摸鼻子,不滿的說:“干啥?。繋土四氵€不領(lǐng)情是嗎?”
他看著空空如也的手心,門卡被蔣昱霖奪走了。
“搞得跟頭一次心動一樣,大男人了,還扭扭捏捏?”
蔣昱霖一直都在門口沒走,這句話剛好被他聽到。
他拉開房門,把大蛙拽進來。從冰箱里拿出兩罐啤酒遞給大蛙。
“干啥?你晚上還有一場夜戲呢。”
他打開拿著一罐啤酒,靠在冰箱上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