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趕緊把伏在地上的荀彧拉起來,扶到書桌旁的椅子上,把自己手上的《親熱天堂》和荀彧剛才放在地上的《親熱天堂》摞在一起,擺在桌子上。
“令君,《親熱天堂》是不雅之書我_也知道,但物盡其用,也不全都是糟粕啊。”
李煜指著《親熱天堂》,故作高深的問道:“令君可知道這一本《親熱天堂》價值幾何嗎?”
“哼!”
荀彧冷哼一聲:“一本污穢不堪的糟粕書籍,能價值幾何?還能比得上圣賢之書嗎?”
“這一本《親熱天堂》,價值二兩銀子?!?p> “什么!二兩銀子!”
荀彧聞言一下子從椅子上彈起來,滿臉的驚愕。
負(fù)責(zé)內(nèi)政的他,對錢糧方面可是分外的敏感。
單單就二兩銀子不算什么,只是這價值二兩銀子的物品是一本污穢之書,這是荀彧萬萬無法接受的。
“令君,你可知道琉璃、絲綢等物品為何價格昂貴?”
荀彧是個聰明人,一點就通。
琉璃、絲綢等物品之所以貴重,不是因為它們美輪美奐,精妙絕倫,而是因為稀少、稀缺,所以才貴重。
珍貴,珍貴,大概就是這種意思吧。
因為珍惜而貴重。
李煜繼續(xù)道:“令君既然都來找我了,想必一定去沈萬三那里把一切都了解清楚了吧?!?p> 荀彧點點頭。
李煜:“那令君應(yīng)該知道這《親熱天堂》每月最少出售上萬本。也就是如果我們不再出售《親熱天堂》,我們每個月就要少上萬兩的收入?!?p> 荀彧再次伏跪于地下,痛心疾首的哀呼:“主公,臣負(fù)責(zé)掌管內(nèi)政,卻還要讓主公寫這等污穢不堪的東西來賺取軍資。臣有罪!臣有罪??!”
李煜:(/^▽^)/666666666
原來你這個謙謙君子也是個戲精。
咚咚咚…
咚咚咚…
李煜尷尬無比,不知道怎么繼續(xù)下去的時候,敲門聲響起。
門外傳來辛憲英的聲音:“公子、令君,大家都到了,在正堂等著你們呢?!?p> 救星啊,救人于尷尬之際的帶救星!
李煜在僅僅五秒鐘之內(nèi),已經(jīng)在心中把辛憲英夸了一百八十遍。
至于那會兒在院子中的落井下石,早就拋之腦后了。
李煜趁勢扶起荀彧,附在對方耳邊,悄聲說道:“令君放心,我以后不會在動筆寫這些污穢之物了。自來也這個筆名也不會再出現(xiàn)了?!?p> “其他筆名也不行!”
“好好好,其他筆名也不會出現(xiàn)。”
……
……
李煜和荀彧二人來到正堂,其他的關(guān)鍵人物已經(jīng)到齊了。
周亞夫。
許褚。
沈萬三。
北荒郡郡守孫隼。
北荒郡別駕金華。
北荒郡護(hù)城衛(wèi)司馬穆勒。
北荒郡護(hù)城衛(wèi)軍師祭酒水叔。
北荒郡從事霍州。
北荒郡司城令屠蘇。
李氏李柯。
李氏李孔。
……
……
比起上一次的小會,此次大廳中足足有著二三十人。
當(dāng)然,有座位的還是僅僅只有那么幾個。
李煜和荀彧各自落座,會議正式開始。
會議的主要內(nèi)容還是關(guān)于北荒郡的戰(zhàn)后的處理,職務(wù)的重新分封,以及關(guān)于下一步的戰(zhàn)略的計劃。
雖然會議主事人是李煜,但能真的能插的上嘴的話題,還真沒有幾個。
主要是李煜現(xiàn)在依舊還在學(xué)習(xí)階段,未穿越之前僅僅是一個大一的學(xué)生,哪怕看過很多電視劇,很多網(wǎng)文,但那些東西畢竟都是假的。
真說處理政務(wù),李煜一竅不通。
任何事情都沒有表面看上去那么簡單。
會議剛剛結(jié)束,門外的侍衛(wèi)進(jìn)來稟報,說外面有一個叫做禰衡的人求見。
待禰衡進(jìn)來,李煜心頭一喜。
自己的奢求……
好像應(yīng)驗了。
這個禰衡長得俊郎無比,眉宇之間更是有著一股放蕩不羈的神色。
這一定是一位和郭嘉一樣,既有才華,又風(fēng)趣的文人雅士。
“不知…我可否喝一杯酒?”
禰衡謙遜的請示道。
全場皺眉…
唯有李煜眼帶笑意。
好酒!
果然越來越像網(wǎng)文中郭嘉的形象了。
李煜笑著揮揮手:“給禰先生一杯酒。”
女侍端來一杯酒,一口飲下,頓時精神煥發(fā)。
禰衡將酒杯投擲在地上,四顧一周,見沒有屬于他的座子,仰天長嘆道:“天下這么大,為什么就沒有一個有才之人呢?”
李煜心中大喜。
禰衡如此高調(diào),定然是真正的有才之士。
李煜順著禰衡的話繼續(xù)說道:“在座的人有二三十位,皆是當(dāng)世人杰?怎么說沒有人呢?”
禰衡:“愿聞其詳?!?p> 李煜:“荀彧、司馬懿、孫隼、金華、霍州,機深智遠(yuǎn),就是趙若英、白狐也比不上?!?p> 白狐便是白衫教的教主,此次起義的主導(dǎo)人。
李煜繼續(xù)道:“周亞夫、許褚、穆勒、屠蘇,勇不可當(dāng),上萬大軍中亦可以來去自如。沈萬三可建立商業(yè)帝國,水叔可以鎮(zhèn)守一郡,何道無人?”
禰衡露出一抹嘲笑:“公言差異!這些人,我都聽說過。
荀彧可以吊喪問疾,司馬懿可以看墳守墓,孫隼可以關(guān)門閉戶,金華可以白詞念賦。
許褚可以牧牛放馬,周亞夫可以取狀讀詔,穆勒可以磨刀鑄劍,屠蘇可以負(fù)版筑墻。沈萬三可以成為廉潔善人,水叔被呼為無名鼠輩。其余皆是衣架、飯囊、酒桶、肉袋!”
李煜:???
我塔喵的以為你是個風(fēng)趣的人,原來你是來找茬的?
李煜理解文人的狂妄,但這禰衡的狂妄…有些出人意料。還有他那一連串的人身攻擊,祖安人都沒有他這么秀。
李煜皺眉問道:“你有什么才能?”
禰衡回道:“天文地理,無一不通;三教九流,無所不曉;上可以致君為晉太祖,下可以配德于孔夫子。這些凡夫俗子怎么能和我相提并論呢?”
許褚大怒,但斧子不在身邊,便一把拔起周亞夫腰間的佩劍,準(zhǔn)備起身砍死禰衡。
“住手!仲康!”
李煜雖然心中也惱怒禰衡這個憨啤,但好歹也是個系統(tǒng)召喚人物,這么輕易地死了可不成。
至少不能死在自己人手里。
李煜感覺這個家伙唯一的用處就是在三方鼎立,無從下口的局勢下,自己方軍隊沒有進(jìn)攻的理由之時。
把這個禰衡送到敵人那去,讓他發(fā)揮一下祖安第一高手的實力,然后敵人生氣,把他砍死了,自己方就有進(jìn)攻理由了。
李煜扶著額頭,心中有些五味雜陳。
【叮!】
這時,一道冰冷的機械聲在腦海中響起。
世道倫常馬甲
文中有一段翻譯自禰衡擊鼓罵曹,雖然是抄的,但是比我寫其他的東西還要累,設(shè)定不同的情況下,抄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