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在客棧中住了一段時間了,周一鳴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這段時間,兩個人也甚是談得來。周一鳴比張笑川年長不少,閱歷很廣,他給張笑川講了許多江湖趣事和秘聞,張笑川非常愛聽,也覺得受益匪淺。
一日,兩人吃飯的時候,周一鳴要了好多酒,“笑川兄弟,今天,為了感謝你,我請你喝酒。”“喝酒?可大哥也不用要這么多酒吧?!薄斑@些酒我還怕不夠呢?!薄翱磥恚蟾缫欢ㄊ呛A苛??!薄肮?,馬馬虎虎吧,男人嘛,怎么能不善飲酒呢,這酒呀可是好東西,俗話說‘酒色財氣’,來滿上。”二人這就喝起來了,邊喝邊聊,邊聊邊喝,兩個人說得神采飛揚,喝得興致勃勃,喝得高興的時候,周一鳴對張笑川說道,“兄弟,我有個重要的決定?!敝芤圾Q一臉的嚴肅?!笆裁粗匾臎Q定呢?”“我要把那幾件寶貝送給你,以示感謝?!薄按蟾纾f不要,這可是你用命換來的呀!
”聽他如此說,張笑川怎么肯奪人所愛,馬上堅辭不受?!肮菲?,金錢如糞土,要是沒有笑川兄弟,我的命早沒了,我還要它作甚,笑川兄弟,你要是再推辭就是瞧不起大哥了?!敝芤圾Q語氣很堅決,說完之后裝出一副非常著惱生氣的樣子,張笑川見盛意難卻,怕辜負人家一番美意,心里一急,連忙說道,“大哥如此豪爽,笑川恭敬不如從命了。”“哈哈,好,這才是好兄弟嘛。來,來,來,繼續(xù)喝酒?!薄按蟾?,我好象暈了。”“暈就暈了吧,有時候,暈著比清醒著要好很多,一會兒大哥帶你去一個好去處?!薄笆裁春萌ヌ幯?!”“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酒足飯飽了,周一鳴拉起張笑川向外行去,張笑川暈暈糊糊地跟著他,兩個人來到了怡紅閣。進得門來,大堂里是人來人往,男的女的,有的在喝酒,有的在打情罵俏,有的還當(dāng)眾摟摟抱抱的?!按蟾?,這是什么地方呀?”“天堂?!币娍腿藖砹耍哮d笑嘻嘻地迎了上來,“二位貴賓里邊請?!薄敖o我們備些酒菜,開個上房,叫兩位美女過來。”“好嘞?!?p> 兩個人來到了房間,一會兒酒菜齊備了,裊裊婷婷地走進來了兩位漂亮的女子,一位坐在了周一鳴身邊,另一位坐在了張笑川身邊?!皝?,兄弟,哥哥今天讓你長長見識,開開眼界,知道什么叫喝花酒。”“大哥,還要喝呀,小弟實在是不能再喝了。”“兄弟,既來之則安之嘛?!敝芤圾Q一邊說著,一邊給張笑川身邊的女子使了個眼色,她馬上會意地為張笑川斟酒、端酒,就這樣四個人又喝了起來。
不一會兒,張笑川就喝得醉醺醺了,他明顯口齒不清了。醉眼迷離之中,只見那女子竟然坐在了周一鳴的腿上。周一鳴與那女子竟然耳鬢廝磨起來,兩個人你親我的臉,我親你的臉,你敬我酒,我敬你酒,最后兩個人的嘴竟然碰到了一起。這場景,大大出乎張笑川意料之外,心中想,周大哥怎么能對人家如此輕慢。張笑川覺得這樣不好,覺得周一鳴與那女子的所作所為實在不該,想要說點什么,卻是說不出來,頭腦發(fā)昏,視線越來越模糊,只想好好地睡上一覺。再過一會兒,酒勁兒上來了,張笑川身子一歪,徹底睡過去了。
睡夢之中,張笑川又夢見小葉子了。還是在清水溪美麗的青草地上,美麗的小葉子,奔跑著撲向自己的懷抱,張笑川敞開了胸膛來迎接她,兩個人終于能在一起了,兩個人高興的擁抱,熱烈地親吻,在草地上瘋狂地打滾。
天亮了,頭好痛,睡醒了的張笑川一翻身,觸碰到了一件光滑溫潤的東西,身子一燙,他猛地一驚,坐了起來,一個大美女睡在自己身旁。這時候,那女子也被他驚醒了,“公子,睡得可好?”“你怎么跟我睡到一起了,你對我做了什么?”張笑川慌里慌張地找衣服、穿衣服?!澳銈€小菜鳥,你想我會對你做什么呢?”未經(jīng)世事的張笑川,羞紅著臉慌里慌張地離開了怡紅閣。
回到了客棧,一進門,周一鳴就向張笑川問道,“笑川兄弟玩得可好?”如果知道會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說什么張笑川也不會跟他去的。周一鳴對此事已經(jīng)習(xí)以為常,雖然在周一鳴看來,這算不了什么,但在張笑川心里這可是大大的不該,大大的不妥。雖然周一鳴也是好意,但這番好意,張笑川又怎么能心安理得的接受呢。張笑川心中愧悔,臉上怎會有喜色,他不高興地向周一鳴說道,“還說呢,把我一個人扔在那里,真不夠兄弟?!薄拔以趺床粔蛐值苎??找女人是我的最愛,這么好的事,我都和你一起做了?!?p> “可是,可是。。。。。。”張笑川一時急得說不上來了?!翱墒鞘裁茨兀课抑滥愕囊馑?,男人嘛,不應(yīng)該太隨便了,人們應(yīng)該追求完美的愛情,是吧?”見他如此說,張笑川非常贊同,使勁兒點了點頭。“笑川兄弟,你有所不知,我原來也一直這么認為,可是世事弄人,有的女人,你真心對她好吧,她卻不把你當(dāng)回事,你要是假心假意地去哄她騙她,她卻非常開心,你以后自會明白的?!币苍S在周一鳴身上,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吧,張笑川聽完了他的話不由得想到。馬上張笑川想起了小葉子,也想起了那個奇怪地“夢”,心想但愿那只是個“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