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天肖從學?;貋?,向水靈和紫惠打過招呼后便上樓進屋。一上樓,就坐到桌前,打開書包,開始寫作業(yè)。一會兒,水靈走進門,來到天肖身后,道:“天肖你回來了,這有你的一封信?!碧煨まD過身,接過水靈手上的信,笑道:“鈴雪一會兒就回來了,你去接一下吧!她今天值日!”水靈點了點頭,轉身出了門。
天肖轉回寫字臺上,拆開信封,信上寫到:
名偵探:
你好:
在下血盜,特邀請你參加后天的聚會,到時候算上你一共5位名偵探齊聚一堂破解一起大案。不知您是否有興趣參加嗎?有興趣的話,就請明天坐314公交車到寒舍來。到時請你一定要為我效力。我恭候您的大駕。
xxx年x月xx日
天肖看了看這封信,閉上眼沉思了一會,自言自語道:“血盜,這名字好耳熟??!好吧!我倒要你看看你是否還存在?哈哈哈哈?!边@句話正好被經過的鈴雪聽見了,于是悄悄走進房間,笑著問:“什么存在?還有血盜是誰?”天肖淡淡一笑,將信交到了鈴雪的手上,,鈴雪閱讀了一遍,笑著問道:“這么說你是要去這個地方,那么。。。帶我去嗎?”天肖搖頭道:“不能帶你去。這里可能會存在危險?!扁徰┼狡鹦∽?,抓著天肖的手臂,撒嬌道:“我不怕!你就帶我去嗎?天肖,我知道你是最好的。去了之后,我保證不會打擾你,求你了?!碧煨ひ宦犫徰┑陌?,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世上恐怕也就只有鈴雪能夠管控自己了。于是天肖很是無奈的搖搖頭,“好吧,帶你去。但你要聽我的!不然我不敢保證你的安全?!扁徰┮宦?,臉上立即笑了起來,痛快的點了點頭,然后走出房間??粗徰┑谋秤?,無奈的搖頭嘆氣,心里暗道:你真的明白了嗎?到時。。。想著,天肖又是長嘆一口氣。
第二天,天肖和鈴雪告別了水靈和紫惠踏上了路程。鈴雪和天肖來到車站,找到了314公交車站,然后走上公交車,找了一個后面的位子坐了下來。三個小時后,到達了站頭,天肖和鈴雪走下車,又走了一會兒路才看到了一間屋子,天肖推門而入。一進門天肖看見已經有三位名偵探到了這里,天肖找到一位子坐了下來,并四下張望起來。這時一位名偵探帶著一位美女走過來坐在天肖旁邊,笑道:“你好!我叫福祿,老家在北方,不過現(xiàn)在是住在這的。這位是惠玲,我的女朋友加助手。當然,現(xiàn)在我在這里讀書。不知你是否有印象呢?我們可是在一個學校的?!被萘嵋宦牐樕下冻雠?,大喊道:“誰是你女朋友?誰是你助手?你還沒有完成我的考驗,等你完成了再說也不遲?!碧煨の⑽⒁恍Γ榻B道:“哈哈~!我當然知道!你和奇栗一樣,和我是同一所學校的,雖然沒有交流過,但也知道你的實力。好了,我也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叫天肖,推理小說家天晴的兒子,而在我身邊的美女呢!則叫鈴雪?!被萘嵋宦牐⒓赐崎_福祿,坐到天肖身邊,問道:“你是天晴的兒子嗎!我特愛看他寫的小說,尤其是磁懸浮列車殺人事件和法式餐廳殺人案,這兩本書很喜歡。這兩本我看了好幾遍了。”鈴雪拍拍天肖,淡淡笑道:“天肖,看來你爸寫的小說應該很好看吧!什么時間也給我看一下吧!”天肖冷笑了一聲,強忍歡笑。因為他知道自己父親寫的小說,那已經不能用好看來形容了。凡是對于任何一個看過的人來說,那無疑都是佳作。無論那一本的手法,都堪稱一絕。如果將其放入現(xiàn)實,那絕對是燒腦又驚奇的。
之后,天肖又在人群中找到奇栗,并將他和福祿拉到門口。奇栗和福祿見天肖如此,也明白天肖的意思,便異口同聲的問道,“天肖,你是想說這很奇怪吧!”天肖微微一笑,點頭道:“是的!在這里的所有人中我只認識你們,至于其它人我都不熟。而且我想你們也注意到了,這封信上的署名是誰?”說完,從衣服口袋里拿出那封信件。奇栗和福祿互相看看,各自點頭。
少頃,奇栗才回答道,“是?。∥乙惨恢睂@個叫血盜的人表示懷疑。感覺好像在哪聽過?”福祿同樣點頭示意,“沒錯!我記得我小時候父親跟我提起過。但現(xiàn)在,卻有些模糊。只記得當時父親說,他已經死了!”天肖點點頭,道:“嗯!我也有這樣的感覺?!逼胬鯂@嘆氣,沉思道:“莫不是我們的記憶出現(xiàn)了問題?這或許就是曼德拉效應?!备5擖c點頭,但又搖頭否認,“不!我想應該不是!曼德拉效應是指大部分人記憶出現(xiàn)混亂,從而導致集體記憶出現(xiàn)錯覺。換言之,可以理解為平行世界論。而現(xiàn)在的情況就只有可能是一種解釋?!逼胬跻宦?,立即轉頭看向福祿,兩眼放出微光,“等等!你是說那個叫血盜的人還活著??”天肖淡淡一笑,點頭道:“現(xiàn)在也只可能是這種解釋了!總之我們先觀察一下再說吧!相信這一次的召集應該會給我們結果的?!逼胬鹾透5擖c點頭,表示同意。然而至于其它人有沒有注意到就不得而知了!
一會兒,飯點到了,大家走向餐廳。餐廳的主座上坐著一個蒙面人。這個蒙面人從頭到腳都穿著黑色衣褲,頭上還蓋著一塊黑色面罩,仿佛是害怕見到人似的。蒙面人見所有人都來了,便發(fā)出了一個低沉的聲音,“歡迎各位!來!坐吧!隨便坐!這里沒有主次。”大家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都坐了下來。等大家都坐下后,蒙面人便開始有條有序的訴說起他請大家來的理由和即將發(fā)生的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