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雪聽了天肖的話,頓時渾身發(fā)冷,一邊打哆嗦一邊說道:“天肖,你明明知道我膽子小還嚇我?!碧煨ご笮Φ溃骸皠e怕,鈴雪,我會保護你的?!扁徰c頭示意。
此時,龍原從廁所出來,見到一個人站在男廁所前。這個人頭上戴著一個帽子,帽子壓得很低,根本看不到臉。龍原見狀,沖其吼道:“你是誰???干什么的。是自己人的話就露出真面目,別裝神弄鬼的。”那人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從大衣里拿出水果刀,龍原指著那人,叫道:“你……你要干嘛???!”龍原伸手去拉那人的帽子。帽子一拉下來,龍原一臉驚訝地說道:“怎么……是……是你?你為什么要……”話還沒說完,龍原就倒下了。
過了大約半小時,紫惠來到廁所洗手。剛踏進就見到一個人在那,紫惠走進一看,就大聲尖叫起來,大家聽到尖叫都聞聲趕來、紫惠撲到天肖身上,道:“天肖,龍原他死了?!碧煨っ匣蓊^,拍拍其肩,安慰道:“別怕,我看看?!闭f完,天肖讓鈴雪帶紫惠回房間里,自己一個人去查看尸體,天肖捏了捏尸體的手確定了一點。這時魔芋帶著人來到廁所。魔芋揮手讓其他人遠離,“請大家離這里遠一點。等會兒我們調(diào)查各位的不在場證明。”過了十分鐘,刑偵科拿著報告給魔芋。魔芋看了看報告,道:“龍原是在半小時前被人殺的。請問半小時內(nèi)大家干嘛?”喬力搖頭道:“我在查找客戶資料,真亦可以證明?!闭嬉帱c頭道:“的確,那時候我們兩個都在查找資料。”野未看看靈蘭,道:“我在半小時前一直都跟靈蘭在一起?!膘`蘭點點頭,道:“是的,半小時前我因為害怕所以叫野未來陪我?!币林业溃骸拔以诳措娨??!碧煨ひ痪湓捯矝]有說去了紫惠房間,一進房間,天肖就問:“怎么樣?紫惠好點了嗎?”鈴雪說:“他沒事,只是受到了驚嚇。你看,已經(jīng)冷靜了。對了,天肖你有什么線索嗎?”天肖搖頭道:“沒有,我只知道有人偽造了不在場證明,況且這場殺人案還沒有結束?!薄斑€沒有結束”鈴雪大吃一驚。
晚上大家各自在自己房間休息。但是喬力卻始終不能好好休息,因為他擔心自己會被人殺掉。就在喬力翻來覆去睡不著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喬力大喊道:“誰??!那么晚有什么事?”那人在門口喊著,“是我,我有話跟你說??扉_門。”于是喬力慢慢爬下床去開門。一開門就被突如其來的短刀結束了生命。
第二天,天肖來到喬力的房間,眼前的景象就像天肖完全預料到一樣。天肖走進房間,看到桌上有一本日記,天肖打開日記翻看起來,看到第二十頁時,天肖的臉上洋溢一絲微笑,道:“原來如此,是這么一回事,這樣的話,兇手真就是他沒有錯,只不過還沒有證據(jù),等一下?!闭f完天肖試著模仿龍原死時的樣子,但天肖總覺得不對勁。
過了一會兒,大家都經(jīng)過喬力的房間。靈蘭看到躺在地上的尸體,不禁感到不適,“天肖,你怎么在這?難不成人是你殺的?!碧煨ばΦ溃骸昂f,怎么可能?尸體我已經(jīng)驗好,死亡時間是昨天晚上9點-10點這段時間,接下來的問話就交給你了。我先回房了,魔芋大哥?!蹦в簏c點頭,道:“接下來請大家依次說出昨晚在干嘛?”靈蘭道:“在睡覺?!币拔吹溃骸霸诟蛻袅奶?,一直聊到今天早上6點。剛想睡時,就聽到天肖的腳步聲,然后大家都走了出來,我也睡不好覺。哈!”伊忠道:“我也在睡覺?!薄拔乙苍谒X。”真亦道。魔芋點頭示意。
此時,天肖正躺在床上,真天和三女走進房間。真天問道:“天肖,你應該知道答案,我爸爸應該不是兇手,對不對?”天肖一聽,大笑起來。真天道:“你笑什么?”天肖笑道:“我笑你太擔心了。鈴雪、水靈、紫惠、夏真告訴我大家說了什么證詞?”于是斯人回憶起了剛才的狀況。鈴雪先說,“靈蘭說她一直在睡覺,直到剛才起來?!彼`其次,“野未說在聊天,聊到今天早上6點,聽到你的腳步聲就睡不著了?!弊匣蓦S后,“伊中也是跟靈蘭一樣的?!本司艘粯釉谒X。”天肖聽了又大笑起來。
鈴雪見天肖又一次大笑,覺得天肖可能病了,就問:“天肖你是不是病了,連續(xù)兩次大笑?!碧煨ばΦ溃骸拔覜]病,只是兇手已經(jīng)自投羅網(wǎng),你們現(xiàn)在就把人集中到餐廳?!扁徰┞犃颂煨さ脑挘土⒓磁艹鋈ソ写蠹仪叭ゲ蛷d。等大家來到餐廳時,天肖早已經(jīng)在餐廳等候大家了。伊忠問道:“你知道兇手是誰了?”天肖笑道:“是的,我已知道兇手是誰了。不過大家可以先等會兒吧!等到時間過后自然會知道。”大家聽了天肖的話一臉茫然。
十分鐘后,兇手所坐的椅子突然斷裂,癱坐在地上。天肖正式宣布,“野未,這三起的殺人兇手就是你?!膘`蘭一聽差點暈過去,捂嘴道:“野未你是殺人兇手。不可能。。。。。”野未站起來,笑了笑道:“喂!怎么可能我是兇手。要說第一起的話,我的確可以犯案。但是第二三起我都有不在場證明。這你怎么講?”天肖笑道:“嚴格來說,你的不在場證明并不是很過硬,完全可以從中抽出時間的。其實在你殺掉巫吏之后,我就已經(jīng)知道你是兇手了。只是苦于沒有過硬的證據(jù)可以直接證明你是兇手,所以只能任你行兇。之后我又細細回想了一番,才終于找到了?!币拔葱π?,道:“那證據(jù)呢?你要是沒有證據(jù)的話,我可不認罪。同時我也要告你誹謗。”天肖大笑道:“證據(jù)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彼`不解,問道:“天肖,此話怎講?”天肖笑道:“大家想象一下,一個人如果被捅了之后會怎么樣?”鈴雪答道:“會捂著被捅的地方?!碧煨ばχ鴨柕溃骸澳侨缓竽??”鈴雪沉思了一會兒,笑道:“我知道了。原來如此是這么一回事?!弊匣菘粗鴥扇耍{(diào)侃道:“能告訴我們嗎?”鈴雪道:“其實道理很簡單,一個人被捅之后,那么他的手就會捂著被捅地方。那么如果兇手是遮頭蓋臉的話,這樣的話死者就會拼盡最后力氣,想盡法子把兇手的帽子給弄下來。所以說野未頭發(fā)或者某件衣服的帽子上應該留有龍原的血跡?!碧煨ばΦ溃骸皼]有錯,無論你怎么洗都會留有血液反應。這就是魯米諾反應?!币拔绰犃颂煨も徰﹥扇怂f,嘆氣道:“唉-,他們?nèi)齻€人簡直就是貔貅,一天到晚只會問我借錢。每次都信誓旦旦的說過兩天會還,可結果都是石沉大海。所以那天晚上我無意殺了巫吏后決定索性把他兩個也一塊解決了。”靈蘭聽后,上前問:“你為什么這樣做?你殺了他們錢就回來了嗎?”野未則笑笑,搖頭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就不用殺他們了,但巫吏我殺他的理由還有另外一個,你知道嗎?”說完,于露給野未帶上手銬將他帶走了。靈蘭想了半天,沒有理解,“野未殺巫吏的原因,不就是錢嗎?怎么還會有別的?!扁徰┳哌^去,道:“靈蘭姐你不知道嗎?野未他喜歡你,這些紙上寫著你以前的不良記錄。野未就是因為這個才殺巫吏先生的。”靈蘭聽了一屁股坐在地上,臉上露出驚訝的神情。天肖上前勸解,“雖然如此,但他畢竟殺了人。不過話又說回來,巫吏的人品似乎也不是很好,他這么做也算是為名除害了。只不過方法太極端了?!闭f完,走出門看著野未遠去的背影,不由哀聲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