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小鳥嘰嘰喳喳的叫。天肖從床上起來,伸了個懶腰,打了個哈欠,換好校服拎起書包走下樓。紫惠見狀,笑著對天肖道:“天肖起來了,喏!你的早飯怎么樣?很豐盛吧!”水靈聽后,望望天肖的飯菜,在望望自己的,隨即產(chǎn)生不滿,對紫惠抱怨道:“啊~!紫惠,你偏心啊!”紫惠淡淡一笑,笑著賠禮道:“下次補償你?!彼`咧嘴一笑,做了個鬼臉。而天肖則看看桌上的飯菜,隨后笑著說道,“很不錯。紫惠,你手藝越來越好??峙乱肉徰娚蠋妆赌?!”正好這時鈴雪剛坐在天肖旁邊,她一聽便拉住天肖的耳朵,“你說什么?我的手藝怎么可能不如紫惠呢!”紫惠拍拍鈴雪,讓她消消氣,“鈴雪我承認我不如你,所以請你饒了天肖,好嗎?”鈴雪把手放開,故意說道,“哼!這次就饒了你。要是下一次還說我壞話的話,我就離開這。”天肖點了點頭,向鈴雪道歉,隨后坐下吃飯。
吃完飯后,天肖站起來擦擦嘴,打好領帶上學去了。水靈從樓上走下來,喊道:“等等我吧!”說完,水靈拿起一塊面包就走了。紫惠看著三人的背影忍不住笑出聲來。來到班級,坐下來后,廣播就喊起了,“昨天比賽的結(jié)果,晉級的人是天肖、真天、美鈴、奇栗、鈴雪、水靈、南美、明數(shù)、鐵馬、連金、于曉這些人。明天,晉級的人將去神隱村和葫蘆村。這兩個村位于西蒙山東北部,這兩個村子各自都有一段故事,等你到了之后就會了解了。好了,介紹就到這里,明天早上7:50發(fā)車,請晉級的人做充分準備。哦!對!有一點需要說明,明天我不跟大家同行。所以請大家注意安全。好了,加油吧!”天肖打了個哈欠,趴在桌上。
放學后,鈴雪問道:“天肖,你打算怎么辦?”天肖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鈴雪的頭。然后徑直跑回家去了。鈴雪看著天肖,心中也已經(jīng)猜到了其的想法,“竟然想親自挑戰(zhàn)兇手,荒唐?!碧煨せ丶液?,便從儲物室拿出一個大箱子,天肖往箱子里丟了幾件衣服,然后拿出父親送給他的萬能工具箱放進箱子里,之后天肖又往箱子里丟了幾件小工具(例如手電筒、多面工具(刀叉劍螺絲刀等))。然后拉好箱子將箱子放在墻角處。天肖走出房間,正巧遇見水靈站在門口。
天肖見狀,淡淡問道:“有什么事嗎?”水靈的眼神飄忽不定,生怕自己說出來,天肖會笑話她。但水靈還是鼓起勇氣向天肖說,“天肖,我不知道該準備什么衣服,你能幫我準備一下嗎?”天肖爽快的點了點頭,水靈見到天肖答應了,這才松了口氣。天肖走進水靈房間,幫水靈找了幾件衣服褲子,然后又拿出一些小工具。天肖說:“就穿這些吧!我想去那邊也足夠了!”水靈點了點頭,謝過天肖。
第二天,天肖搬著兩個箱子下了樓。紫惠輕輕地走到天肖后面,道:“天肖,我也想去,可以嗎?”天肖坐在沙發(fā)上頭也不回的說道,“好??!隨便你?!弊匣莞吲d的手舞足蹈起來,這個樣子跟跳舞的人沒什么差別。
一小時后,天肖跟三個女孩各拉著一個箱子走出門,大街上的人看著這四個人都以為是集體去上班。天肖走到學校就坐上車,一會兒眾人都走上車。奇栗走到天肖旁邊的紫惠,便調(diào)侃道:“喂!我們可不是出去玩的,況且紫惠又不是晉級選手,你帶她來干嘛!”天肖笑道:“那又何妨?黃教導又沒說不能帶朋友。”奇栗笑了一聲,坐在前面。眾人來齊后,司機就扭動車鑰匙發(fā)車上路。
路上是一路的綠色,周圍都是一棵棵綠色的樹。微風吹過,樹被吹的好像在跳舞一樣。經(jīng)過一個半小時的奔波終于到了。十一人走下車,司機打開窗探出頭,喊道:“好好加油!大偵探們!我一個星期后在這里等你們,再見!”說完,司機就駕車離開了。而天肖則先行拉著箱子走進隧道,真天見到隧道就有種莫名的恐懼,“怎么又有隧道?。堪?!”說著,嘆了口氣走進隧道。
走出隧道后,真天回頭看看,笑道:“哦,這個隧道一點也不長嘛。”一會兒,大家都走出了隧道,一出隧道便見到眼前有一塊牌子,牌子的形狀像一個葫蘆,“葫蘆”上寫著:歡迎來到葫蘆村。
一行人走進葫蘆村,周圍除了一些房子之外,竟無一棵樹木。一會兒,天肖等人來到了一座旅店,上面寫著:梁山泊。鐵馬冷笑一聲,道:“梁山泊?好奇怪的名字?!贝蠹易哌M旅店內(nèi),四下無人。突然眼前走出一些戴面具的人,幾個女孩嚇得尖叫起來,戴面具的人一見到嚇到人了就摘下面具笑了起來。并摘下面具。
潘美走上前,笑道:“沒想到真的嚇到你們了,我叫潘美,是電視臺播報員?!卑参餍π?,點頭道:“就是??!沒想到這幾跟女生膽子這么小。我叫安西,是負責剪輯的?!鼻逅残πΓr禮道:“哈哈哈!小姑娘沒有嚇到吧!我叫清水,是電視臺的制作人?!辟R美道:“我叫賀美,是負責化妝的?!碧镌溃骸拔医刑镌?,是攝影師。你們也是來找寶藏的嗎?”安西推了推田原,輕聲說道,“喂!這是秘密,怎么能隨便告訴他人呢?”田原連忙點頭謝罪。四個人(天肖、奇栗、于曉、鐵馬)一聽就皺起了眉頭。
一會兒,一個手拿鐮刀的瘦小老頭走了下來。這個老頭上身穿著一個棕色短袖衫,下身穿著條帶有灰塵的褲子。朱連看看幾人,淡淡問道:“你們也是來住宿的嗎?我叫朱連,是這家店的老板。”天肖點了點頭,來到柜臺進行了登記。付好錢后,朱連將房卡交給天肖。天肖拿起房卡跟另外所有人走進房間。
吃飯過后,大家聚齊在一起。于曉咳嗽一聲,道:“剛才吃晚飯時,我已經(jīng)問過這里的服務生馬玲小姐了,她說要去這里的村子—神隱村就必須戴那個面具?!蹦厦罁u頭道:“可是那些電視臺的人已經(jīng)借走了五個面具了,現(xiàn)在還剩兩個,那該怎么辦?”真天從包里拿出一副撲克牌,笑道:“對于這樣的事就只有抓鬮了。”美鈴看著真天,笑道:“真天,你竟然會帶著牌,太不可思議了?!碧煨恼嫣焓掷锝舆^牌,從牌里拿出1—9的數(shù)字,然后又拿出兩張10。紫惠見狀,擺手道:“我就不參加了?!碧煨c點頭,將紙牌洗混后,遞向眾人,“抽到10的人就去神隱村。”大家點了點頭,各自抽了一張牌。抽完后,大家都將牌擺在桌上,紫惠看了看,笑道:“鈴雪,你竟然抽中了?!辫F馬點點頭,看著手里的牌,微微一笑道:“鈴雪,請多多包涵。”鈴雪點了點頭,隨后望了望一旁郁悶的天肖。
這時,在露天浴場,清水無奈地搖搖頭,道:“這一次出來不知道能不能找到寶藏?!倍硪贿吪龅呐嗣绖t笑著說道,“當然能找到,這里可曾經(jīng)是那七個大學生的葬身之處。而且我已經(jīng)掌握了能找到寶物的決定性證據(jù)了。對吧!”賀美只是點點頭,無奈的陪笑著。清水見狀,連忙大喊,“那寶藏在哪?”潘美笑著搖頭道:“不告訴你,這是秘密。”清水哼了一聲,扭過頭去。洗完后,潘美一個人坐在外面的椅子上乘涼。只見潘美拿出一張紙條,上面寫著一個橫著的8。潘美看著紙條,微笑道:“這張紙條我是不會給任何人的。明天早上起來早一點,否則會被制作人搶先的?!闭f完,一把鐮刀向潘美砍來。
第二天一早,眾人在餐廳吃早飯。清水急沖沖地走進餐廳,問道:“你們有沒有看見潘美,我到處都找不到她?!卑参餍Φ溃骸八f不定是去找寶藏了?!边@時,朱連走了進來,南美一見到那把鐮刀就立即問道:“大爺,你這把鐮刀有洗過嗎?”朱連看了看鐮,摸摸頭笑道:“哦~!我不記得我有洗過?。 碧煨ひ宦?,立刻站起來拿過鐮刀嗅了嗅,隨即說道,“有血的味道!如果沒錯的話,潘美小姐有可能已經(jīng)遇難了?!北娙艘宦?,立刻都跑出去尋找尸體??蓙淼酵饷?,別說尸體了,就是一滴血也找不到。不一會兒,安西找的不耐煩了,便沖著天肖喊道:“喂~!小鬼,你是不是搞錯了?!碧煨た粗厣系妮営。瑩u頭道:“不,我沒有搞錯,馬鈴小姐給我一個水壺,好嗎?”馬鈴點了點頭,跑進屋子拿來一個澆花用的壺,遞給天肖,“這個可以用嗎?”天肖點點頭,接過水壺,從口袋里拿出一個小工具包。只見天肖把扣子解開,從里面拿出一瓶液體在水壺里滴了幾滴,然后拿出一瓶純凈水倒了進去。之后,天肖搖了搖水壺,然后在土地上灑了點水,水澆上去后,地面上就印出血跡。接著天肖將水壺丟下來,立刻跑向墓地。
來到墓地后,明數(shù)左右望望,問道:“這里會有尸體嗎?”連金左右看了看,突然一處土的堆積方式顯然不對勁,于是大喊,“大家快看!那一處有被挖過的痕跡?!庇谑谴蠡飪簛淼侥翘幈煌谶^的墓前,清水看看土堆,問道:“潘美真的在里面嗎?”朱連嘆氣道:“不管這些,動手吧!”紫惠見狀,想阻止一下,“可挖別人的墓不太好吧!”朱連沒有理會紫惠的話,只見他從附近拿來四把鏟子。接著朱連、清水、安西、連金一人一把開始挖。大約十分鐘后,連金的鏟子已經(jīng)挖到了底,“已經(jīng)到底了?!敝爝B點點頭,丟下手里的鏟子,打開棺蓋將尸體抱出來。果不其然,潘美小姐已經(jīng)死亡了!天肖見此,拿出手機報了警。這時,大家注意到潘美手上的紙條,只見安西立馬從潘美手里拿過那張紙條,笑道:“太好了,這就是潘美說的證據(jù)了嗎?”說著,臉上露出笑容,似乎完全忘記了潘美的死。于曉見狀,走上前從安西拿過來,道:“先交給我吧!”說完,便從安西手上奪了過來。安西剛想奪回來,就有一陣強風迎面吹來,風吹起著五個女孩的長發(fā)。大風后,一個帶著面具的人從樹林里走出來。
朱連見了那人,立馬上前詢問,“小亮,你怎么來了?”原來此人是朱連的兒子。朱亮摘下面具,緩緩說道:“教主說了,這一切只是剛剛開始。之后,還會有神隱出現(xiàn)?!闭f完,又是一陣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