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清晨,天肖從床上起來走下樓吃早飯。下樓后卻發(fā)現(xiàn)只有靈美在喝茶,手里拿著一本書在閱讀。天肖左右望望,問道:“那三個人呢?”靈美喝了口茶,抬頭道:“哦!她們?nèi)齻€出去看熱鬧了!”天肖笑笑,坐下吃飯。
過了一會兒,鈴雪飛奔回來,大喊道:“大事….不好!”天肖不解,放下手中的碗筷,“啊!什么不好了?坐下來喘口氣,慢慢說?!扁徰┠闷鹚?,喝了一大口水,道:“離我們不多遠(yuǎn)的一家百貨公司的倉庫在昨晚失竊了,被一盜而空。”天肖一聽,也顧不上吃飯,立刻站起來與鈴雪一起跑了出去。
跑到后,水靈跑過來,指指警戒線內(nèi),“天肖你來了!警官大人正犯愁呢!”天肖點點頭,走進(jìn)警戒線里。此時,天雄在倉庫里左晃右晃,不知道該怎么辦?天肖走進(jìn)倉庫,問道:“喲!天雄警長,怎么了?”天雄一見,長嘆一口氣,道:“是你?。∥艺钪?!昨晚這里被一盜而空,現(xiàn)場沒有留下任何指紋、腳印等痕跡。哦!對了!忘記介紹了!這位是公司的董事長常林;這位是總經(jīng)理李光;還有這位是保安王先生,今天早上是他發(fā)現(xiàn)倉庫被盜的?!碧煨c了點頭,問保安王先生,“王先生,我請問你今天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里被盜的?”王保安是一位老人,他咳了咳幾聲,緩緩說道,“今天早上我向往常一樣例行來倉庫檢查,可我來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鎖的情況似乎有些不太對勁,于是我急忙打開倉門就發(fā)現(xiàn)倉庫里的東西已經(jīng)沒了。然后我就立刻打電話給總經(jīng)理?!碧煨c點頭,又繼續(xù)詢問,“那么王先生,那昨晚上你又沒有聽到什么聲音嗎?”王保安想了想,搖頭道:“沒有,我昨晚巡邏完后就回保安室了。我記得那是20:30左右?!碧煨c了點頭,又問李光,“李先生,王保安打電話給你后你怎么做的?”李光毫不猶豫地說道,“王爺爺打電話給我后我立即駕車趕到這里。在我確認(rèn)后,我立即就叫了董事長?!碧煨び洲D(zhuǎn)頭詢問,“常先生你呢?”常林點點頭,道:“我嗎?我被李經(jīng)理叫來時還在睡覺,接到電話就立刻過來了。”天肖點了點頭,離開倉庫來到門口。
鈴雪見狀,走過來問道:“你覺得小偷是內(nèi)部的還是外部的?”天肖沒有回答,而是將目光盯在了倉庫的鎖上。這把鎖很舊,鎖上已經(jīng)傷痕累累。天肖拿下鎖仔細(xì)研究了起來。紫惠見天肖很是關(guān)注倉庫的鎖,便問道:“天肖,這鎖有問題嗎?”天肖點點頭,道:“嗯!這把鎖大有文章?!扁徰u搖頭,沒有理解天肖的意思,“有什么文章?”天肖將手指在鎖的“傷”上,道:“你們看,這把鎖上的傷。”三個女孩一看了很久都沒有看出端倪,水靈嘆嘆氣,問道:“這傷有問題?”天肖點點頭,道:“有!你們看這幾道,很明顯這是新傷,而且就在前不久或者幾小時前造成的。”三個女孩一聽都十分驚訝。鈴雪小聲的詢問天肖,“那這么說,小偷是是內(nèi)部的人?”天肖點點頭,看向三人,“不排除這個可能性。但也有可能是用其他什么方法。不管怎么樣,我都會查到的?!眲傉f完,有人從后方走過來,道:“沒有其他方法。只有從大門進(jìn)入?!碧煨せ仡^一看,原來是靈美。
天肖看著靈美,問道:“靈美,你什么時候來的?還有你的話是什么意思?”靈美微微一笑,淡定的說道,“有一會了!天肖,你剛說的話我聽見了。于是我進(jìn)倉庫查證了一番,發(fā)現(xiàn)除了門沒有其他的進(jìn)口。”鈴雪歪歪頭,還是一頭霧水,“?。繛楹??”靈美指指窗戶,道:“因為窗戶離地至少有幾米的高度,就算能爬上,也不可能跳下來。因為地板上又有許多尖銳物品,很容易受傷。而且這么多東西怎么可能從窗戶全部搬去呢!所以我覺得只有門才是進(jìn)口?!碧煨c點頭,笑道:“嗯!有道理?!彼`點頭嘆氣道:“那這倉庫是怎么失竊的呢?”天肖嘆嘆氣,托起下巴開始思考起來。
過了一會兒,常林嘆嘆氣,詢問天雄,“警官大人,我還有事要去處理!能不能….”天雄搖搖頭,為難地說道,“這。。??峙虏恍?,我們還沒有找到線索?!俺A贮c點頭,搖頭道:“我知道!可公司還要照常開張啊!”說完,常林將手放在了嘴里。而這一幕,正好被天肖看到。天雄想了想,點頭道:“那好吧!我們先….”話沒說完,天肖便大喊,“等一下!等我說完之后再收隊也不遲?!痹捯怀?,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天肖的身上。
這時,一副望遠(yuǎn)鏡正架在離天肖不遠(yuǎn)的地方。望遠(yuǎn)鏡前,一個人正觀察著。。。而這個人正是加奈,只見她微微一笑,道:“你還真會裝!我就不信你會不知道?”說著,在手機(jī)上輸入了下一步的計劃。
與此,鈴雪看著天肖,問道:“你知道誰是盜賊了?”天肖微微一笑,一臉肯定的點了點頭。天雄一見,激動的沖向天肖身旁,叫道:“是嗎?那快點說啊!”天肖笑笑,點頭道:“其實我也是剛才想通的,前面我一直在困惑,無論怎么想就是不明白這到底是怎么被偷的?可在剛剛常董說話的時候,讓我注意到了他手上的傷時,我想起了剛才我在檢査鎖時發(fā)現(xiàn)上有一點血跡?!碧煨垡宦?,立刻叫刑證員去檢査。
經(jīng)過檢查,刑證員果然在上面查出血液驗反應(yīng)。天肖點點頭,接著說道,“剛才我說到傷,那么這傷是怎么來的呢?根據(jù)我想像這應(yīng)該是在偽造證時弄傷的?!弊匣輷u搖頭,問道:“偽證?什么偽證?”天肖笑笑,解釋道:“這個偽證是鎖上的那些傷痕,那些恐怕是刀劃的。至于為什么要用刀劃呢?那么道理更簡單了,那就是常董市長把那些強(qiáng)盜放進(jìn)來的?!背A忠惑@,故作鎮(zhèn)靜的問道:“有什么證據(jù)嗎?”天肖點點頭,笑道:“有,你手上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據(jù)。只要把你的傷口和鎖上的血跡進(jìn)行此對就可以查明了?!背A忠宦牐袂橛行@訝,但更多的卻是恐慌和不安。李光見此,不解的詢問,“董事,你為什么要。。。。。。不對!董事長不可能這么做,他一定是被。。?!崩罟庠挍]說完,就被打斷了。常林搖搖頭,長嘆一口氣,道:“小光,不用說了!是我!至于我為什么要堅守自盜呢?其實主要原因是最近公司周轉(zhuǎn)不濟(jì),很多東西都賣不出去。這樣下去,我這家店遲早要倒閉,所以我才….”天雄點點頭,走上前給常林戴上手銬,將其帶上了警車。
第二天,在常林的供述下,所有的同伙全抓獲了,報紙上也隨即報道了這起事件,同時也宣揚了天肖。鈴雪看著報紙,微笑道:“這個世界啊——!天肖,你出名了!”天肖搖搖頭,淡淡笑道:“我對這些沒興趣!我所享受的只有破案的過程。”鈴雪淡淡一笑,點頭道:“那既然這樣,你到底想好了嗎?要怎么對付鏡子?。 碧煨ず攘丝诓?,搖頭道:“這個。。。我還沒有想好,但是我一定會把他們?nèi)慷即兜?。賭上我名偵探的名號!”鈴雪點點頭,嘴角一揚。
與此,郊外的屋子里。加奈正竊聽著天肖家的一舉一動。同時,武俠也同樣竊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