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事件后的一天,天肖從噩夢驚醒。原來天肖夢見鈴雪被某人給殺害了,而且死狀凄慘。天肖捂著頭,長嘆口氣,道:“可惡!怎么會做這種夢呢?”對于天肖來說,鈴雪一直都是他的精神支柱。只要有鈴雪在身邊,天肖就會覺得精神抖擻。盡管他知道現(xiàn)在的鈴雪可能不是真的,但他就像故意似的,一直閉口不談。因為他天肖不想這么做,只有能看到鈴雪就行了!想著,天肖下床走下樓去喝水。下樓后,見到紫惠在火灶前做早餐。天肖走上前,笑著問道:“今早吃什么?”紫惠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回頭一看,原來是天肖。紫惠淡淡一笑,道:“等會就知道了。你先去洗漱吧!”天肖點頭笑笑,拿起杯子先喝了口水,然后走出廚房去刷牙洗臉。
一切弄完后,天肖坐到沙發(fā)上,打開電視看了起來。看著看著。。。突然一條新聞引起了天肖的注意。原來新聞?wù)f:在昨晚18:00點左右發(fā)生了一起搶劫案,一名手持槍械的女孩沖進(jìn)珠寶店搶走大量價值不菲的珠寶。據(jù)目擊者稱該名女孩身高大約165cm;體形輕巧;身穿襯衫短裙;年齡大約16——20歲左右。
紫惠站在天肖后面,皺眉道:“天肖,這張照片上的人不是鈴雪嗎?”天肖半天沒反應(yīng)過來,他看著監(jiān)控所拍下的照片遲遲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天肖終于開口,“還不能斷言這就是鈴雪?“話音剛落,鈴雪正好聽到天肖叫她,便從樓上走來,問:”怎么了?找我有什么事嗎?”天肖皺起眉頭,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枺骸澳阕蛲碓诟陕铮俊扁徰┮宦?,驚訝地看著天肖,因為昨晚她一直在和天肖水靈紫惠打牌。而這件事天肖也是知道的,怎么會現(xiàn)在來問我呢?想著,鈴雪搖搖頭,回答道:“?。∧阃??昨天我們不是在打牌嗎?”天肖一聽,這才醒悟,只見他一拍腦門,淡淡笑道:“對哦!差點忘了!”鈴雪搖搖頭,好奇的問道:“你怎么會這么健忘,還是說發(fā)生了什么事?”天肖淡淡一笑,把剛才聽到的新聞一五一十地告訴鈴雪。
鈴雪一聽,委屈地眼淚從眼眶中溢出,邊哭邊說,“天肖你竟然。。?!碧煨ひ灰?,走上前擦拭鈴雪的眼淚,并將其抱在懷里,安慰道:“我沒懷疑你,我只是確定一下而已。因為我了解你是不可能去做這種喪盡天良的事的?!扁徰c點頭,抬起頭道:“嗯!你要替我洗涮嫌疑哦!”天肖“嗯”了一聲,隨鈴雪一起去洗手間刷牙。
吃完飯后,天肖便迫不及待地沖出房了。水靈一見便搖頭問道:“天肖這是怎么了?這么急?”靈美微微一笑,道:“你沒看新聞嗎?昨晚發(fā)生了一件離奇的搶劫案,犯人似乎是鈴雪?!彼`一聽張大嘴巴,不敢相信,問道:“真的嗎?鈴雪?!扁徰┌杨^搖得跟潑浪鼓似的,一邊搖一邊說,“不是我啦!昨晚我們明明在一起。”水靈聽了也點點頭,看來這是有人在找麻煩。接下來就看天肖能不能給鈴雪洗脫嫌疑了。
這時,天肖一路大跑跑到警局找負(fù)責(zé)搶劫案的翼森。可翼森碰巧出去勘察了,于是天肖又找到副部長天雪。天肖找到天雪,喘著氣道:“表姐(天雪是天雄的女兒,而天雄是天晴的兄弟),把這張照片跟監(jiān)控的女孩比對一下?!碧煅c點頭,將這張照片交給了刑偵組。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天雪從化驗室里走出來手里拿著報告,來到天肖身旁說道,“弟!據(jù)比對,照片與監(jiān)控上的女孩有90%地相似度。所以可以斷定兩者為同一人?!碧煨ひ宦?,不敢相信這是真的??蛇@一切又是不可能的,犯人的目的又是什么,為什么要用鈴雪的外貌呢?這對他有什么好處?難道只是單純的嫁禍嗎?正當(dāng)沉思知己,天肖的手機上突然傳來了一條匿名的信息,信息上寫:這一切都還是剛剛開始!好戲還在后頭呢!看著手中的短信,天肖氣的握緊拳頭,牙咬的咯吱咯吱響,差一點就把手機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