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品案結(jié)束后,天肖繼續(xù)在房中睡覺,閉門不出。四個女孩見狀,便又開始討論。紫惠嘆嘆氣,道:“唉~!天肖又開始閉門不出了?!扁徰┖瓤诓瑁瑩u頭道:“雖然我很想說不用去管他,但是他這樣確實不是好事!所以得想想辦法?!彼`搖頭笑笑,嘆氣道:“可是想什么辦法呢?”靈美抿了一口茶,道:“找個地方讓天肖去不就行了,這樣不就當散心啦!”三女孩一聽,茅塞頓開。鈴雪微微一笑,夸贊道:“不愧是靈美,就是聰明?!膘`美一聽,不禁反駁,“別這么說,聽得我脊背發(fā)涼?!比⒁宦?,都笑出聲來,
之后,四個女孩一起來到天肖房前。紫惠看著其他人,問道:“那我們誰去敲門???”鈴雪笑笑,點頭道:“我去吧!我有把握能說服天肖?!逼渌硕键c頭同意,于是鈴雪便敲開了天肖的房門。一會兒,里面?zhèn)鱽砺曇?,“門沒鎖?!甭犕?。鈴雪推開門走了進去。而剩下的三人在門口等著。
鈴雪走進去,天肖正雙目緊閉,盤腿坐于床上。鈴雪走近天肖,正對面坐下問:“在想什么呢?”天肖聽見聲音緩緩睜開雙眼,搖頭道:“很多問題!一時半會說不清?!扁徰c點頭,笑道:“那要不要去轉(zhuǎn)換下心情?!碧煨@嘆氣,問道:“轉(zhuǎn)換心情?去哪?”鈴雪想了想,道:“就去鬼屋吧!”天肖一聽,張大嘴巴道:“?。∪ス砦?。你沒發(fā)燒吧!”說完,便將手放在鈴雪額頭上試圖測試一下。鈴雪笑著把天肖的手彈開,然后靠到眼前,近距離道:“答應我唄!”說著,點了下天肖的鼻子。不一會兒,天肖便嘆氣,低下頭道:“那好吧!就答應你吧!”鈴雪一聽,十分高興,對著天肖的臉頰就親了一下,然后站起身道:“那說定了!十分鐘后客廳見!”說完,鈴雪便蹦蹦跳跳的走了出去,而天肖則忍不住笑了出來。
出來后,水靈迎上前,問道:“怎么樣?他怎么說?”鈴雪微微一笑,伸出手指做出OK姿勢。水靈笑著點點頭,鈴雪點點頭,道:“稍微準備一下,十分鐘后客廳集合。”三個女孩點點頭,各自跑回房間準備去了。十分鐘后,天肖走下樓看見四個女孩都已坐在客廳等候了。天肖搖搖頭,淡淡笑道:“都去?。 彼膫€女孩點點頭,天肖微笑著點頭道:“那就走吧!”四個女孩跟著天肖出門來到鬼屋的售票口。
到售票口,天肖回頭看看,笑道:“你們的真的要進?不害怕嗎?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三個女孩互相看看,各自點點頭。紫惠點點頭,微笑道:“為了你能夠放松,我們天不怕地不怕?!碧煨ひ宦?,忍不住大笑出來。靈美咳嗽一聲,道:“既然如此,快點去買票吧!”天肖淡淡一笑,這才反應立即售票口對售票員說,“五個人!”售票員許賓抬起頭,道:“嗯!五個人125元。25元一人?!碧煨c點頭,準備拿出錢包付錢。這時,正好有倆位客人沖出來異口同聲的大喊,“太可怕了!這鬼屋。。?!比齻€女孩一聽,都打起哆嗦來。天肖一見,回頭笑道:“還進去嗎?還來得及!”三個女孩都點點頭,示意要進去,而天肖卻搖搖頭,微微一笑。
倆客人走后,一位化著鬼妝的女人從簾子里伸出頭來。三個女孩一見都尖叫起來。許賓見狀,笑著解釋道:“別怕!這是我們工作人員。那話說回來,你不好好呆在工作崗位上,跑出來干嘛?小云?!睆堺愂|微微一笑,道:“我看看還有沒有客人?”許賓指指天肖一行人,道:“喏~!這不是來了?”張麗蕓一見,微笑道:“哦!好的!我一定會讓你們見識一下真正的死亡?!闭f完,揚長而去。之后天肖付款后,帶著四女從入口進去。
進入前,鈴雪牢牢抓住天肖的左側(cè)胳膊,而紫惠抓住天肖的右側(cè)胳膊,水靈則抓住鈴雪的胳膊。天肖見狀,搖頭苦笑道:“你們這是干嘛?既然害怕就不要進了嗎?”鈴雪搖搖頭道:“不行,為了你就算死也在所不惜。對吧?”水靈和紫惠紛紛點頭贊同。而天肖嘆口氣對靈美說,“喂!靈美,你跟緊點!別走丟了!”靈美點點頭道:“放心!不會的!”天肖點頭帶著四女走進入口。
進入后,幾位一路往前走。路上,不斷地有鬼怪冒出來,周圍還時不時冒出恐怖的聲音來襯托氣氛。三女嚇得緊緊抓住天肖的手臂不肯松手。而天肖則心想:這些鬼做的不錯,挺逼真的!走完小道后,眼前出現(xiàn)了一道門。水靈點點頭,道:“這個房間是干嘛道?”靈美指指上面的指示牌,道:“不是寫了嗎?尖叫手術室?!弊匣輫@嘆氣,問道:“還要走嗎?”天肖搖搖頭,苦笑道:“至少得走到出口嘛!唉~!算了,害怕的話就在抓緊點吧!”說完,便推門走了進去。
走近后,一臺手術桌印入眼簾。手術桌前站著幾個似乎正在動手術的“醫(yī)生”,床上躺著一個“病人”。水靈皺皺眉,道:“感覺真像是在做手術一樣?!闭f著,天肖一行人走近手術桌。剛一靠近,桌上的一個小孔處便噴出像血一樣的紅色液體,之后床上的“病人”開始劇烈搖動,像是正在痙攣一樣。然后腳也開始大幅擺動,可能是擺動幅度過大,倆只腳就露了出來。不久,擺動就停止了。三個女孩害怕的尖叫起來。聽到尖叫聲后,工作人員徐運走過來,道:“怎么了?這些都是假的!”說完,便露出他那已被“挖開”的胸膛。三個女孩再一次尖叫。
尖叫過后,天肖準備帶女孩們?nèi)ハ乱粓鼍?。而徐運摘下道具走向桌前,拍拍張麗蕓,邊拍邊喊:“喂!云~!過去了!起來吧!”可是無論徐運怎么推怎么喊,張麗蕓就是沒反應。天肖見狀,掙脫三個女孩的手一個箭步跨上去摸了摸鼻息,又稍微聞了下其嘴巴,道:“她中毒了!而且是氰化鉀一類的?!毙爝\一聽,立刻抱起張麗蕓,道:“我?guī)メt(yī)院,說不定還有救!”天肖搖搖頭道:“已經(jīng)遲了!她已經(jīng)。。。?!毙爝\一聽,驚訝到說不出話來,跪在地上大喊“不”。
這聲音響至云霄,就連在隔壁的馮宇和在外面售票的許賓也聽見了,馮宇率先推開門,問道:“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這么大聲!”許賓也跑了過來,問:“怎么了?怎么了?”徐運哭喪著臉,搖頭道:“張麗蕓她。。。。死了!”馮宇和許賓一聽,也為之震驚。
幾分鐘后,警車趕到了。熊仁走進尖叫手術室道:“哼~!我是負責此案的熊仁警官。請你們詳細說明一下事情的經(jīng)過吧!”天肖走上前,將事件詳情全部解釋了一遍。熊仁聽后,微微點頭道:“嗯——!這么說是你們來到這里后看到死者突然痙攣,然后就不行了。對吧?”天肖點頭道:“嗯!沒錯!可以這么說?!毙苋庶c點頭,面向田健問,“田健,驗尸結(jié)果呢?”田健看著報告書,道:“據(jù)初步判斷是死者服食氰化物所做的膠囊而斃命。另外從死者嘴里還發(fā)現(xiàn)了一些殘渣,這些殘渣正是氰化物?!毙苋庶c頭道:“那么這就有可能是一起自殺案件嘍!不過話說回來,死者生前曾掙扎過,那這是。。。。?”話沒說完,馮宇打斷,“這個原因是桌子關系啦!因為這座這桌的時候我們特地做成一個角缺一截,這樣就只要躺在桌上的人搖晃就行?!毙苋庶c點頭。過了一會兒,鈴雪想到了什么,便問道:“哦~!對了,那個噴血是怎么回事?”徐運走上前,拿起一個裝置,笑道:“就是這個!只要按下開關就能噴出液體。”靈美聽后,笑著點頭道:“原來如此?那么如果不是自殺的話,那兇手就應該是你們?nèi)齻€的其中之一人!”馮宇、徐運、許賓三人都一驚,紛紛皺起眉頭。
許賓轉(zhuǎn)念一想,搖頭道:“嗯——!如果真的不是自殺的話,那就是關于老古的吧!”熊仁一聽,皺眉便問:“嗯——!老古是誰?”馮宇點頭解釋道:“哦!他是我們的一個朋友,叫古雪風。我們都習慣叫他老古。只不過他已經(jīng)自殺了!”熊仁聽,大為吃驚,“什么?自殺了!”許賓點頭道:“是???幾個月前,他在自家中服毒了。好像是因為得了不治之癥吧!臨終前將這間鬼屋這給我們,希望我們能好好打理?!毙苋事牶筮B連點頭。之后,徐運微微搖頭,道:“唉~!不過話說回來,自從老古發(fā)生狀況后,小云就變得奇怪。”許賓點點頭,淡淡笑道:“嗯!是?。∽詮哪谴问潞?,小云就一直在玩命啊!”水靈聽了,十分奇怪,問道:“玩命?什么意思?”許賓笑笑,解釋道:“就是一直在做一些危險舉動。例如有一次她因服食過量安眠藥而住院,差點小命小保。之后我們問她,而她說是想體驗生死一瞬間的感覺。”馮宇點頭道:“是??!我記得還有一次,她一天也不說話;不吃飯;不喝水。后來我們問她才得知原因,原來是她把釘子含在嘴里?!碧锝÷犃耍瑥埓笞彀?,驚訝道:“什么?釘子含在嘴里?!毙爝\點頭,突然想到什么,喊道:“喂!難道是小云她把毒藥含在嘴里,之后卻不小心咬破了!”馮宇、許賓聽了,都覺得驚訝,但轉(zhuǎn)念一想?yún)s覺得有理。
熊仁聽完,分析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起事件就是意外啦!”天肖一聽,反駁道:“真的是這樣嗎?”熊仁聽后,走上前問道:“這話怎么說?”天肖走近桌前,道:“大家請看!死者的臉上有幾道傷痕,這些傷疤上的血已經(jīng)凝固。從這點來看,這有可能是有人強行將膠囊塞入她嘴中,而他在掙扎中不小心抓傷的?!碧锝÷牶?,跑上前去一看張麗蕓的倆只手后說,“組長,天肖說的沒錯。死者手指上的確有一些皮屑和血跡?!毙苋庶c點頭,沉思道:“嗯——!那么這起事件就有可能是一起殺人案了!”大家一聽,都十分驚訝。而此時天肖卻眉頭緊鎖,心想:這起案子無疑是殺人案,但兇手是誰?他又是怎么瞞過大家的眼睛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