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清湖案后,血盜似乎消聲了。天肖一時找不到有關(guān)的信息,只好天天呆在家“閉門造車,胡思冥想”。一天早晨,這是暴雨過后的第一個晴天。天肖正和四女吃著早餐。突然外面?zhèn)鱽硪魂嚲崖?。紫惠望望窗外,道:“看樣子有案子發(fā)生了,去嗎”
“當(dāng)然!”
天肖也顧不上繼續(xù)吃飯,一個箭步?jīng)_到門前換好鞋沖了出去。
紫惠看著天肖的背影,搖頭道:“好歹把飯吃完??!這么著急干嗎?案子又不會跑。”鈴雪搖搖頭,笑道:“久違的案子,讓他進入興奮中啦!”水靈點點頭,詢問道:“興奮中?十大狀態(tài)(天肖的十種不同狀態(tài))?”鈴雪點點頭,繼續(xù)吃飯。此時,天肖一路小跑跟在警車后面,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追到一個小區(qū)前。
天肖走進發(fā)生案子的大樓,看見熊仁正站在被害人的房間中指揮著技術(shù)員仔細點,天肖上前拍下熊仁,問道:“警官,怎么了?”熊仁聽見天肖的聲音,欣喜若狂。但很快又垂喪著臉不知該怎么說,只好指指被害人睡的床。天肖順著手指的方向看,發(fā)現(xiàn)被害人已是面目全非,或者說尸骨無存,只留下一條大腿,場面別提有多嚇人!此處床上還有大片黑黑的痕跡,像是燒焦的痕跡。走近一嗅,有一股子硫磺味。天肖見著如此奇怪的場景,一時間也有些楞。就算他經(jīng)歷過不少案發(fā)現(xiàn)場,可這樣的他還是頭一次見到。若不是親眼所見,他恐怕不會相信這是真的??粗矍叭绱斯之惖木跋?,天肖不知道這到底意味著什么?是誰會如此殘忍?但話說如此,這樣的兇案現(xiàn)場究竟是怎樣造出來的呢?
過兒一會兒,付美從里屋出來,手里拿著兩張東西遞給熊仁,“組長,這是別害人的身份證和工作證?!毙苋式舆^看了一下。原來死者叫潘嘉明,是一名電氣維修工。熊仁咳嗽一下,道:“你再去看看死者生前有沒有與什么人結(jié)怨?”付美點頭跑出去尋找線索。這時,天肖仍然站在床前想著這事。突然,天乾跑過來向熊仁訴說了初步驗尸報告,“從現(xiàn)場來看,這可能是一起殺人后焚尸的事件??捎捎诒缓θ怂罓?,無法進一步驗尸。死因目前暫不能下結(jié)論!”熊仁聽了,也只是微微點頭。
就這樣,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肖和熊仁都站在窗前一動不動,不知在思考什么。過了一會兒,付美帶著兩個人回來了。付美叫住熊仁,道:“組長,這倆人是被害人的老板和妻子。一個叫黃雄,另一個叫張愛玲?!毙苋兽D(zhuǎn)過身咳嗽一下,問道:“嗯!請你們說一下你們和被害人之間的關(guān)系!以及有何恩怨?”黃雄率先搶道:“就是普通上下級。至于仇嘛!就是他吧!老是在工作時對那些女顧客,當(dāng)然年輕一些的,就是那個毛手毛腳的,以至于有不少上門投訴。后來呢我就找他核實情況,可他非但不承認還動手打人。你看看!我這就是他上次打的,現(xiàn)在還沒消腫呢!”張愛玲一聽,立刻反駁道:“你這算什么!我是天天被他家暴。來!各位你們看看這些都是他打的?!闭f著,張愛玲擼起袖子展示出那些傷痕。“所以??!我一直想跟他離婚,可他死活不簽字,還一直出言不遜。于是我呢!現(xiàn)在跟他分居生活,他怎么死的我可不知道!”張愛玲憤怒地說道,并放下袖子。
聽完倆人的敘述,熊仁點點頭,問道:“聽你們的話,你們是否都很痛恨潘嘉明呢?”倆人聽了,毫不猶豫地點點頭。天肖聽后越發(fā)的不明白這倒是一起什么案?許久,天肖走到熊仁身旁輕聲道:“再問問不在場證明,從剛才的話沒說他(她)們在干嘛?”熊仁點頭笑道:“正準備問呢!”說著,熊仁便問了倆人昨晚在那干什么,可倆人卻說昨天都一個人呆在家里沒有可以作證的人。天肖聽后一臉沉思的走出房間站在陽臺不斷跺腳。
一會兒,四女來到這,見天肖如此愁眉苦臉的就不知該怎么。。。良久,鈴雪上前拍拍天肖,輕聲問:“你怎么了?有事說出來嘛!”天肖聽后沒有應(yīng)答,只是用余光撇撇鈴雪,示意她別來煩自己,諾不遵守后果自負!水靈和紫惠見了,似乎也明白了天肖的想法,趕緊阻止,紫惠道:“鈴雪,我們還是別問了吧!”水靈也附和:“是?。∪f一他要是發(fā)火,我們可擔(dān)待不起啊!”鈴雪輕聲笑笑,沒有理會她們的話。而是踮起腳在天肖耳旁說了幾句話。天肖一聽?wèi)B(tài)度立馬來了180度大轉(zhuǎn)變,問:“你說的是真的?”鈴雪一笑,點頭繼續(xù)道:“只要你聽話就是真的?!碧煨らL嘆口氣連聲答應(yīng)。然而站在一旁的說了和紫惠紛紛看傻了,她們完全不明白這是怎么回事?
鈴雪見狀,趕緊問了狀況,天肖也一五一十的“交代”了。鈴雪雖點頭,但卻不明白其中含義,便轉(zhuǎn)身問:“你們知道嗎?”水靈和紫惠聽后也是一頭霧水,只有站在一旁遲遲沒有發(fā)言的靈美突開金口,“球狀閃電!”天肖一聽,立即沖到靈美身旁,問道:“什么閃電?你再說一次!”靈美長嘆口氣,搖頭道:“球狀閃電啦!虧你還是名偵探呢!連這點小事都不知道嗎?”天肖聽了,無奈的搖搖頭,但眼神卻閃過一絲驚喜,而水靈和紫惠確實一頭霧水。只聽水靈搖搖頭,詢問道:“球狀閃電?什么東東?”靈美淡淡一笑,解釋道:“一種自然現(xiàn)象啦!天肖,你讓警方們趕緊查查昨天的天氣狀況?!碧煨c頭,重新回到屋中。
剛回到屋中,就聽到張愛玲的聲音:“喂~!警官,能不能趕緊放我們走??!”黃雄也跟著附和,“是??!該說的我們都說了,還不能讓我們走嗎?”熊仁搖搖頭,即刻反駁:“不行!在沒有確鑿的證據(jù)之前不能讓你們走!”天肖聽后,走上前笑道:“警官,我已經(jīng)知道誰是兇手了?”熊仁一聽,異常興奮地說道:“是嗎?那這倆個人誰是兇手?”天肖搖頭道:“兩個都不是!”熊仁一聽,雙眼瞪大,有些不明白天肖的意思,便問:“這是。。。什么意思?”天肖點點頭,道:“從現(xiàn)場情況來看,這是一起性質(zhì)惡劣的殺人焚尸案。但這有一個關(guān)鍵問題,那就是如果是焚尸的話,怎么會留下一條完整的且毫無傷痕的腿呢?這難道不奇怪嗎?”大家聽了也都覺得有那么幾分道理。
天肖繼續(xù)道:“綜合來看,我認為這是一起意外事故,而且是一場由上天所主導(dǎo)的事故。”付美搖頭問道:“上天所主導(dǎo)?那意思是老天爺是犯人?”天肖點頭笑道:“正是如此,如果我所想不錯,那應(yīng)該是球狀閃電所為。所以,熊仁警官你可以去查一下昨天的天氣,看看能不能構(gòu)成?!毙苋庶c頭,立即打電話給觀測局,結(jié)果正如天肖所說。熊仁放下電話,點頭道:“我剛才已經(jīng)詢問過,像昨天這種的雷雨天氣的確能構(gòu)成球狀閃電,而且昨天觀測局似乎也檢測到了異常。另外球狀閃電也是能夠進入室內(nèi)的,這也是目前科學(xué)家所研究的一項內(nèi)容。所以,此案定性為意外事故。只是你們兩人要協(xié)助我們警方做一份筆錄?!睆垚哿岷忘S雄聽了也松了口氣,心里的石頭也落地了。
接著,天肖長嘆口氣走出屋,笑著問道:“鈴雪,你剛說的話還算數(shù)嘛?”鈴雪點點頭,笑道:“當(dāng)然嘍!我什么時候騙過你?”天肖一聽,高興至極,拉著鈴雪的手就往家跑。水靈和紫惠看了一臉癡相,搞不明白這是為什么?只有靈美在一旁暗暗發(f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