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來到周鋒屋前,發(fā)現(xiàn)此處已被燒成一片廢墟。馮茜茜雙手捂嘴,語氣顯出害怕,“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會這樣?”天肖走上前,仔細查看了情況后,連聲嘆氣。而一旁的吳松柏則顯得十分高興。程玏見狀,怒問:“有什么好笑的?”吳松柏微笑道:“我笑是因為又有報道可以寫了,這下不用愁了——!”程玏聽了,雙眼皺起,怒吼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這些嘛!”吳松柏聽了,只是笑笑后就揚長而去。
這時,李軍正好從附近走來,見大家都在就走過來問:“小倩啊!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都聚在這?”李倩低下頭,伸出手指指眼前。李軍上前一看,見房子都被燒為灰燼。不由心生痛楚,只見他一下子跪在地上,一只手不斷地拍打地面,眼淚也不由地從眼眶中溢出,邊哭邊抱怨:“老夫從行幾十年,從未發(fā)生事故啊?誰曾想今日竟出如此大禍,這讓老夫如何做人呢?嗚哈哈——!”說完,嚎啕大哭起來。李倩見狀,上前將李軍扶起,對其輕言:“爸!走吧!我們回去!”說著,將李軍攙扶回去。
接著,天肖在現(xiàn)場看了一圈后,便讓大家先回去。回到主屋餐廳中,張謙把腳往桌上一翹,自喜道:“看吧!我都叫他當心一點了!到頭來還不是!”程玏反駁道:“好了!都這時候,就被說風涼話了!”張謙冷笑一聲。一會兒,天肖走過來,問鈴雪:“怎樣?報警了嗎?”鈴雪搖頭道:“我打了!可這電話打不出。手機也一樣”天肖皺皺眉,剛想說什么,就見吳松柏走來說道,“我將屋子都看了一遍,這里的電話線路均被剪斷。另外就連外面的信號網(wǎng)也沒幸免。”天肖一聽,長嘆口氣道:“唉——!看來只有自己來想辦法了!那么大家昨天傍晚時分都在干什么?”張謙聽了,率先脫口而出:“小子!你憑什么斷定案子是昨天發(fā)生的呢?”天肖微笑道:“從房子判斷的,因為像這種木質(zhì)結構的要燒完最起碼幾個小時,故此我才算出周鋒死亡時間應該是在昨天傍晚左右,也就是晚飯后?!贝蠹衣犃?,只好點頭。
張謙嘆口氣,搖頭道:“昨天吃完飯,我就一直一個人呆這。當然,除了上廁所。”馮茜茜緊跟其后,“吃完飯后我就回屋睡覺了了!只不過一直翻來覆去的!”吳松柏跟上,“我獨自一人在房里整理文章,以備發(fā)表!”程玏最后發(fā)言,“我同樣吃完飯就回屋睡覺了!”天肖聽后,連連點頭:“嗯——!那這么說,各位都沒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贝蠹衣犃?,各自眉宇緊鎖。
這時,李倩從二樓下來到達餐廳道:“別人沒有,我有證明。昨天大家走后我就一直在這工作。哦!對了,在那之前我還給那三個女孩送過東西!”天肖點點頭,問道:“對了,李大爺情況怎么樣了?”李倩謝道:“謝謝關心!現(xiàn)在已經(jīng)鎮(zhèn)靜了,安穩(wěn)的睡下了?!碧煨c點頭,又撓撓頭,靜靜地思考一會兒,問:“李倩,這可有什么交通工具可以去警局!”李倩搖頭道:“沒有!這里地處有些偏僻,要去警局至少要走好幾小時的路程?!疤煨c頭,對紫惠說,“你留下來看看情況!我再回案發(fā)現(xiàn)場看看!鈴雪、水靈你們跟我一塊!“鈴雪和水靈點頭,跟著天肖走出餐廳。
天肖先從房間拿出自己的工具箱,帶著鈴雪水靈一起來到案發(fā)地。首先,天肖先從箱子里拿出三副手套,將其中兩副遞給鈴雪和水靈,自己則戴上一副。天肖走進現(xiàn)場,再次看了看現(xiàn)場布局。鈴雪水靈也戴上手套走進現(xiàn)場。水靈戴上手套,詢問道:“天肖,需要我們幫忙嗎?”天肖左右看看,點頭道:“我們一塊找找,看有什么線索。畢竟點燃這屋,肯定需要某種手法?!扁徰┧`點點頭,分別往不同的方向?qū)ふ抑??!?p> 找了好久,也沒有什么可靠線索,鈴雪見此,搖頭問道:“天肖,這樣下去也不是什么辦法。難道是周鋒他自己點的火?”天肖搖搖頭,連聲否認,“不,這一定是某人制造的陷阱,只不過我們現(xiàn)在還無法查覺,”話音剛落,只聽一個清脆嘹亮的聲音傳入耳中,“說到這個——!我倒是有不知可不可作為線索的想法?!比寺犃耍仡^一看,原來是李倩。
李倩上前,笑道:“剛才我忘記了件事,故此來這!”天肖一聽,立刻踏出廢墟區(qū),問:“什么事?說來聽聽!”李倩咳嗽一下道:“昨天晚上我回房的時候路過走廊覺的有些悶熱,就走到窗邊想透透氣。誰曾想等我打開窗后,就又聽到了那好似鈴鐺的聲音。此外我還看見一個黑色的東西在走動著。。。至于是不是就不知道?”天肖點頭執(zhí)意,似在思考著什么。。。水靈聽了李倩的話,似乎想到了什么,她走上前對天肖講,“天肖,說道鈴鐺,我倒是有想法!”天肖點點頭,笑道:“哦?什么想法?”水靈淡淡一笑,道:“說倒這個鈴鐺聲就只能聯(lián)想到《西游記》中朱紫國的賽太歲,他手里不是有個鈴鐺能放火嘛?再說我們找了這么久也沒有收獲,說不定兇手就是賽太歲呢!”天肖聽了,只是嘆氣沒有說話。而鈴雪則笑道:“水靈,你這想法挺別致!不過這根本是不可能的。凡事總會有結果的,對吧!”說完,將頭轉(zhuǎn)向天肖。但天肖只微微點頭,沒有說話。而水靈也緩緩點頭,微笑帶過。
不知過了多久,鈴雪走到天肖身旁,輕聲道:“天肖,我看我們還是先回去再說吧!”天肖聽后,覺著有理,便點頭答應,叫上水靈一起先回主屋?;氐讲蛷d,天肖便坐在位置上哀聲嘆氣。紫惠見狀,走到鈴雪水靈身邊,輕聲問:“怎么?沒找到線索?”鈴雪和水靈同時點頭,紫惠見了微微嘆氣。
半個小時后,張謙站起身,伸伸懶腰,道:“啊——!坐這真不舒服。我先回去了!”說完,踏出餐廳。接著,程玏、馮茜茜、吳松柏也跟著離開了。就只剩下天肖和三女孩,坐在餐廳中。一會兒,李倩從廚房端出幾杯茶,可卻沒有見到其他人,便問:“他們?nèi)四??”紫惠搖頭道:“都覺得累,回房去了!”李倩點點頭,將茶杯遞給他們,笑道:“那就不管了!你們喝,我去看看我爸狀況!”說完,將托盤放在桌上離開了。
李倩走后,三個女孩開始討論起來。首先,紫惠先問,“剛剛你們?nèi)フ{(diào)查沒發(fā)現(xiàn)什么嘛?”水靈搖搖頭,道:“沒有,現(xiàn)場是一片廢墟,根本找不到什么線索。或者說線索早就已經(jīng)被燒沒了!”鈴雪微微點頭,但卻反駁,“話雖如此,但總感覺似乎遺漏什么?”水靈笑搖搖頭,道:“我看不太可能。現(xiàn)場這么混亂,怎么可能遺漏?再說要我看那十有八九是賽太歲干的!”紫惠一聽,十分驚訝道:“?。抠愄珰q?那不是西游記里的妖怪嗎?怎么會跟這案子有關系?”水靈點點頭,淡淡笑道:“你想?。±钯徊皇浅B牭解忚K聲嗎?而賽太歲不正好有個鈴鐺可以放火嗎!所以?。∥蚁脒@一定是賽太歲下凡干的!”紫惠聽了,覺著似乎也有那么有分道理,但也總覺的有那里不對!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所以只好微笑著點頭示意。
突然,天肖站起身,準備出去。水靈抬頭看看天肖,問道:“天肖,你還要去?”天肖點頭,從位置走出,提上工具箱,道:“嗯~!你們兩個就呆著吧!鈴雪,跟我走!”鈴雪點頭,起身將茶水一飲而盡后隨天肖出門了。
路上,天肖先舒口氣,轉(zhuǎn)頭問道:“鈴雪,你也認為此事是賽太歲干的?”鈴雪搖搖頭,笑道:“不!這跟本就是無稽之淡嘛!世上怎么可能會有這種事?再說福爾摩斯不是講過:‘把不可能的全部排除之后,就算它怎么超出常理,但那就是事實?!皇菃??”天肖聽了,大笑起來,因為他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鈴雪說教。淡定過后,天肖淡淡一笑,搖頭道:“沒想到竟會被你鼓舞呢?”鈴雪搖搖頭,淡淡笑道:“談不上,只是建議!”天肖點頭笑笑,加快步伐。鈴雪緊跟其后。
剛走出去幾步,只聽后面?zhèn)鱽硪魂嚭艉奥?,“天肖,回來!出事了!”天肖和鈴雪聽見聲音,回頭一看原來是水靈氣喘吁吁地跑了過來。天肖皺皺眉,問:“出什么事了?”水靈喘了一會兒,拍拍胸脯道:“那個。。。張謙他。。。他死屋里了!”天肖和鈴雪一聽,神情顯得異常緊張,才短短時間竟連發(fā)兩起命案。天肖呼口氣,一刻也不敢耽擱,立馬飛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