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放眼望去,卻被眼前的景象驚出一身冷汗。原來梁美蕓的被子上被垂直的插入了一把刀。天肖見狀,立即走上前去查看狀況,可是梁美蕓早已死亡多時。見到眼前的情形,海天明嘆嘆氣,差點暈倒在地上。接著,天肖和天鈴?fù)瑫r走進房間,開始查看狀況。少頃,兩人同時做出判斷,梁美蕓女士已經(jīng)死亡多時,死因是胸上的那一刀。隨后,天肖回頭讓鈴雪打電話報警。鈴雪點點頭,拿出手機報了警。
十分鐘后,警察驅(qū)車趕來。帶隊的是一個名叫蔣銘的,只見他立即派人開始在檢查檢驗,并將眾人到餐廳等候。等候的時候,劉江谷嘆嘆氣,搖頭感嘆道:“唉~!我怎么感覺這個警官有點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意思??!”顧彥斌點點頭,贊同道:“我也有同感!感覺就是把我們當(dāng)成犯人啊!”陳萍微微一笑,搖頭道:“這有什么?沒做過的事就是沒做過,有什么好怕的!”劉江谷和顧彥斌聽后,只是微微點頭,用笑容帶過。過了一會兒,梁銘拿著檢驗報告跑到餐廳,向大家詢問,“根據(jù)驗尸官的報告,死者梁美蕓的預(yù)估死亡時間是在昨晚的11點到12點左右,死因是心臟中刀,導(dǎo)致失血過多而亡。所以我想詢問一下,昨晚的11點到12 點的這段時間內(nèi)你們在干什么?”眾人搖搖頭,開始各自說明情況。但結(jié)果并沒有什么實質(zhì)性,因為那個時候大家要么在餐廳里,要么就在自己的房間里??梢哉f大家基本都有不在場證明。聽完大家的敘述后,蔣銘點點頭,拿出一個用袋子裝著的卡片。這個卡片上畫著一個圖案,這圖案是一個人帶著一頂帽子。因為是草圖,所以看上去比較怪異。隨后,蔣銘詢問道:“你們有人知道這個嘛?”眾人定睛一看,紛紛搖頭。只有天肖眉頭一皺,似乎知道什么,但因為有想不明白的地方,也就沒有說什么。看著天肖的表情,鈴雪猜到了什么,于是問道:“天肖,你應(yīng)該知道那個吧?”天肖點點頭,微笑道:“你忘了嗎?那個不就是怪盜騎士的標(biāo)志嘛!”鈴雪一聽,點頭道:“哦~!是?。∫粫r沒想起來!不過話說回來,現(xiàn)在的狀況。。。?”天肖點頭道:“嗯~~!你應(yīng)該也能明白,現(xiàn)在對他很不利?!彼`聽后,搖頭問道:“你說對怪盜騎士嗎?”天肖點點頭,嘆氣道:“是的!如果后續(xù)沒有進展的話,那怪盜騎士就是嫌疑人了!”話音剛落,靈美嘴角一揚,微笑道:“可盡管如此,那應(yīng)該也不可能吧!以我對怪盜騎士的調(diào)查了解,他是不可能去殺人的。”天肖點點頭,贊同道:“沒錯!這點我也知道,只是現(xiàn)在最麻煩的正是這點,完全是比擬殺人嘛!”聽完天肖的話后,水靈和紫惠沒有明白過來,于是異口同聲的問道:“比擬殺人?那是什么?”天肖微微點頭,回答道:“所謂比擬殺人就是模仿某個事或物,像今天梁美蕓的死法就跟畫上一模一樣?!眱膳牶?,算是明白了天肖的意思。此時,羅韻惠突然開口,“對了,警官先生,我有件事想說。就是這些天父親他收到了恐嚇信,署名正是怪盜騎士?!绷恒扅c點頭,似乎明白了什么,“原來如此,那犯人就可能是外部人員了?!闭f著,便轉(zhuǎn)向身后的警員,“組織一下,立即在周圍調(diào)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外來人員作案的可能。”兩名警官聽后,連連點頭,立即跑到外面開始調(diào)查。
然而,在警方的搜索下,卻沒有任何的發(fā)現(xiàn)。這讓梁銘感到了苦惱,但他還是堅持繼續(xù)搜查著。同時,天肖也在尋思著。。。他在想這一切為什么會發(fā)生的如此巧合呢?首先是怪盜騎士寄出預(yù)告函,說是要來偷畫??墒堑阶詈?,畫少了,人也沒了。這到底算什么情況呢?應(yīng)該說是比擬殺人嘛?同樣的道理,為什么怪盜騎士會做出如此麻煩的事呢?以他的性格,是絕對不會去殺人的。如果說這時兇手的嫁禍呢?但嫁禍給怪盜騎士似乎也沒有什么好處吧!嗯。。。不對,這對兇手來說,應(yīng)該也算有好處的,因為這樣就可以擺脫追捕了。不過話又說回來,怪盜騎士本人怎么會接受這樣的不白之冤呢?他本人難道就對此事不知嗎?想到這,天肖站起身,準(zhǔn)備去洗手間洗把臉清醒一下。
可就在此時,一名警官跑來向梁銘報告,“組長,剛剛我在畫室里發(fā)現(xiàn)了這個?!绷恒憞@嘆氣,大喊道:“怎么會這樣?明明是在嚴(yán)格的把控之下,怎么還會有預(yù)告信呢?”說著,立即奔向畫室。而一旁的天肖見到此景,也跟著一起往畫室跑去。來到畫室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東西減少。這讓梁銘嘆了口氣,也沒有在詢問什么,便轉(zhuǎn)身而去。但天肖卻覺得這似乎是什么事的前兆,于是詢問一旁的警官,“這個預(yù)告信是在哪發(fā)現(xiàn)的?”警官指指畫的下方,道:“我在那里看到的,它就掉在地上?!碧煨c點頭,眉頭緊皺起來。
轉(zhuǎn)眼,到了晚飯時間。眾人紛紛來到餐廳吃飯,可由于發(fā)生案件,外加警察在周邊巡查,以至于眾人沒有心情吃東西,只是吃了幾口就各自回房休息了。剩下的人也就只有天肖及四女和李倩、天鈴、劉子慧、羅萍萍??粗蠹疫h去,羅萍萍無奈地搖搖頭,嘆氣道:“唉~!大家都沒心情吃飯了!不知道這個案件什么時候能結(jié)束?”劉子慧淡淡一笑,眼神看向天肖,詢問道:“大偵探,你有什么看法啊?”天肖搖搖頭,答道:“現(xiàn)在只有初步估計,一切都還不明朗,我也不好妄加推測!”劉子慧點點頭,又問道:“那你覺得兇手是那個叫怪盜騎士的人嗎?”天肖聽后,搖頭否定,“不!我想是有人假冒他的名義。據(jù)我了解,怪盜騎士只是一個小偷,他從來不會奪取他人的性命?!眲⒆踊埸c點頭,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飯后,天肖站在窗邊遠望著風(fēng)景,不知在想著什么。。。這時,水靈走到天肖身旁,問道:“天肖,你在看什么?”天肖搖頭道:“沒看什么!馬上就要下雨了!”話音剛落,外面就傳來一陣滴滴噠噠的聲音。水靈見狀,一副驚訝的神情看著天肖,“不會吧!你是怎么知道的?”天肖指指窗外的天空,道:“看天啊!多簡單的事!”水靈搖搖頭,微笑著示意自己沒有天肖一樣的本事。天肖淡淡一笑,抬頭繼續(xù)看向天空,道:“這雨應(yīng)該不會下很久,馬上就會停?!痹捯魟偮?,一道尖叫聲突然傳來。
聽到尖叫聲,眾人立即聞聲而至。來到羅韻惠的門前,見梁銘正在拼命的敲門大喊,“羅小姐,發(fā)生什么事了?請你開門!”天肖見狀,趕緊跑上前喊道:“不好!趕緊撞門!”梁銘聽后,也明白了天肖的意思,立即開始撞門。天肖也走上前,幫著一起撞門。不一會兒,天肖和梁銘兩人將門撞開。門開后,就見羅韻惠躺在房間中央一動不動。梁銘見狀,立即伸手打開燈,跑到羅韻惠身旁,將其扶起,并大聲喊道:“羅小姐,你怎么了?沒事吧!”這時,天鈴也走進來,仔細觀察了羅韻惠的情況后,道:“她還活著!趕緊叫人來給她包扎一下傷口。”梁銘點點頭,趕緊交來醫(yī)務(wù)員把羅韻惠帶出去。此時,海天明也趕了過來,他一見到羅韻惠的頭上滴著血,就忍不住大喊,“到底是誰要傷害我女兒?是你們嗎?有什么事沖我來,別傷害我女兒!”說著,指指現(xiàn)場的所有人。眾人見狀,紛紛搖頭嘆氣,不好說什么。隨后,海天明跟著醫(yī)務(wù)員一起扶著羅韻惠往餐廳走去。
此時,天肖則站在窗邊,觀察著什么。。。突然,有一個場景注入天肖的視角,那是窗外的腳印??粗巴獾哪_印,天肖感到一絲不自然,于是他跳出窗外,跟著腳印一路往前小跑。同一時間,在餐廳內(nèi)。羅韻惠已經(jīng)坐在椅子上,接受著醫(yī)務(wù)員的包扎。少頃,梁銘走來,向羅韻惠說道,“羅小姐,你雖然剛剛經(jīng)歷這樣的事情,但為了破案,還希望你能配合我們!”羅韻惠點點頭,低頭深思。。。梁銘嘆嘆氣,詢問道:“那羅小姐,請你告訴我一下剛剛發(fā)生的情況?”羅韻惠點頭道:“剛剛我一人在房間里看書,突然外面下起了雨,于是我就走到窗邊關(guān)窗。可就在這時,一個人出現(xiàn)在我的窗外。我見狀,害怕極了!于是我趕緊往房門的方向跑,但那人卻一下子翻窗進來,他在后面抓住了我。然后就把我的頭往桌角上撞,再然后我就昏迷了。”梁銘點點頭,再次詢問道:“那你有沒有看見犯人的特征呢?或者是她的臉呢?”羅韻惠搖搖頭,道:“抱歉!由于當(dāng)時太黑,我并沒有看見她的臉。只知道他應(yīng)該是一個高大魁梧的男子?!绷恒懳⑽Ⅻc頭,在本子上記錄著,接著又詢問,“那還有什么其他的嗎?”羅韻惠搖搖頭,示意已經(jīng)沒有了。此時,海天明已經(jīng)有點不耐煩了,于是大吼道:“夠了!已經(jīng)問完了吧!現(xiàn)在小惠是傷員,需要休息!”說著,將羅韻惠扶起,帶她離開餐廳。走到門口時,海天明停下腳步,沉悶的說道,“我允許你們在這調(diào)查,但請你們不要打擾到我們的基本生活。不然別怪我不客氣!”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餐廳??粗L烀鳎恒憻o奈地搖搖頭。
這時,天肖也從外面回來了。鈴雪見狀,走到天肖身旁,詢問道:“天肖,你去哪了?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天肖點頭道:“我出去找點線索,發(fā)現(xiàn)了一點可疑之處!”鈴雪點點頭,問道:“是嗎?那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天肖微微一笑,眼神看看在餐廳的所有人,隨后輕聲說道,“鈴雪,你跟我出來一趟!”鈴雪笑著點點頭,跟天肖一起走出餐廳。同時天鈴也看到天肖和鈴雪,于是跟著一起走出餐廳,“天肖,你是去洗手間嗎?我也跟你一起去!”說著,也跟著一起走出去。
一會兒,三人來到羅韻惠的房間。天肖指指窗邊,笑道:“你們看看窗邊,是不是能發(fā)現(xiàn)什么?”鈴雪走到窗邊觀察了一陣,卻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而天鈴則一眼看出問題根本,于是轉(zhuǎn)身問天肖,“你不是想說這個腳印吧!”天肖點點頭,道:“是!這個腳印很不自然!對于這個房間來說,就只有往外的腳印,沒有往里的腳印?!扁徰┞牶?,仍然沒有明白天肖的意思,“天肖,此話怎么講?”天肖點頭,解釋道:“你看!這個窗外只有犯人逃脫時的腳印,而沒有走來時的腳印。這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犯人故意跑出,給我們制造出一種假象,使我們認為他是從外面進入的。而實際上,他壓根沒有出去過?!甭犕晏煨さ脑挘徰┻@才恍然大悟,“那這么說,犯人就是這個別墅內(nèi)的人!”天肖點點頭,有搖頭道:“可以這么說,但現(xiàn)在只是我的推測。所以。。。鈴雪,我需要你的幫助?!扁徰┪⑽Ⅻc頭,問道:“好的!你要我做什么?”天肖微微一笑,湊到鈴雪耳旁,向其訴說了自己的看法。鈴雪聽完,連連點頭,“好!我知道了!我這就去!”說完,轉(zhuǎn)身往門外跑去。鈴雪出去后,天鈴嘆嘆氣,問道:“天肖,你覺得兇手會不會是。。。?”天肖微微點頭,又同時搖頭,“現(xiàn)在我也不敢妄加揣測,只能說一切皆有可能?!碧焘忺c點頭,又問道:“嗯~!那你接下來打算怎么做?或者說準(zhǔn)備采取什么行動?”天肖嘆嘆氣,走到門口,回頭道:“事已至此,只有請人協(xié)助了!”天鈴點頭問道:“哦~!你打算求助誰啊?”天肖微微一笑,道:“姐,你忘了?就是上次我說的明數(shù)??!”天鈴點點頭,笑道:“哦~!是他??!下次機會的話,我想見見這位高手!”天肖微笑著點點頭,道:“嗯~!以后有機會一定帶你認識一下。”說完,天肖走出房間,拿出手機給明數(shù)打去了電話。此時,明數(shù)正在候機大廳里坐著,聽到手機鈴后接起電話,“喂~!天肖,今個你又遇到什么案件了?”天肖微微一笑,道:“知我者你也!這不想讓你幫我查個人嗎?”明數(shù)點點頭,微笑道:“簡單!要查誰?”天肖笑笑,答道:“海天明和羅韻惠?!泵鲾?shù)一聽,微微點頭道:“海天明?不是那個畫家嗎?”天肖點頭道:“沒錯!正是!我需要他的一些信息?!泵鲾?shù)點點頭,笑道:“嗯~!好的!小事一樁!你等我回復(fù)!”天肖點頭應(yīng)了一聲,掛斷電話。
電話掛斷后,天肖微微一笑,自言自語道:“在此之前,該設(shè)法保護一下了!如果我所料不錯,兇手的下一個目標(biāo)一定是海大師!”天鈴聽到天肖的話,覺得有些奇怪,便問道:“不對吧!兇手這次沒有得手,應(yīng)該是羅小姐才對啊!”天肖搖搖頭,微笑道:“姐,你信我!肯定沒錯!”天鈴淡淡一笑,緩緩點頭。接著,天肖找到梁銘,向其告知了自己的推理。梁銘聽后,便立即安排警員到海天明房間,但最終卻被海天明以打擾為由趕走。為此,梁銘便在屋內(nèi)布置了警力,以防發(fā)生不測。見此情形,天肖便決定先把怪盜騎士給引出來,于是讓梁銘布下陷阱。因為天肖料到怪盜騎士一定會來偷畫的,至于原因嘛,就是那封最初始的預(yù)告函了。那封預(yù)告函上的署名及頭像均是怪盜騎士本人所屬,而之后的那個應(yīng)該就是其他人偽造的。當(dāng)然這一切,還都只是推測而已。就在這時,鈴雪跑過來,找到天肖,只見她氣喘吁吁地說道,“天肖,你在這??!你說的事我已經(jīng)去看過了!”天肖淡淡一笑,點頭道:“嗯~!辛苦了!那結(jié)果呢?”鈴雪點頭笑道:“正如你說的那樣!”天肖嘴角一揚,緩緩點頭。
夜晚,梁銘按天肖所說的將那副畫(我最心愛的女兒)掛在了畫室,并在周圍安排了警力。果不其然,在大約深夜左右,有一個人影進入房間,準(zhǔn)備拿走畫。但沒想到卻被團團圍住了,只見天肖帶著眾人走上前,圍在怪盜騎士身邊。見此情形,怪盜騎士嘴角一揚,微笑道:“啊咧~!看來我成為了籠中鳥了!”梁銘輕哼一聲,手指怪盜騎士,道:“怪盜騎士,我現(xiàn)在偷竊罪,外加殺人嫌疑犯逮捕你!”說著,將手銬戴著怪盜騎士手上。怪盜騎士見狀,無奈地搖頭笑笑,嘆氣道:“唉~!那是不白之冤!以我的行事風(fēng)格,我是絕對不會傷害他人的。更何況,是一條人命!”說到這,怪盜騎士將頭轉(zhuǎn)向天肖,向其微笑,“名偵探,以你的實力,我想你一定會為我洗白冤屈的吧!”說完,怪盜騎士向后倒退,靠在墻邊。接著,她不知從什么地方拿出一個圓球,隨即丟在地上。圓球丟到地上,立即散發(fā)出大量煙霧。這煙霧日眾人都不無法睜開眼睛,等煙霧散去后,眾人發(fā)現(xiàn)怪盜騎士和墻上的畫已經(jīng)不見了,只留下一副手銬。梁銘見狀,長嘆一口氣,便轉(zhuǎn)身出門去追捕。
而這時,羅萍萍還沒有從剛剛的那一幕緩過來,只聽她一臉迷茫,感嘆道:“哎~!剛剛是怎么回事?怪盜騎士已經(jīng)走了?”劉子慧嘆嘆氣,拍拍羅萍萍,笑道:“收起那無謂的想象吧!他早就已經(jīng)跑了!”羅萍萍聽后,這才反應(yīng)過來,“啊~!是嗎?我還想跟他說幾句呢!”劉子慧搖頭一笑,嘆氣道:“你??!清醒點吧!”羅萍萍笑笑,吐吐舌頭。同時,其他人也表現(xiàn)出一副輕松的態(tài)度,只見劉江谷長嘆一口氣,伸了伸懶腰,笑道:“看來事件已經(jīng)結(jié)束了!相信再過不久我們就可以回去了!”話音剛落,陳萍卻提出疑問,“真的是那樣嗎?我總感覺事件還沒有結(jié)束?!闭f著,轉(zhuǎn)向天肖,“你說呢?大偵探!”天肖微微點頭,沒有回答陳萍的話,便徑直走出畫室。
看著天肖走出畫室,四女也跟著他一起走出去。她們知道這個案子還沒有結(jié)束,而天肖一定是去找線索的。同時,一旁的李倩靜靜地看著,嘴角不自覺的上揚,自言自語,“看來下一個目標(biāo)就是海大師了!不過話說回來,那家伙還真是會裝!”說完,也轉(zhuǎn)身走出畫室。沒過一會兒,其他人也紛紛走出畫室,各自回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