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肖和于曉兩人聽到呼喊,急忙跑向事發(fā)地??墒堑人麄兣艿降攸c,火勢已經不可避免。最終在村民的努力下,大火終于被撲滅,但被火燒的人卻一無法救治。走近一看,這才發(fā)現(xiàn)被燒死的人正是胡平。看到這一幕,無不感到無奈與震驚。胡靜更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只見她兩眼淚汪汪地看著地上的遺體,隨后靠在一邊的胡安身上,不斷地搖頭痛哭起來,“沒想到胡大爺居然會。。?!焙矅@嘆氣,伸手安慰著胡靜。接著,不知是現(xiàn)場是誰報的警?警方在案發(fā)十分鐘內就趕到了現(xiàn)場。為首的不是別人,正是許久未見的熊仁警官。
下車之后,警方快速封鎖現(xiàn)場。熊仁在見到天肖和于曉一行人之后,先是對他們做了個微笑,然后讓田健去現(xiàn)場詢問狀況,自己則親自詢問天肖,“喲~!你們幾個,真是好久不見了!怎么又卷入案子里了?”天肖似笑非笑,一臉無奈地搖頭說道,“與其說是卷入案件,倒不如說是案件在召喚我?!毙苋瘦p哼一聲,緩緩點頭詢問,“那你們有沒有找到什么線索?”天肖搖搖頭,嘆氣道:“我們也是聽到消息趕來的,目前也沒有找到什么可靠線索。”熊仁微微點頭,轉身開始著力現(xiàn)場調查。少頃,田健帶著初步報告,來向熊仁進行匯報,“組長,根據法醫(yī)初步驗尸,死者胡平是被火燒致死,目前具體具體起火原因暫未找到。所以,法醫(yī)懷疑這有可能是人體自燃事件?!甭牭饺梭w自燃,天肖和于曉相互一看,都表示懷疑??墒侨梭w自然似乎又是最好的解釋,那要不是自燃,兇手又是利用什么方法讓胡大爺身上起火的呢?同時話又說回來,胡大爺又為什么會突然死亡呢?唯一能想到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被滅口。那這樣看來,這個村子還真是不太平呢!
這時,天肖于曉兩人盯著現(xiàn)場,并深思著。。。可能是思考的太入迷,以至于沒有關注到某些細節(jié),反倒是靈美在警員移動遺體時注意到了一些閃閃發(fā)亮的東西,于是當即指著地面大喊,“等等!先別動!”警員被這突如其來的大喊給嚇了一跳,回頭一看靈美竟站在身后。同一邊,大家也都聽到了靈美的聲音,紛紛看向靈美的方向。隨即,靈美指指遺體身下的位置,道:“你們看!遺體身下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閃閃發(fā)光?”聽到這句話,天肖和于曉兩人似乎打開了什么開關,趕緊沖向遺體旁,蹲下身查看起來。果然如同靈美所說,遺體下方有一些細小的顆粒物。可這個顆粒物又是什么東西呢?怎么會出現(xiàn)在遺體旁呢?此時靈美也走到兩人身邊,彎下腰看了一段時間之后,皺眉道:“這個好像是白磷?!币宦牥琢?,兩人頓時感到奇怪,白磷這東西雖說不是什么稀有物品,但怎么會出現(xiàn)在案發(fā)現(xiàn)場呢?不過有一件事是可以明確的,那就是這不是人體自燃,而是一起殺人案。想著,天肖起身走到熊仁的身邊,將想法告訴你他,“熊仁警官,我想這個應該不是人體自燃,而是一起殺人案。”熊仁聽后,眼神閃過一絲疑慮,但隨即還是對田健說道,“去村里走訪調查一下,看看死者生前有沒有跟什么近距離接觸過?!闭f著,又面向另一邊調查的警員,“搬運的時候小心一點,不要引發(fā)二次事故!”警員微微點頭,小心翼翼的將遺體移動到車上。接著,田健開始在村里走訪調查,最終確定了五名嫌疑人。他們分別是,村長胡源、副村長胡宇、雜貨鋪老板娘胡曉惠、以及兩名村民胡嘯和王輝。
確定完畢之后,田健帶著五人來找熊仁,“組長,這五人在被害人死前與其有過接觸?!毙苋饰⑽Ⅻc頭,開始向幾人詢問開來,“你們之前見到被害人的時候是什么情況?請一一道來!”胡源微微嘆氣,一陣無奈地搖頭,臉上顯露出悲傷。少頃,抹抹眼角上的淚珠,緩緩說道,“我方才在村里例常巡邏,碰到平哥之后,也就正常打了個招呼。沒想到。。?!闭f著,眼角又流出一絲淚水。接著,胡宇跟在村長后面,繼續(xù)說道,“我跟村長一樣,剛剛也在村子里例行巡邏,只是我們走的方向不一樣。”熊仁緩緩點頭,但也同時注意到了一個問題,“你們這村子不大,需要用到兩個人巡邏嗎?而且你是怎么與胡平接觸的呢?”胡宇點點頭,解釋道:“我剛剛升任副村長,需要熟悉一下具體流程。要說怎么接觸的話,那是因為胡大爺每天都有在村子里散步的習慣,他每次都會在村子里走一圈。”說著,眼神不經意瞥向胡源,這一幕正好被靈美捕捉。而熊仁則點點頭,眼神又看向其他三人,“那你們呢?”胡曉惠咳嗽一聲,無奈地搖頭說道,“我是村子里開小賣部的,也就是胡老爺經過時閑聊了幾句,應該沒有什么問題吧!”胡嘯微微點頭,眼神透露著一絲惋惜,隨后一陣嘆氣,“我們之前還約定一起打牌的,怎么這么突然。。。?”說完,眼睛里不自覺流出一絲眼淚水。接著,王輝跟在后面,向警方說道,“我跟嘯哥一樣,也是跟胡老爺約定一起打牌,時間也差不多?!闭f著,一聲惋惜的嘆氣不自覺的發(fā)出。不過在惋惜的同時,眼角也閃過一絲寒光,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這一幕也同樣被靈美捕捉到。
聽完幾人的敘述,熊仁倒是沒有聽出什么特別的意思,于是轉而點頭,“好吧!那你們就先回去吧!如果有需要,還會來找你們的!”五人聽后,紛紛點頭示意,之后各自離去。隨后,熊仁便在村子里繼續(xù)展開調查。接著,大家便又在一起分析案情。首先,由靈美打開話題,“這幾起案子應該是同一人所為,而且我總感覺這其中存在某種關聯(lián)。”天肖緩緩點頭,又緩緩搖頭,皺眉道:“現(xiàn)在還不能過早下結論,唯一能確定的胡大爺被人滅口的。”胡靜聽后,有點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于是問道:“怎么會?胡大爺真的是被滅口的?”于曉無奈地點點頭,嘆氣道:“是的!你還記得他上午說有證據的話嗎?我想就是因為這個原因?!膘`美淡笑一下,點頭道:“不知你們有沒有注意到?有三個人有奇怪的表情,好像隱瞞了什么事?!碧煨ぽp哼一聲,微笑道:“所以,現(xiàn)場之中只有一人是最安全的,我們去會會胡老板?!闭f完,對于曉個南美使了一個眼色。兩人心領神會,跟著天肖一起準備去往雜貨鋪。
見此,胡安忍不住笑出聲來,于是叫住三人,“喂~!你們知道雜貨鋪在哪嗎?”三人一聽,這才發(fā)現(xiàn)根本不知道雜貨鋪的方向,為此只好露出尷尬的表情。胡靜淡淡一笑,出門帶著大家去雜貨鋪。來到雜貨鋪,天肖直接走到柜臺前,開門見山的詢問道:“胡老板,我想問問你對幾件案子的想法?”胡曉惠微微一笑,并沒直說什么,只是說了一句,“紙人畫眼不點睛,紙馬立足不揚鬃?!甭犕赀@句話,大家雖然都能理解這是什么意思,但不懂的是這跟案件有什么聯(lián)系?沉思之際,由水靈打破沉寂,“這個跟案件有什么關系?難道說是詛咒?”靈美皺皺眉,搖頭道:“或許吧!但是以兩位偵探的想法,應該是人為吧!畢竟這種東西從某種層面來說,應該屬于迷信范疇?!焙鷷曰萋牶?,又是一陣微笑,隨后走到門前,輕輕地關上門。然后回頭走到柜臺里邊,靜靜地點燃一支煙,隨后環(huán)視周圍一周,又繼續(xù)保持沉默。一時間,場面顯得有些尷尬,所有人都不說話,都是大眼瞪小眼的看著眼前的人。不知過了多久,天肖才終于開口打破僵局,“那以胡老板的意思,這幾起案子都是鬼神作祟?”胡曉惠嘴角一揚,微笑著看著大家,隨后緩緩說道,“在這世上,本來就是有很多事件是無法用科學去解釋的。身為百姓的我們,也無法去詢問?!闭f完,又點燃一支煙,露出一個包藏深意的笑容。聽到這句話,天肖和于曉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但始終只是推測,沒有定論而已。見到兩人又是一言不發(fā),水靈嘆嘆氣,兩手一攤,無奈地搖起頭來。
沉寂片刻,天肖拿出手機,打電話給明數(shù),希望他查詢一點東西。接過電話之后,明數(shù)點頭表示沒有問題,稍后就會給予回復。此刻,王輝又重新跑到案發(fā)地附近,四下張望起來,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東西。突然,一旁的泥地里出現(xiàn)了一個珠子。王輝撿起一看,嘴角流出笑容,立即明白過來,不由自言自語,“原來如此!看來清網又開始了!”話音剛落,一個手刀緩緩落下,將其打昏過去。
回到胡安家里,天肖和于曉兩人站在門口,開始探討其案情。首先于曉先行詢問,“你覺得胡老板說的話是在印證什么嗎?我感覺她已經有指向性了,只是沒有確定的證據?!碧煨ぞ従忺c頭,表示贊同于曉所說,接著發(fā)表自己的意見,“沒錯!我覺得也是,而且這起案子應該還沒有結束?!庇跁园櫚櫭迹c頭同意天肖的說法。確實,目前案件很難說,也不敢確定他是否就結束了。總感覺還少點什么,但又想不出什么合適的解釋。見此,天肖淡淡一笑,說已經找明數(shù)調查背后的故事,希望能有所突破。
這時,明數(shù)的電話打來了。天肖接起電話,打開免提,詢問起來,“明數(shù),情況怎么樣?你有找到什么嗎?”明數(shù)笑著點點頭,開始講訴自己查到的經過。
“你們讓我查的這座村莊還挺有意思!早在十多年前,這個村子就陸續(xù)發(fā)生過案件。那個時候,前后總共死了五個人。原本這五起案子沒什么奇怪的,但是由于死者死相怪異,每一個人都是不同的死法,所以被村民傳成詛咒。后來由于當時技術有限,這五起案子就被定性為懸案,一直沒有破案。在后來的一段時間,網上就出現(xiàn)了各路大神的解釋。他們認為這五起案子跟五行有關,而這個說法的來源是那五個人都多多少少與金木水火土有關。打個比方,之前有人就是死于焚燒,這正好對應火?!?p> 聽完明數(shù)的敘述,天肖和于曉兩人立即茅塞頓開,似乎想到了什么,于是微笑著回復起來,“原來如此!有了你的報告,我們明白過來了!”明數(shù)淡淡一笑,點頭道:“是嗎?那么你們就加油吧!真相恐怕沒有那么簡單!”天肖緩緩點頭,掛斷電話,看向一旁的于曉。少頃,于曉看著天肖,臉上露出笑容,“果然我們的猜測沒有錯!這起案子還沒結束!”天肖點點頭,回想起至今案子的經過,“現(xiàn)在發(fā)生的案件有三件!如果將其分類,大致應該是下面幾種。首先是胡雄,他的死亡方式應該是土。再來就是王瘸子,他的死亡方式應該是木。最后是剛剛死亡的胡大爺,他的死亡方式就是火?!庇跁跃従忺c頭,贊同天肖的說法,“沒錯!那這么說還剩下金和水。”話音剛落,靈美便從后面走來,說出了一個細節(jié),“不知你們有沒有注意到?剛才詢問的時候,有兩個人的行為異常。”聽到靈美的這句話,天肖和于曉似乎反應過來什么,但只是相互一看,沒有直接說明,反倒是走進屋。
進屋后,天肖只是微笑一下,然后對胡安說道,“胡大哥,我們還有點事需要去驗證一下,就先行撤退了!”說著,向鈴雪使了個眼色。鈴雪看見天肖的眼色,立即心領神會,便即刻收拾好東西。胡安微微點頭,見于曉沒有反應,便點頭說道,“嗯~!那好吧!我送送你們吧!”于曉也點頭示意,跟著一起送行天肖等人。
出村,水靈完全不解天肖的做法,便一臉疑惑地看著天肖,“案件不是還沒解決嗎?我們就要走嗎?”天肖淡淡一笑,沒有回答水靈的問題,反而拿出手機給田健打了一個電話。這時,田健還在進行著走訪調查,見天肖打來電話,便不猶豫的接聽起來,“喂~!怎么了?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天肖微笑著,緩緩搖頭回答,“我想拜托你兩件事!第一,我想看一下十年前這個村莊的卷宗。第二,我剛剛想到一個可能性,需要你去查一下王瘸子死亡時,在一邊的那個紙人。”聽完天肖的請求,田健點頭示意,便轉身回警局去了。
另一邊,天肖掛斷電話,嘴角流出笑容,自言自語起來,“如果我的推理沒錯,事件應該還沒有結束!”水靈見天肖還是沒有回答問題,便再一次詢問,“天肖,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天肖緩緩點頭,這才想起剛剛水靈的問題,于是微笑起來,“我與明數(shù)達成共識,準備分開調查。而且我們在待在村子里不太安全!”聽天肖這么說,水靈還是覺得有些迷惑,不太理解的樣子。見水靈還是沒有理解,天肖有繼續(xù)解釋,“這個村子不簡單!一切的幕后黑手絕對不是想象的那樣,可能超出預料!”這么一說,水靈才明白過來。不過以她的智商性格,還是不能夠理解這其中的含義。
沉寂許久,鈴雪開口詢問天肖,“天肖,我感覺村長和副村長是最有問題的!他們肯定有所勾結!”天肖搖搖頭,有意微笑起來,“現(xiàn)在還不敢定論!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但沒有證據吧!”鈴雪微微點頭,無奈地嘆嘆氣。確實,這只是自己的推測,沒有合理的證據能證明。但是這其中很大的推論都來自直覺,對天肖來說就是空談。
接著,天肖一行來到警局。正好此時,田健從大門除緩緩走出,看上去有些焦慮的樣子。見此,天肖快步走上前,有些迫不及待的向田健詢問情況,“田健警官,結果出來了嗎?”田健看見天肖,似乎是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立即迎上前,解釋道:“天肖,我正想找你呢!剛剛刑偵組發(fā)現(xiàn)了一個新東西,說是在紙人身上發(fā)現(xiàn)神經毒素?!碧煨ひ宦牐查g來了興趣,追問道:“哦~!說來聽聽!我想知道的詳細一點!”田健點點頭,向天肖解釋,“剛才老于檢查時,發(fā)現(xiàn)紙人的嘴部位置有些許發(fā)黑,正好這是之前沒有的。于是就刮了一點去化驗,結果證實為迷幻劑,也就是神經毒素。”天肖低頭深思一番,明白了一切的事件經過??磥碇拔覀儼咽录氲奶珡碗s了,突破點果然還是在紙人身上。但是僅憑這樣,還是沒有直接的證據可以證明這一切。不過,兇手應該就是他沒有錯。
想到這,天肖緩緩點頭,流出一絲微笑。見天肖流出微笑,田健很是不解的詢問,“天肖,你不會已經頓悟了吧!”天肖微笑著點點頭,回答田健的話,“算是吧!之前我們陷入了一個誤區(qū),現(xiàn)在已經解開了!”聽完天肖的解釋,給大家?guī)淼氖歉蟮囊蓡枴T趫鏊腥耍`美之外都沒有理解天肖的意思??匆姶蠹乙荒樢苫蟮纳袂?,天肖只是嘴角一揚,打電話給于曉證明一件事。最終結果證實,事實或許正如所想。接著,天肖又再一次詢問田健,“田警官,王瘸子的死因我想再問一遍!”田健微微點頭,拿出隨身的筆記,翻開一看,“根據法醫(yī)驗尸結果,證實他是遭人用利器刺穿喉嚨導致的死亡。時間應該是下午十一點到第二天上午六點左右。另外,之前的推測還有一項比較奇怪的地方,就是王瘸子生前似乎有中毒跡象。但現(xiàn)在,這個問題已經算解開了!就是紙人上的毒素,導致其中毒?!碧煨ぷ旖且粨P,緩緩點頭示意。這樣一來,王瘸子的這起案子可以說算是破解了,剩下的就看于曉那邊會有什么結果。
此時,于曉有意無意的表現(xiàn)出不在意,時常跟南美待在一起。也就在這時,村子里又傳出了死訊。但是看村民的樣子似乎又沒什么驚恐的樣子,這就讓于曉感到一陣奇怪。不過根據這些天的勘驗,于曉心里也有了答案。接著在警方的調查下,死者是王輝,死因是水銀溫度計戳穿喉嚨而死。因水銀在無形之中屬金,此法正好對應金。這樣一來,還有一個人就算完成立了。只是接下來他們會做怎樣的打算呢?為保險起見,于曉也作出決定,準備故意離開村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