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天肖坐在沙發(fā)上,回想著剛剛林婭希的話,絲毫沒有注意到鈴雪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身邊?!澳阍谙胧裁??現(xiàn)在你可算大忙人了!”鈴雪微笑一下,看了看林婭希所給的照片。
“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就是先解決血盜,至于這個找人還是容后再議吧!”天肖隨即嘆嘆氣,向后一仰靠到沙發(fā)上。鈴雪露出微笑,坐到天肖身邊,安慰起來,“你也別多想!現(xiàn)在你要做的就是養(yǎng)精蓄銳,好好面對下一次勝負!”
“是??!過兩天就要按血盜所說,去登上那艘游輪。不知他準備了什么在等著我們?”說著,天肖摟上鈴雪,撫摸著她的腿,無奈地搖搖頭。鈴雪見狀,把天肖的手拿開,然后仍舊是保持一副微笑,“好了!你趕緊去刷牙洗臉吧!早點休息!”說完,就從天肖身邊起來,走到一邊拿出手機,不知給什么人發(fā)去了什么消息。
兩天后,天肖和朋友們來到港口。上船前,天肖對大家做出一個最后的忠告,“之后的事就萬事拜托了!大家一定要注意安全!”說著,向所有到場的朋友鞠了一躬。
“好了!我們也不多說什么,你一個人到船上才要更加注意才對!這是我研發(fā)的藍牙耳機,通訊信息只有我們能收到!”說著,明數(shù)從包里拿出一幾副耳機,分別遞到大家的手上。
各自戴好耳機,去發(fā)現(xiàn)周圍不見福祿的身影,于是于曉向眾人詢問,“奇怪?怎么沒看見福祿?他不是一早就嚷嚷著在準備嗎?”話音剛落,身后就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我來了!”回頭一看,原來是福祿飛奔而來,身上還背著一個包。
“抱歉??!我早上花了點時間進行準備,為此來晚了!”福祿喘著大氣,向大家表示歉意。明數(shù)淡淡一笑,將耳機交到福祿手上。
少頃,奇栗抬手看看時間,“時間差不多了!那就按照原計劃行事!福祿,你跟著天肖一起上船,我們則分頭行動!”
“大家萬事小心!一旦有危險,按當前情況做出最合理的決策!”南美緩緩嘆氣,提醒大家小心行事。
隨后,天肖和福祿坐上船,其余人在目送著兩人遠行后才各自去做準備。登上船,發(fā)現(xiàn)船上大都是富豪或者富商一類的非富即貴的人物,再來也就是各路達官貴人,這讓天肖一行人顯得有點格格不入。隨后,幾人先把行李放到客房,隨后來到甲板吹風(fēng)。天肖和福祿坐到椅子上,相互商議著。
此時,鈴雪和水靈站在欄桿邊,享受著迎面而來的海風(fēng)??墒潜M管海風(fēng)在這么舒適,鈴雪卻是一臉無奈,看著遠處的海平面,心里擔(dān)憂著后面的事件能否按天肖所布局那樣的順利。
水靈看到鈴雪的表情,緊緊地站在她身邊,安慰著她,“別擔(dān)心!我們要相信一切都會沒事的。我們都會平安回來的。”鈴雪聽著水靈的話,只是微微點頭,眼中透露出一絲堅定的光芒,并回頭看看天肖。
此時,天肖和福祿兩人在一邊討論著,“這艘船上來的好像都是達官貴人!也不知道血盜給我們發(fā)這封邀請函到底什么意思?”天肖再一次環(huán)顧四周,觀望起附近的人。
“是啊!在這艘船上我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感覺就像是深處在阿加莎的推理小說之中?!备5撐⑽Ⅻc頭,也在附近觀望著。。。
“唉~!我們走一步看一步吧!對了,最近沒看到惠玲,你跟她怎么樣了?”天肖搖搖頭,想起福祿的女朋友,于是借機詢問。
“嗨~!這不是最近一直都在跟大家討論行動呢嘛!然后惠玲就以為我胡亂搞,這幾天都沒有理我!”福祿捂捂臉,一臉無可奈何的搖著頭。
“那還真是辛苦你了!看起來這起事件給你添了不少麻煩啊!”天肖搖頭苦笑,隨即拍拍福祿的肩膀。
“沒事~!等事情結(jié)束了,我再去找惠玲說清楚?;萘崴膊皇遣簧平馊艘獾娜恕!备5撐⑿ζ饋?,表示沒有關(guān)系。
沒過一會兒,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人緩緩走來,看起來是來找天肖的。來到兩人身邊,那人恭敬向天肖打起招呼,“你好!請問您是天肖先生嗎?我家主人找您有點事商量,不知您是否愿意移駕,隨我一起去一趟?”
天肖看著眼前的黑衣人,微微皺眉,感到一陣奇怪,隨即看向一邊的福祿。與此,福祿也皺著眉頭表示疑惑。黑衣人看著兩人的表情,露出淡淡的微笑,“請放心!我家主人并無惡意,只是有些事情想與您商量。”
天肖和福祿交換了一下眼神,決定跟隨黑衣人去見這位主人。叫上鈴雪和水靈,他們便跟著黑衣人穿過船艙,來到一間豪華的房間前。黑衣人推開門,示意他們進去。
房間里,一位中年男子坐在沙發(fā)上,看到天肖和福祿進來,微微一笑:“你們就是天肖和福祿吧?”兩人點點頭,看著眼前的中年男子。那名男子笑了笑,揮手示意,“我姓李,叫我李先生就好。我邀請你們來,是想跟你們商量一件委托?!?p> 就坐,李先生安排西裝男去買一點酒水飲料,隨即從桌上拿起香煙盒,拿出幾支煙遞到天肖幾人面前。天肖和福祿以及鈴雪和水靈都搖手拒絕。
“李先生,不知你找我們所為何事?”天肖微微一笑,開門見山的詢問李先生。畢竟眼下的這個情況,讓天肖感覺似曾相識,就像福祿所說的那本小說一樣,只是所處場景不同。
“我知道你們兩位是名偵探,所以想請你幫我一下!其實我最近收到了一封莫名的恐嚇信,說是要在這艘船上結(jié)果我的性命?!崩钕壬矝]有賣關(guān)子,直接拿出一封信,把事情告訴了天肖和福祿兩人。
一聽到恐嚇信,天肖和福祿兩人相互一看,各自露出狐疑的表情。少頃,西裝男回到房間,將飲料分別遞給天肖幾人。沉寂一段時間,天肖緩緩搖頭,微笑著拒絕了李先生的委托,“李先生,關(guān)于您的委托,我們暫時無法應(yīng)承下來。畢竟在這茫茫大海中,我們能做的事知之甚少,恐不能起到一個作用。”
“嗯~!我明白!我也不是想讓你們幫我調(diào)查什么,只是想請你保護一下我自身安全!至于錢的問題,你們自然不用擔(dān)心,我不會少你們的!”李先生點點頭,這才算是說出真實的想法。
“這不是錢的事!我們只是偵探,并不是保鏢,做不到全方位護衛(wèi)!所以,關(guān)于這件委托我們不能答應(yīng)?!备5撝皇俏⑿ζ饋?,再次表明立場。
“既然這樣,那就不麻煩你們了!實在不好意思??!”李先生緩緩搖頭,似乎很遺憾的樣子。隨后,天肖和福祿起身道謝,緩緩?fù)顺龇块g。
走出后,鈴雪沒有理解兩人為啥拒絕,于是走到天肖身邊,“你們倆為什么要拒絕李先生的委托呢?”天肖緩緩搖頭,只是拍了一下鈴雪的肩膀,隨即快步離開。
走到甲板,天肖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心中一陣五味雜陳。目前一切尚未得知,也不知血盜有什么陰謀?更何況,剛剛的那名李先生應(yīng)該是什么大富豪吧!他收到的恐嚇信估計跟血盜,但是這又是為什么呢?另外,血盜又為什么要給李先生寄出恐嚇信呢?其次,也是最主要的問題,那就是血盜把我們引到這艘船上究竟要做什么?難道跟那封恐嚇信有關(guān)嗎?一時間,諸多問題圍繞在天肖的心頭上,久久不能解答。面對著這些疑問,天肖只感到一陣煩躁,心里五味雜陳的同時,又有一種莫名的沖動。
“真是的~!看來我的預(yù)想沒錯了!這一切就正如那本小說一樣?!备5搰@嘆氣,緩緩走到天肖身邊,無奈地感嘆著這一切。
“你覺得我們?nèi)绻邮芪?,能有機會阻止嗎?”天肖仍舊望著海洋,仍舊搖著頭。
“我不知道!至少我們現(xiàn)在很被動,在這個天然的牢籠之中我們什么都不做不到,只能盡全力保守住眼前的人?!备5摀u搖頭,現(xiàn)在的情況讓他也很迷茫,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沒多久,鈴雪和水靈也走了過來??粗鴥晌荒猩娉蠛?,一時也不知該說什么。此時,武霞在天肖家里來回走動,心情十分煩躁。要問武霞為何在天肖家,那是在天肖出去之前特意把她接過來的,目的就是保護她的安全??墒翘煨ひ驗橐鲩T對抗血盜,于是就把靈美留在家里,讓她來負責(zé)這一切。
看著武霞來回走動,靈美感到有些無奈,于是微笑起來,“武小姐,你能不能別到處走了?好好坐下來,靜下心喝杯茶不行嗎?”
“我現(xiàn)在哪有這個心情喝茶???天肖他們這一出去,肯定沒有好事。而且血盜也一定不會放過我的!我有預(yù)感,馬上就會出事的!”武霞無奈地嘆嘆氣,一邊走一邊訴說著自己內(nèi)心深處的想法。
“唉~!你在想什么呢?你要相信天肖,他一定會完美解決這起事件,然后完完整整的出現(xiàn)在你的面前!”靈美淡淡一笑,讓武霞要想開一點,不要去多想。
見此,武霞也只好搖頭嘆氣,回到座位上,象征性的拿起茶杯,但沒過幾秒又再次放下,臉上還是一臉惆悵,手指不停地敲擊著桌面。。。
另一邊,于曉、南美、奇栗和連金幾人分被在天肖屋外守候。此時于曉和南美去買點東西,留下奇栗和連金。這時,明數(shù)通關(guān)無線耳機向兩人問候,“怎么樣?現(xiàn)在情況如何?”
“目前一切太平!沒有任何人接近天肖家?!逼胬跻贿厪埻?,一邊回答著明數(shù)的話、聞言,明數(shù)緩緩點頭,又轉(zhuǎn)身詢問天肖和福祿那邊的情況。此時的明數(shù)正坐在電腦前,監(jiān)事探聽著大家的動作,以便不時之需。
“我們現(xiàn)在守在這里,真的會等來血盜嗎?”連金無奈地看看手表,有點將信將疑。畢竟從上午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好幾個小時了,眼看就要中午了,可還是沒有任何人影。
“再等等~!根據(jù)我們的推理,血盜一定會出現(xiàn)天肖家附近的。畢竟他要是想借機除掉武霞的話,那一定會選擇合適的時機?!逼胬觞c點頭,讓連金不要著急,并表示血盜一定會出現(xiàn)。
此刻,天肖和福祿剛剛收到明數(shù)的聯(lián)絡(luò),心里也暫時平靜下來。至少目前看來,岸上的血盜還沒有動作。又或者說,血盜是否已經(jīng)上船了呢?想到這,兩人不由打了個寒顫。
看到兩人突然發(fā)抖,水靈以為是海風(fēng)的關(guān)系,于是關(guān)切的詢問,“是不是有點冷了?要不我們進去吧!”
“不急~!先在這里待會!感受一下海風(fēng),這樣的感覺不是時常都有的!”天肖長嘆一口氣,回答的同時目光仍舊注視著海面。
觀望一陣,也不知時間過了多久,天肖招呼著鈴雪和水靈一起回房休息。當晚,天肖躺在床上不斷地唉聲嘆氣,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此時一邊的鈴雪注意到天肖的動靜,但為了不打擾他的清靜,也就選擇去開導(dǎo),只是也跟著一起搖頭嘆氣。
同時,于曉和奇栗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車輛,那輛車好像從早到晚一直都停在天肖家門口,也不知道車上做了誰,要做什么?可是介于那人沒有任何下車的舉動,所以也就暫時沒有放在心上,但保險起見,還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那輛可疑的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