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情緒點+20(極限恐懼)”
項辰回到自己的家還沒多久,就突然收到了信息。
喲呵,居然有恐懼點進賬,這個極限恐懼想都不用想,肯定是稻草人那邊開始做事兒了。
“就是不知道是一個還是兩個,可別真嚇傻了吧。這可就不好了?!?p> 至于為什么不好,額,這世界上總是保不準(zhǔn)有些人愛找刺激呢?一次不夠再來一次什么的。
就像坐過山車似的,不也是賊恐怖,但是還有很多人愿意去體驗嘛。
說到這里,項辰突然腦子里靈光一閃,他媽的,為什么自己不去開一個恐怖體驗館啊。
就現(xiàn)在這個極限恐懼的狀態(tài),那想都不用想肯定能夠把其他人嚇尿啊,這樣名聲一打出去,自己不是賺的盆滿缽滿,還用吃這鳥泡面?
“哦,自己沒錢,那沒事兒了?!表棾铰劻寺劶磳⑴莺玫呐菝?。
嗯,更香了,加油啊,小伙子,就等著給你個大刺激,下次再來嗷。
項辰這么想著,很是開心。
那邊都快被嚇尿的伍全,可不這么想。
他活了這么多年,真的是從來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原來真的會有那些東西,而且就出現(xiàn)在了自己的面前。
當(dāng)時就嚇得他別說是工兵鏟了,鞋子都跑掉了一只。
一直亡命一樣的狂奔,幾乎是冒煙一樣就狂奔下山,然后消失了身影。
稻草人自然沒有追上去的意思了,畢竟已經(jīng)知道了他內(nèi)心的恐懼,然后親自出馬,在今后很長一段時間之中,他都會成為那個人的夢魘。
而稻草人的能力,就在這里了,當(dāng)他成為了別人的夢魘,他就能更加輕易的嚇到別人。
因為,他可以讀取深受自己恐懼之人的思維。
所以現(xiàn)在,伍全這家伙的褲衩是什么顏色,稻草人都清楚的很。
所謂細水長流,雖然稻草人很想一次性直接將他活生生的嚇?biāo)溃呛苊黠@,為了老大。
多來幾次比較好。
隨后稻草人看向那具女尸,倒也沒什么感覺,他本身就是恐怖生物,對于生死之間的事情幾乎沒有任何的認知。
所謂的殺死一個人,在他眼中就和一個孩童玩一個玩具,然后玩具壞了一樣。
現(xiàn)在稻草人自然是有了一些想法,他覺得這個已經(jīng)死去的玩具,還能夠為他多增加一點樂趣。
是的,如果她在半夜時分,重新出現(xiàn)在那個人睡覺的床前,用慘白的雙眼,看著他會是怎么樣的呢?
一定是一個很大的驚喜吧,想起來就覺得很有意思呢。
稻草人再一次笑了起來,他覺得老大應(yīng)該能夠完全的理解他的想法,并且對他的想法,大加贊美。
而跑路之后的伍全,連滾帶爬的上了車,直接打響引擎超速回到了家里。
引得一片地方雞飛狗跳,他也不管不顧,只是慘白著一張臉,迅速的關(guān)緊了所有的門窗。打開了所有的燈。
直接躲進了被子里面,瑟瑟發(fā)抖。
他不敢去想今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他只想快點度過這個夜晚,然后看到黎明。
沒錯的,一定沒錯的,天亮之后就什么也沒有了。天亮了就沒事兒了。一定是這樣的。他在被窩里面如此想著。
然后短暫的顫抖過去之后,他開始用心的聽著周邊一切細微的聲響。
小心翼翼的將一根鐵棍從床邊拿到了被窩里面。
雙眼之中盡是血絲,沒事兒的,一定沒事兒的。一個稻草人,過來了老子就打碎它!
然后突然,門好像被人敲了一下。
他的汗毛一下子又豎了起來,這么晚了怎么可能會有人敲門?
難道?難道那個家伙追來了?
想到這里,他臉上又是一片煞白。但是他知道,這樣坐以待斃!絕對不行,他要奮起反抗。
光亮給了他膽量,他拿起鐵棍慢慢的靠近門前。
不斷的催眠自己,給自己打氣。然后頭腦中不斷模擬可能出現(xiàn)的情況。
“打開門,然后直接敲下去!打他個粉碎?!彪p目之中的血絲代表著他的精神已經(jīng)到了極限。
而到了極限的人,就會這樣,困獸之斗就是說的這種情況。
敲門聲還是在不斷的響,他緊張到了極點。但是已經(jīng)走到了這里,沒有辦法了。
他干脆猛然一下直接拉開門,然后鐵棒直接打了過去。
“臥槽?小五子你他嗎干什么?”門外邊那個人打開門就看到一根鐵棒直接揮舞了過來。
躲避不及直接用手抵擋了一下。
這一下可不是什么輕傷,一個成年人用盡全力揮舞下去的鐵棒,打斷一個人的手,簡直是輕輕松松的。
“??!”凄慘的喊叫,直接從門外之人的口中迸發(fā)出來。
“你他嗎是不是瘋了???”現(xiàn)在門外的人哪里還能顧忌到伍全的狀態(tài),張開嘴便直接罵了出來。
“林曹?是你?我.......”打完之后,伍全看著那個人的樣子。
一下子也蒙蔽了。怎么回事?不是那個恐怖的稻草人?
“你,你沒事兒吧?”伍全急忙的扶起林曹。
“他媽的能沒事兒嗎?”林曹罵了一句,然后小心的掀開那一層衣服。還好伍全本身狀態(tài)就不好。
說是全力揮擊,其實也只是用著手臂的力氣。所以不幸中的萬幸,是林曹并沒有斷骨,而是一片的紫紅淤血。
“嘶,別碰別碰,疼的很?!绷植艿刮藥卓诶錃?。
“你說你他嗎,這么晚了開著車二里地外都聽得清,回來嘭的一下把門關(guān)上,還把燈全給打開了,你要干嘛???外面撞了鬼了???”林曹直接罵了出來。
但是里面也不乏對于伍全的關(guān)心??吹贸鰜?,兩個人的關(guān)系,還是十分的過硬的。
而聽到林曹那句話,伍全也直接癱坐在了地上,低著頭,不想說話。
“嘶,你家紅花油在哪兒?這他媽得涂上一點,你小子下手可真夠狠的啊。”林曹罵罵咧咧的說著,然后在伍全家就開始翻找著東西。
最后在床底下找到了一瓶紅花油,開始小心的涂在自己的手上。
隨后眼光看了一眼伍全。
“誒誒誒?我說,我他媽還沒怎么罵你呢,怎么就低著頭不說話了?你這打了我一頓,不說賠禮道歉吧?最起碼好話得說兩句不是?不然我好心當(dāng)做驢肝肺?還白白讓你打一頓?”林曹叫嚷了起來。
他本身就是那種比較樂天的派頭,不然也不會認識伍全這家伙。
伍全的車還就是他的呢。但是隨后,還是看著伍全不說話,林曹也皺起了眉頭,涂好了紅花油,然后將袖子重新放下去之后。
走過去拍了拍坐在地上將頭埋在雙腿之間的伍全。他覺得有些不太對。
“誒?到底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然后便是伍全慘白著抬起了他的頭,雙眼之中盡是血絲的看著林曹。模樣滲人的很,嘴唇上下不斷地動著,只有細微的聲音傳出。
林曹小心的將耳朵靠了過去。
“鬼,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