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冬天,但氣溫卻有所回升。
暖暖的空氣圍繞整個大地。
胡桃看著眼前的情景,完全被這里的景色吸引了。
干黃的狗尾巴草,順著微風搖擺。
遠處是天藍色的湖水。
湖水里飛著成群的候鳥。
候鳥隨風翻飛,與藍天,湖水相應,組成美麗的花卷。
胡桃被眼睛的景色深深吸引。
張開雙臂享受著這一切。
“好漂亮啊,你怎么知道的這個地方?”胡桃驚呼道。
凌夜辰雙手插兜,看著遠處的湖水道:“網上找的,聽說風景很好就帶你來了,聽說平時會有很多人的,現在可能是過年的原因吧,都沒幾個人,你喜歡就好?!?p> 胡桃:“當然喜歡啊,一個人都沒有,就只有我們兩個,現在這里所有的風景都是屬于我們兩個的呢?!?p> 這里是個戶外的卡丁車俱樂部。
可以開車卡丁車繞著環(huán)湖路享受速度和美景。
兩人很快坐上了雙人的卡丁車。
速度不快,慢慢的欣賞著風景。
“感覺好爽啊,怎么辦,我想回去就去報名考駕照了,方向盤握在自己手里的感覺真好?!?p> 胡桃嚷嚷著說道。
她說話聲音很大,可以聽得出來很興奮。
在興奮與尖叫聲中,兩人結束了卡丁車之旅。
吃過午飯,凌夜辰帶著她去了湖對面的寺廟。
第一次約會,帶去寺廟,可能只有他才能想得出來了。
但他聽說那里可以去求姻緣,所以想帶她去。
因為她,所以他愿意去相信這些沒有根據的因果。
整個寺廟雄偉壯觀。
兩人坐船而后又爬了一段山才到。
與卡丁車俱樂部相比,寺廟里人算很多了。
好多都是拖家?guī)Э谠谛碌囊荒陙頍惆莘鹌砀5摹?p> 胡桃看著這么好看的寺廟感慨道“我第一次來廟里,以前從來沒去過寺廟這種地方,感覺好有意思。”
凌夜辰看著一臉滿足的胡桃,揉了揉她的頭道:“以后帶你去更多好玩地方?!?p> 胡桃驕傲的道:“你不帶我去,我自己也能去的?!?p> 凌夜辰:“怎么,不想跟我一起?!?p> 胡桃搖搖頭:“沒有啊,我可沒說?!?p> 說完頭看向遠方。
凌夜辰沒有看懂她的想法。
她看向遠方的眼神與上午玩卡丁車那會比起來有些落寞。
他不知道她為什么會突然表現出興致缺缺。
“你怎么了?不舒服嗎?”凌夜辰問。
胡桃搖搖頭道:“沒有?!?p> 凌夜辰:“那你在想什么?”
胡桃想了想才說道:“有錢真好,可以享受一切自己喜歡的東西?!?p> 凌夜辰抬手輕輕碰了碰她的頭,接著又揉了揉道:“放心,你以后會變成一個超級有錢的人,那時候,你就可以享受所有美好的事物?!?p> 胡桃抬頭看了看他那堅定的眼神,然后道:“走,我們去拜拜財神爺,說不定,我馬上就要暴富了?!?p> 凌夜辰無語的看著情緒不穩(wěn),說風就雨的女孩,無奈道:“信這些神還不如信你自己的,說不定你就是自己的神呢?!?p> 但他沒意識到,他其實也信神,信掌管姻緣的神。
胡桃堅持:“肯定是有用的,不然怎么可能會有那么多人來拜佛啊,走走走?!?p> 說完拉著凌夜辰往寺廟里走。
接著胡桃拉著凌夜辰一路拜佛,從遇見什么神都拜,特別是財神,胡桃還多拜了一會。
等兩人從廟里出來時都已經是下午四點。
兩人晚上八點多才到家,接著胡桃就開始發(fā)燒了。
很難受,頭暈暈的。
臉已經發(fā)紅得像一個熟透了的蘋果。
胡桃堅持不愿意去醫(yī)院,翻出一包退燒藥吃了就躺床上不動了。
連書都不看了。
不管凌夜辰怎么勸都不肯起來去醫(yī)院。
她燒得有些迷糊了。
凌夜辰急死,但只要一碰她,她就開始哭。
他實在沒辦法。
出門樓下便利店買了瓶酒,然后用酒給她擦額頭。
胡桃迷迷糊糊感覺到凌夜辰做的事情。
她知道他是在給她降溫,但她就是想罵他。
迷迷糊糊還抬手拍了他。
“你別碰我,我要睡覺,你出去。”她嘟囔著嚷嚷道。
說了好幾次。
而且還拿手擋他的手。
這讓凌夜辰又氣又急又心疼。
“你說說你,身體這么差,動不動就生病,今天就在湖邊吹了會風就發(fā)燒了,還不肯去醫(yī)院,你怎么這么作呢?!?p> 胡桃雖然迷糊,但凌夜辰的話還是聽到了,她又抬手拍了拍他然后道:“就怪你,我以前都不會生病的,遇見你后腳受傷,手受傷,還天天生病發(fā)燒,我討厭你,討厭你,你別碰我?!?p> 說話聲音很輕,沒什么力氣。
邊說邊打他,然后轉了個身背對他。
凌夜辰能怎么辦,人都這樣了,只能邊道歉邊哄:“是我不對,都怪我,你先轉過來好不好,我給你擦點酒精,擦了就不難受了?!?p> 胡桃這次還真聽話的轉過身來。
凌夜辰以為她會乖乖聽話的,沒想到,抬手又來推他,邊推邊道:“我頭暈,你別碰我,你出去,讓我睡會?!?p>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兩人你來我往的斗爭了一個小時。
終于,胡桃安靜了,不罵人了,也不哼了,像是睡了過去。
而凌夜辰累得夠嗆,他給她測了一下體溫,降了不少,應該沒事了。
他也不放心胡桃一個人睡在一個房間,干脆掀開被角,直接躺進了胡桃的被窩。
第二天,胡桃醒過來的瞬間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酒味。
睜開眼睛,然后看到了凌夜辰放大的臉。
她一動,凌夜辰也醒了。
“你昨晚喝醉了嗎?怎么全是酒味,還有你怎么可以睡在我床上?!?p> 凌夜辰揉了揉眼睛,頂著一頭凌亂的頭發(fā)從床上坐起來,一臉淡定的看了一眼胡桃然后道:“早,還燙嗎?”
邊說邊伸手搭到她額頭上。
胡桃才想起來昨晚自己發(fā)燒的事情。
自己拿手摸了摸額頭道:“不燙了,昨晚謝謝你啊,可能昨天吹到冷風了?!?p> 然后又朝他道:“是不是昨天我們去寺廟的時候忘記拜藥神了,不然怎么回來就病了?!?p> “不行不行,我們這附近還有沒有其他的寺廟了,我得再去拜拜,我這一整年真的太倒霉了,天天生病。”
邊說邊從床上爬起來。
她昨晚出了一身的汗,全身都是黏糊糊的。
直接去沖了一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