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校里偶爾還有關(guān)于她的流言,但已經(jīng)越來越少了。
一來是她從不理會,別人看她這個態(tài)度,時間久了也就懶得再說了,另一方面,那個男人沒有再出現(xiàn)過,之前有人也跑到面館里去找那個男人,但后來突然有一天他就不見了。
流言在時間的消逝里也就慢慢的淡了。
這幾天,徐佳言每天都往畫室跑,在和俞丙南的交談中也由衷佩服他的才華,他能一針見血的指出她畫里的問題,三兩句話的交談中就能給她靈感。
畫室的考試定在周日下午,其實說考試也不能算是很正規(guī)的考試,俞丙南只在畫室教三兩天,縱然他滿意的學(xué)生只有幾個人,但還是針對每個學(xué)生的畫作都有點評,這次畫的畫算是驗收成果。
俞丙南收了畫就跟畫室的老校長一起吃飯去了,走之前還笑著對徐佳言說別讓他失望。
徐佳言回到家的時候,剛把車子停在家門口的草坪上,一抬頭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徐信章開著車慢慢向她靠近。
徐佳言就站在門口等了兩分鐘,徐信章將車停好之后下了車就朝門前的徐佳言揮了揮手,快步往家門口走。
“言言,今天是出去和朋友玩了嗎?”徐信章剛出差回來,還不知道她周末兩天也要去畫室上課。
徐佳言笑著解釋:“沒有,畫室這兩天也要上課,我剛下課回來?!?p> “冷不冷?看這小臉都凍紅了?!毙煨耪抡f完就拉著徐佳言進屋:“咱們趕緊進屋暖和暖和?!?p> 喬幸媛和徐信章兩個人有幾天沒見了,剛進屋一見面就互相關(guān)懷問候,讓在后面換鞋的徐佳言真心覺得她實在是太亮了。
飯間,徐信章又問了幾個關(guān)于徐浩恩的問題,喬幸媛也一一回答了。
剛吃完飯,陸忞淮的電話就打來了,徐佳言邊接邊快步上樓梯,走回房間后趕緊關(guān)上房門。
徐佳言問:“你打電話什么事啊?”
“你不是說我無聊的時候就可以給你打電話的嗎?我現(xiàn)在就挺無聊的?!闭Z氣理直氣壯的讓徐佳言直接笑出了聲。
“笑什么?這不是你說的嗎?”
“沒錯,是我說的。”徐佳言頓了頓又問:“你在家很無聊嗎?這會吃過晚飯沒?”
“天天就躺在床上,能不無聊嗎,這會吃完晚飯一會了,我覺得你應(yīng)該吃完了就給你打個電話試試?!?p> “那你直覺還挺準(zhǔn)的,我確實是接你電話之前剛剛吃完飯?!?p> “咱們這是心有靈犀一點通?!标憦牖从纸又f:“你給我說說你這幾天都干了什么?!?p> 徐佳言嘴角的笑意一直沒下去過:“這幾天我也沒干什么,每天就上課,放學(xué),然后去畫室,對了,今天下午也就是幾個小時前畫室的考試已經(jīng)考完了,希望不會讓老師失望?!?p> “你肯定可以的,我相信你?!标憦牖绰曇衾镉泻苊黠@的堅定語氣。
“陸忞淮,謝謝?!毙旒蜒钥粗巴獾木吧挥X得外面的景色真是美極了,每一處都符合她現(xiàn)在的心情。
“對了,大梨子她倆有沒有和你說,咱們下周二就分班,分班名單明天出?!?p> “嗯,說了,昨天大林子來說的,秦梨最近好像也挺忙的?!?p> 陸忞淮的話音剛落下,徐佳言就皺起了眉頭,上次秦梨上課睡覺那次她問過她,秦梨說是比賽,現(xiàn)在還沒結(jié)束?
徐佳言也將秦梨最近在比賽的事情和陸忞淮說了一下,之后,兩個人又聊了許多有的沒的,過了好久,才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