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社會青年正神采飛揚的一邊往衣服兜里裝錢,一邊往樓梯處走,沒想到錢還沒塞口袋里,就聽到了一聲晴天霹靂般的冰冷話語。
三人動作一滯,望向樓梯口的警察腦子轟的一片空白,徹底的懵了。
“是誰報的警?”
威嚴(yán)的聲音回蕩在大廳內(nèi),全場針落可聞。
“是我報的警!”王儲均舉起了握著手機的右手,對警察揮手。
“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三位警察朝著王儲均走來。
王儲均眸子一閃,驀然指向三個社會青年,激憤道:“警察同志!他們?nèi)齻€人實施訛詐搶劫!金額共計七千多元!”
“嘩!”整個餐廳所有人都驚呆了,全都不可思議的看向王儲均。
劇情徹底反轉(zhuǎn)??!
三位社會青年更是猛得轉(zhuǎn)身看向王儲鈞,眼珠子凸出,臉色慘白。
“你他瞄的什么時候報的警?!”寸頭青年歇斯底里的怒吼。
他萬萬沒想到啊,剛才軟弱可欺店老板居然早就報了警,剛才店老板的阿諛奉承加上懦弱討好都是裝出來的嗎?
太陰險了!M的!
“被坑了!遭!”黃頭發(fā)青年和皮膚黝黑的青年也是如被雷擊,恐懼和怒火交織,目光死死瞪著王儲均,恨不能把王儲均千刀萬剮了。
裝的!
剛才年輕店老板所有的一切表現(xiàn)都是裝的,為得就是拖時間,等警察!
他們望著王儲均淡然自若的表情和高挺健壯的身軀,怒火中燒。
“訛詐搶錢?!”三位警察眉毛一挑,冷哼一聲,二話不說合圍而上就把三位社會青年的去路堵住了。
其中一位中年警察,冷冷的目光掃視三人,冰冷無情的聲音淡淡響起:“說說吧,怎么回事?”
王儲均淡然舉手:“警察同志,我是店老板,還是我來說吧?!?p> 中年警察看了一眼王儲均,又看了眼三位嚇得臉色慘白雙腿發(fā)軟的青年,點了點頭:“行!你來說吧?!?p> 王儲均咳嗽了一下,組織語言說道:“是這樣的,他們?nèi)粊砦覀儾蛷d吃飯,吃到一半的時候,忽然大呼小叫說在我們菜里吃出了蒼蠅,于是尋釁滋事,打砸我們店鋪不說,還威脅敲詐我們店員?!?p> “我看到事情鬧大,就來處理,結(jié)果他們張口就要我賠償他們精神損失費、醫(yī)藥費、誤工費總計九萬元?!?p> 中年警察眉頭一皺,譏笑的對三位青年哼道:“九萬?呵呵,你們還真敢開口啊!”
“特大金額,構(gòu)成訛詐了!”另一位年輕點的警察冷喝道。
警察們都眼神不善的轉(zhuǎn)向社會青年,三個社會青年差點沒嚇尿了。
“沒有!我們沒有要那么多!”黃頭發(fā)青年欲哭無淚,急忙否認。
王儲均冷笑道:“警察同志,我還沒說完。九萬我當(dāng)然不可能給,我說給他們免單再送他們每人三張八折貴賓卡當(dāng)做賠禮道歉,這件事大家互相理解就行了?!?p> “可他們不愿意啊,就要我拿錢,那我說拿兩百塊錢當(dāng)做賠償也行,他們還不愿,更是以砸店威脅我,我錢包里兩千塊錢現(xiàn)金都被他們從手里搶走了,更是比B我到收銀臺取錢,共計七千多元現(xiàn)在就裝在他們口袋里,現(xiàn)場所有人都能為我做證!你們說是不是?”
“是!??!”
全場所有人都齊齊應(yīng)聲,甚至一些看不過去的客人也都同仇敵愾,幫王儲鈞應(yīng)聲。
李海峰和劉軍更是吼得面紅耳赤,眼中都透露出憤怒。
這一刻,餐廳里所有員工都怒視三位社會青年,只要王儲均敢說一句打,他們就會毫不猶豫的沖上去暴打。
王儲均眼神冷冷地看著三位社會青年,他心道剛才我飆了一番演技,不就是為了讓警察教育你們做人嘛,我的良苦用心不讓你們交學(xué)費就夠好了。
“他說的是事實嗎?”中年警察看白癡一樣看向三位社會青年,一看就是不干正事的小混混。
“我......我們錯了!我們把錢還給他!”黃頭發(fā)青年哭喪著臉承認了,主要是他想不承認也不行啊,四周那么多人都應(yīng)聲作證。
他沒想到店老板竟然提前報警啊。
“錢拿出來!”中年警察冷喝一聲。
寸頭青年和皮膚黝黑的青年嚇了一跳,急忙拿錢出來,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年輕點的警察開始數(shù)錢,數(shù)完以后對中年警察匯報道:“一共七千六百三十二?!?p> 中年警察哼得一聲,揮手道:“帶走!”
后面兩位警察直接拿出手銬卡在了三位青年的手腕上。
“冤枉??!我們是冤枉的啊!”黃頭發(fā)青年哭喊了起來。
“冤枉的?哼!訛詐七千多塊錢,你說你是冤枉的?”中年警察冷笑,提起黃頭發(fā)青年的領(lǐng)子就往外拖。
“我們就算有錯,也是他們餐廳的菜里先吃出了蒼蠅?。 贝珙^青年不甘心的大叫,狠狠地盯著王儲均,老子死也要拉個墊背的,讓你的店臭了,再也沒人來吃飯。
“就是!這么多人吃飯,都可以為我們做證啊,我們確實吃出來蒼蠅了!”皮膚黝黑的青年也是大吼,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
現(xiàn)場客人立馬都皺眉了,他們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