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周姍姍的重心都在事業(yè)上,她在感情方面是含蓄且內斂的。
自從遇到劉曉濤之后,她發(fā)現(xiàn)心中萌生的那團火焰越燒越猛。
現(xiàn)在已經燒到主動表白了。
這在以前是完全不敢想象的。
不過她骨子里是一個敢愛敢恨的女人。
既然說了,那便說了。
唐突也好,直接也罷,她不想再把這點情愫藏在心里。
說來也奇怪,她并不是太在意劉曉濤會如何回應。
劉曉濤能接受她的愛意,無疑很好。
暫時不能接受,她也會想辦法讓他愛上她。
周妙音倒追劉曉濤,對她的刺激可以說非常大。
她清醒地意識到,如果自己不主動,劉曉濤隨時都有可能被人搶走!
身后柔彈的接觸讓劉曉濤在詫異中魂不守舍。
他沒有想到周姍姍會做出這樣的舉動,說出這樣的話。
他就是再沒經驗,也聽得出來周姍姍是在表白啊!
最近這是咋了?
怎么有種一頭扎進了桃花堆里,再也無法冒頭的錯覺?
從陳穎到寧彩蝶,再到周妙音和周姍姍……
她們的意思都很明顯吶。
這讓他咋辦!
平心而論,他真沒想過。
要不還是隨緣吧。
反正現(xiàn)在事業(yè)為重,也不急著找老婆。
他倒吸了一口氣,拍了拍周姍姍那玉嫩的素手道:“千金易得,知己難尋。咱們之間如果還說報恩,那可就太見外了,今后不準再提這樣的字眼了!”
“你放心,我會多翻醫(yī)書,多汲取前人的經驗,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來救周總?!?p> “嗯嗯?!?p> 周姍姍柔聲應了幾聲,卻沒有松開他的意思。
劉曉濤很能理解她現(xiàn)在的心情,任由她抱到兩臂都發(fā)麻,主動松開他了,他才開始忙碌。
看人給周總熬藥服下,又給他做了全身針灸后,他回到二凳村,給數(shù)百名抑郁癥患者進行治療。
周妙音本來還以為他會一個個治療呢,怎么會想到他會同時給這么多人治療!
她不敢相信:“這樣也可以?”
劉曉濤微微一笑:“我給人治病,形式不重要、手段不重要、過程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治療結果?!?p> “他們都服用了我調制的藥,又集體參加了那場慈善活動,你們后續(xù)不是還有相關的活動嗎?將治療藏于活動之中,我再趁勢給他們做心理疏導,樹立信心即可!”
“這樣……就能把他們給治好了?”
“只要他們愿意配合,不出意外的話,都可以!”
“?。俊?p> 周妙音一度以為自己聽錯了。
她雖然不懂醫(yī)術,但深知治療抑郁癥患者,尤其是重度抑郁的人有多難。
若是如此簡單就能治好,那天底下早就沒有抑郁癥患者了。
不過劉曉濤都這么說了,這也是難得的和劉曉濤長時間相處的機會,她自然會全力配合。
有意挺了挺驕人的事業(yè),她恭維道:“瞧我這腦回路,別人做不到,并不能代表你做不到?。∧惴判拇竽懙匕凑漳愕南敕▉?,資金這塊,要多少有多少!”
劉曉濤笑道:“多謝!”
周妙音刻意往他身旁湊了湊:“你跟我還客氣什么?如果你真想感謝的話,你知道我想要什么?!?p> 劉曉濤明知故問,反向調戲:“你想要什么?”
周妙音軟綿綿地拍了一下他的胸膛,嗲里嗲氣道:“除了你,我什么都不想要?!?p> “我可是又土又不解風情的硬骨頭?!?p> “沒事兒,你只需要負責硬就行了,其他的交給我!”
說這話時,她還趁勢倒在了劉曉濤的懷里,兩只手有意地搭在了他的皮帶上。
意識到這就是一干柴,一點就著,劉曉濤連忙道:“我們商量一下,如何將下一個活動更好地賦予治療價值吧!”
“你這是點了就跑???哼!”
周妙音剜了他一眼,松開道:“不過看在你對這些抑郁癥患者這么上心,而且一旦成功,注定會轟動整個醫(yī)學界的份上,這次就放過你了,下次可就沒這么容易了!”
她把后續(xù)的系列活動都詳細地說了一下。
劉曉濤根據需要又給調整了一番。
接下來一個多月,他除了到田間地頭、池塘海邊查看,就是給抑郁癥患者治療。
直到他收到了法院傳票。
嗯,錢家要跟他打官司了。
周航有提前通知他,不過他并沒有放在心上。
反正長這么大,還從來沒有去法院過,走一遭也無妨。
而且錢家把陣勢搞得很大,現(xiàn)在古玩界的人都知道這場官司了。
這也就意味著錢家會瘋狂押寶,確保不輸。
畢竟一旦輸了,對錢家的打擊太大了。
看起來這對他極為不利。
事實上,富貴險中求,勝利危中索。
凡事都是兩面的。
他只要抓住機會,搞不好能夠一舉將古玩界給掀個底朝天來。
而這背后所帶來的利益將是難以估量的……
眼看著距離開庭的時間越來越近了,周妙音都替他急了:“那可是燕京錢家啊,混商界的誰不知道他們在古玩界的影響力有多大?”
“你怎么跟他們杠上了?據我所知,他們打了那么多年的官司,從來就沒有輸過!你若真和他們走到法庭了,恐怕也贏不了。”
“以我之見,盡可能地在私下和解,并且讓他們撤訴吧!不然你若成功治愈了數(shù)百名抑郁癥患者,這事對你的名聲打擊將非常大,到時候會被遮住光芒的!”
劉曉濤淡然而笑:“那若是贏了呢?”
周妙音苦笑:“我當然希望這樣的事情發(fā)生,實在是……”
周航也來了,直接了當?shù)氐溃骸皶詽?,私下和解吧!這次錢老爺子親自出手了,據說是錢賁在他面前特意敗壞了你的形象!”
“錢老爺子深居簡出很多年了,無論是眼光,還是手段,在古玩界都是泰斗級的存在,你想斗贏他太難了!”
劉曉濤皺了下眉頭:“他多大了?”
“九十了,你問這個干什么?”
“有無疾???”
“聽說身體很硬朗,沒啥大毛病。不是,你難不成想給他看???那就是一個倔老頭,除非你主動認錯賠錢,不然他就是有病,并且病入膏肓,也不會讓你治的!”
劉曉濤狡黠一笑:“誰說我要給他治病了?我只是擔心他受不了刺激!既然條件允許,那我就把陣仗搞大些!”
周航哭笑不得:“你真打算跟他們死磕到底了?”
劉曉濤猛然看向他:“要不你給我當律師吧?價格隨你開!我可是聽說你年輕的時候,幫人打過很多官司,后來才轉行當起了投資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