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唯手熟爾
薛以杉覺得有必要再跟閨蜜串一下詞了,不然會被對方壓著打。
薛以杉壓著聲音:“到底誰甩的誰?”
卓里:“他甩的我!”
薛以杉一拍桌子,像拿了多大的理一樣:“看吧,是你家先甩的我家!”
鐘丞有點懵逼,歪頭問覃衍:“覃爺,到底誰甩的誰。”
覃衍沒有說話,慢條司理擇了擇頭上的雞毛。
半分鐘后……
覃衍看著鐘丞:“今天,是來談什么的?!?p> “我知道了?!辩娯c頭:“先不管誰先甩的誰,私了吧?!?p> 薛以杉:“怎么私了?”
鐘丞向后一靠,不敢去看卓里的眼睛,好像來合談的他和薛以杉,兩位當事人,一句話都懶得說:“賠錢吧?!?p> 卓里站起身:“好!”
薛以杉連忙拉她:“里里,你冷靜點,還沒說賠多少呢?!?p> “萬一他獅子大開口怎么辦,我們賠不起怎么辦。”
“我們肯定賠不起呀,我們還欠著一屁股債呢……”
卓里:“不管多少,我都賠!”
薛以杉一拍腦門:“你哪來的底氣?!?p> 卓里:“算好賠多少錢告訴我,我會盡快賠給你!”
“寫好白紙黑字,最好一次性清了,別以后再來算賬!”
卓里瞪著對面的覃衍,很有骨氣的說。
薛以杉都快哭了,“里里,你先別沖動,我們還沒肯定輸呢,你別這么快喪氣??!”
卓里一臉消極的小聲告訴閨蜜:“肯定輸,對面那狗男人能倒背一千多部法律法規(guī),我們贏不了?!?p> 狗男人眨了眨眼睛。
薛以杉:“可你也學過法律啊?!?p> 卓里吸了吸鼻子:“都忘了?!?p> 薛以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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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頭望著怒氣沖沖出門的卓里和薛以杉,鐘丞直覺自己要完。
他得罪誰不好,非要陪著覃狗來招惹暴走卓里。
卓里和薛以杉走后半小時。
一半清蒸,一半紅燒來了。
還有很多小菜。
覃衍悶頭吃,看上去一點波動都沒有。
反正鐘丞是一點胃口都沒有,嘴角抽來抽去的,“我說覃爺,您好本事呀,認識這么多年,你是我見過唯一一個能無數(shù)次惹毛卓里還沒被揍死的人?!?p> “曾經(jīng)多少男人想招惹她,最后都被她打跑了,就你活到了最后。”
“你給我說說,你到底抓了她什么把柄,卓里可是出了名的刺頭,吃軟不吃硬的。”
“為什么每次到了你這,她都有種悶頭吃虧還認了命的感覺?”
“真的是她甩的你嗎?現(xiàn)在想來好像這話都是你說的。因為那個時候卓里已經(jīng)回國了,你不會是在胡說八道吧?!?p> 覃衍繼續(xù)吃東西,不理人。
鐘丞像上了發(fā)條,車轱轆話不停說:“你明明知道她最怕禽類,還故意抱了只雞來嚇她,竟然還騷出天際的告她墻J 你?你們當初可是兩情相悅,是郎才女貌!覃爺,您這次到底要干嘛,您不會還惦記著人家吧。”
“不會吧,您這口仙氣終于要下凡了嗎,為了同一個姑娘?”
“她好歹是你的前女友,這么對她你的良心不會痛嗎?還讓她賠錢?你說你怎么欺負她欺負的這么得心應(yīng)手?你到底是怎么做到讓她一聲不吭就認栽的?”
“覃爺?您還在嗎?”
老是得不到回應(yīng),鐘丞伸出手在覃衍眼前晃了晃。
放下筷子,擦擦嘴角。覃衍終于說話了:“唯手熟爾。”
鐘丞一愣,“啥?”
優(yōu)雅地擦了擦嘴,覃衍:“欺負她?!?p> 說完,覃公子起身向門口走去。
獨留鐘丞愣在原地。
什么唯手熟爾?
是說欺負小里里,唯手熟爾嗎?
……
這個魔鬼!
鐘丞磨牙時,服務(wù)員走來,遞上賬單:“先生,買單?!?p> 鐘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