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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負(fù)責(zé)翻車我負(fù)責(zé)罩

049 大法官

  狄洋律所的名字叫做“璟瑢”律所,新來的實(shí)習(xí)生打破了狄洋辦公室本是一對的花瓶,狄洋很是頭疼的向杉杉畫室又訂了一個。

  稟著情誼,卓里當(dāng)然是不會收費(fèi)的,全當(dāng)是送的。

  傍晚,律所在25樓,卓里懷抱裝著花瓶的紙箱按下電梯。

  向前臺報了名字后,卓里向辦公室走去。

  全是玻璃的辦公室門開著,卓里看到溫炆學(xué)姐也在這。

  溫炆招呼著:“小里里,怎么這么慢,狄洋說你會來,我還等著呢?!?p>  將箱子放在桌子上,卓里疑問:“學(xué)姐,你怎么也在這?!?p>  女總裁溫炆一攤手:“工作嘍,公司之前的法務(wù)合同到期了,不打算再續(xù),這不就來璟瑢找狄洋,希望他便宜點(diǎn)。”

  狄洋笑了下:“你那不是便宜,是想讓我白干。”

  溫炆:“學(xué)長,給個面子嘛,畢竟不是一兩毛錢的事。”

  不是一兩毛錢的事,是溫炆的微信名,也是她的終生座右銘。

  搖搖頭,狄洋從辦公桌里面站起身,拿起旁邊的外套:“走吧,到吃飯的點(diǎn)了,我請你們吃飯?!?p>  溫炆跟著起身:“不不不,我請,這頓我請,走吧小里里,我們等你很久了?!?p>  卓里:“那我給杉杉發(fā)條信息,就說我不回去吃晚飯了?!?p>  三人向外走,溫炆挽著卓里的手臂,交待了身后的狄洋一聲:“對了,叫上狗丞和衍衍?!?p>  睇了眼木著一張臉的卓里,狄洋:“行,不過我不確定他們有時間,昨天和鐘丞通電話,他們似乎最近很忙。”

  溫炆:“衍衍也忙嗎,那一定是大案,畢竟我家衍衍只為大案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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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來到一家餐廳,天已經(jīng)黑了,三個人直接上了二樓包廂。

  翹著二郎腿,鐘丞已經(jīng)坐在里面翻菜單了:“你們?nèi)齻€怎么這么慢?!?p>  狄洋脫下外套掛在衣架上:“沒辦法,下班的點(diǎn),路上堵車了?!?p>  溫炆看了圈包廂:“衍衍呢?!?p>  鐘丞:“還在加班?!?p>  溫炆:“那你怎么沒加。”

  鐘丞聳了聳肩:“畢竟有些事只有覃爺能做,我陪著也是陪著,還不如出來吃飯?!?p>  溫炆:“那衍衍什么時候能忙完,我們用等他嗎?!?p>  鐘丞:“他說不用了,不過我看他也快忙完了,再等消息吧。不行我再給他打包點(diǎn)菜帶回去?!?p>  卓里從狗慫身上收回視線。

  卓里發(fā)誓,她真的沒有因?yàn)樵诠窇Z家看到她的手機(jī)而心思跳躍,她只是好奇她的手機(jī)為什么會在他家。

  忽地手機(jī)響了下,卓里點(diǎn)開一看,是薛以杉發(fā)來了:“親愛的里里,你把燃?xì)饪ǚ拍牧??我要開暖器啊,我不想凍成狗啊?!?p>  卓里想了想,回:“一樓門邊的七斗柜第二個抽屜,你找找,我好像上次看到過?!?p>  不一會兒,薛以杉又發(fā)來信息:“找是找到了,但是里面沒錢?!?p>  卓里:“汗.jpg,我忘記充了?!?p>  “我明天就去充!”

  薛以杉:“只有這樣了。”

  十一月下旬的BJ很冷,想了想畫室的通闊結(jié)構(gòu),卓里:“要是屋里太冷的話,你今晚就先回家住?!?p>  薛以杉:“不行,我得陪你?!?p>  卓里:“不用了,一個人凍總比兩個人凍強(qiáng),我忍一晚就行了?!?p>  薛以杉想了想:“行,那我今晚就先回家住了。明天一亮我就回來,給你帶早點(diǎn)哈。”

  卓里:“點(diǎn)頭.jpg。”

  溫炆湊了過去:“跟衍衍發(fā)信息嗎?”

  迎著學(xué)姐的八卦之眼,卓里嘴角一抽,將手機(jī)放在一邊:“怎么可能,是杉杉?!?p>  溫炆點(diǎn)了下頭,“叫她一起來啊?!?p>  卓里:“她回家了?!?p>  溫炆無奈:“那就沒辦法了?!?p>  狄洋將菜單遞給卓里,息聲問:“你想吃什么?!?p>  卓里:“隨便?!?p>  鐘丞向服務(wù)員說:“來道隨便?!?p>  女服務(wù)員:“對不起先生,沒有這道菜。”

  卓里瞥了鐘丞一眼,鐘丞嘿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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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已經(jīng)上得差不多了,飯桌上,溫炆和狄洋聊著法務(wù)對接的事,鐘丞也時不時的搭些話。

  好歹學(xué)過一年法律,卓里還是能聽懂的。

  溫炆吐槽著前法務(wù):“事還辦好還想要錢,我能不能告他們。”

  狄洋:“之前有過類似的案子,勝算不大。”

  鐘丞跟著嘆了口氣:“要是覃爺在就好了,他那腦袋可不是蓋的,因?yàn)檫@種糾紛上法庭的案件,數(shù)額超過一千萬的,他能給你倒背如流?!?p>  溫炆也是很遺憾:“改天還要再請請衍衍了,你們到底在忙什么,衍衍什么時候才有空。”

  鐘丞頂著黑眼圈,“快解放了。覃爺雖然平時看著不務(wù)正業(yè),但真干起事來,牛逼的很。有后臺的案件覃爺不怕,因?yàn)轳麪數(shù)暮笈_比誰都大,故意扔堆亂七八糟資料的覃爺不怕,覃爺?shù)哪X袋就是掃描儀,瞅過之后就過目不忘,誰也甭想跟他?;印8悴缓米詈筮€會被覃爺扣上一個故意搗亂公務(wù)罪,得不償失?!?p>  “我家覃爺就是全能,關(guān)鍵是長得還帥,還有錢,他唯一的缺點(diǎn)就是有點(diǎn)飄有點(diǎn)懶,他要是不懶,真撩起來,不是我說,BJ城的名媛一個都頂不住,覃爺能撩禿了半座城?!?p>  溫炆一邊吃一邊點(diǎn)頭:“這我信,沒人騷得過衍衍,他連里里都撩得上?!?p>  卓里:“……”

  溫炆笑了笑:“我不說曾經(jīng)啦?!?p>  卓里繼續(xù)吃,初步斷定,今晚狗丞和學(xué)姐,是來給狗慫打助攻的。

  溫炆端起酒,“來,我們喝一杯?!?p>  狄洋律師是不喝酒的,像是一個看熱鬧的,想了想,跟卓里說:“之前我忘記跟你說了,有一次我去法院,遇見了你爸爸之前的法學(xué)老師?!?p>  卓里愣了下:“我爸爸的老師?”

  狄洋:“嗯,華教授?!?p>  卓里:“華爺爺?”

  狄洋:“對,華教授是法界泰斗級的人物,參加過多部法律制訂。他知道我認(rèn)識你,有像我打聽你最近的情況,我有簡單的說了下?!?p>  卓里:“這樣呀?!?p>  狄洋:“我沒有多嘴吧。”

  卓里笑了下:“沒有,我爸爸生前當(dāng)法官前,就很尊重他這個指路老師。”

  狄洋:“那我下次再遇到他,可以把你電話給他嗎?”

  卓里想了下:“可以。”

  溫炆和鐘丞靜靜聽著他們兩個說,他們也都知道,卓里的爸爸生前是個大法官。

  五年前,十八歲的卓里會自個兒跑到美國念法院,也是受了爸爸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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