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醒了?!彼紫拢凵裰兴朴型嫖兜目粗乡?。
“快松開我!”孟珞扭擺著說道。
“把你衣服給我,我就松開你?!彼酒?,一抹邪笑勾在嘴角。
“士可殺不可辱!”孟珞直直的躺著,仿佛生死看淡。
她手一揮,身邊的兩名手下打開牢門,把孟珞抬了出來。
“喂!你干嗎?”孟珞驚慌的在兩位隨從手上蠕動著。
她回眸一笑,眼中帶著些玩味,“殺了你呀。”
“你不能殺我!”孟珞沒想到自己會被這個不曾謀面的女人就這么莫名其妙的殺死。
她看著孟珞的身影,冷冷地說道:“這世上,還沒有我白月茹不能殺的人?!?p> 轉(zhuǎn)身,走到不遠處的牢房外看著,見里面那人翻了個身,像是要醒的樣子,波瀾不驚的眼神中又多了幾分媚態(tài)。
牢房里姜知煜是被他們打暈抬了進來,這時白月茹命人打開牢門,走進幾步側(cè)身躺下手肘撐著地,手還時不時的把玩著自己的發(fā)絲,好玩的放在姜知煜的臉上,輕輕劃過。
“小孩子,真嫩。”白月茹說著,在姜知煜耳邊吹了一口氣。
“小子,在想什么呢?”白如月見他一直看著自己不禁逗趣道。
姜知煜瞬間臉紅起來,坐起身,不敢看她,問道:“你,你是誰?”
“諸秄山大當家,白月茹?!闭酒鹕頁]了揮身上的灰塵,低頭看著他說道,眼神又變回毫無波瀾冷若冰霜的樣子。
”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何要打暈我把我關(guān)進這個地方?”姜知煜扶著腦袋四處打量著。
她蹲下,與姜知煜四目相對,指尖輕畫著他臉的輪廓,“嗯,確實無冤無仇,但姐姐我只要你的人?!?p> “你可知我是誰?”姜知煜剛要反駁就被她打斷了。
“你是誰姐姐我可不在乎。”白月茹側(cè)過身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還請姑娘放尊重些。”姜知煜把頭別過,倉皇的站起。
“害羞了?還是說你有心上人了?”白月茹挑眉,語氣中的那幾分撫媚并未消減。
“沒,沒有?!苯香读艘幌抡f道。
白月茹淡淡道:“原來不是啊,我還以為那個女孩是你的心上人。”
“珞兒,你是說珞兒?她在哪里!你們把她怎么樣了?!”姜知煜目光兇狠的看著她,質(zhì)問著。
“死了。”白月茹轉(zhuǎn)身關(guān)上牢門,輕描淡寫地說道。
死了?孟珞死了?姜知煜瞬間感到天崩地裂,好難受,好像哭不出,猛力捶打著自己的頭,想大喊,卻突然失聲,身子一倒,昏死過去。
“抬過去?!卑自氯阋娝@樣,收起臉上的一絲邪笑,吩咐手下把姜知煜抬走。
在大牢的深處,孟珞還被抬著,她大叫著,不知道自己會被抬到哪里去,心中滿是恐慌。
手下們不耐煩了,“你就省省力氣吧,這兒離外面可遠了,你再怎么叫,也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p>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吶——為何要殺我!”孟珞哭鬧著。
“我們可不敢殺你,所有的人只能老大才能殺?!币幻窒禄貞?。
孟珞哭聲戛然而止,“那她什么時候來殺我?!?p> “老大她一會兒就來了。”
“啊——我還不想死!嗚嗚嗚……”孟珞又放聲大哭起來。
這時,腳步聲從后響起。
白月茹把手指放在太陽穴上,長哼了口氣,淡淡地說道:“吵死了。”
手下聽后立刻把大喊大叫的孟珞打暈。
這時跑來一人,像是有事稟報。
“大當家的,那……”
“我都說了,不準叫我大當家的,要叫我老大,聽懂了嗎!”白月茹厲聲吼道,眼睛里充滿血絲,讓人不寒而栗。
“是,老大?!蹦俏皇窒纶s緊跪下改口。
“什么事?!闭Z氣又恢復平靜。
“那二人也醒了?!?p> “一并抬進去吧?!闭f完轉(zhuǎn)身走了。
一所密室,五人在里面坐著互相都不說話。
二三四五六當家:白越金,木,水,火,土。
是為五行任名。
“大哥,聽說月茹又干了票大的,你可是我們兄弟幾個歲數(shù)最大的,啥時候才能超過她?”說話的是三當家白越木,穿著野貂裘,臉上胡子一拉茬。
“是啊大哥,月茹那丫頭可是我們從小看著長大的,現(xiàn)如今她騎在我們頭上耀武揚威的,我這做老三的也看不下去?!彼漠敿野自剿阶h道,他身上穿的是前些天在山上一賣綢緞的商販那里搶來的錦緞華服。
“反正我是沒什么意見,月茹做的挺好的?!蔽瀹敿野自交疬€是很認同白月茹做老大的,他自己和手下弟兄穿的用的都是白月茹搶來的東西,日子過得還算舒坦。
“我,我中立。”懦怯不敢抬頭的是六當家白越土,一身粗麻布衣,平時就在后山種菜澆花,連只雞都不敢殺。
五位兄弟都說完了,老大還沒發(fā)話,眾人一臉泄氣,憤憤不平。
“那意思就是造反嘍,好啊,反吶!日子老二定,人老三選,老四和小五收拾收拾趕緊跑路,我就坐等上位?!卑自浇鸨凰麄兂车玫牟荒蜔┝?,終于起身說道。
“嘿!大哥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卑自侥菊酒鹕?,擼起袖子,一副要干架的模樣。
“咋啦?想打架?來!還怕你不成!”白越金也站了起來擼起袖子。
“二哥,別打了,我那金瘡藥不夠了,用完還得去向大哥要?!卑自剿鹕韯窦?。
這時門外響起腳步聲,緩緩而來……
密室門被打開。
“我在這,造反吧。”白月茹一身紅衣站在門口,眼神中透著幾分譏笑。
頓時,五人全安靜下來,端端正正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白月茹見他們不再言語,便緩步走過他們面前,坐在中間的位置上。
“不是我說啊,月茹你這穿的是不是太……”白越木看著白月茹穿著不禁捂眼說道。
“不勞二當家的擔心。”白月茹冷冷道。
“可這已經(jīng)入秋了呀!”白越水說道。
“我知道?!卑自氯戕D(zhuǎn)頭看著他目光冷淡。
“不過月茹,你今日為何要齊聚我們兄弟五人?莫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事?”白越金湊近問道。
其他四人也看向白月茹。
“我發(fā)現(xiàn)了件很有趣的事?!卑自氯阕旖枪雌鹨荒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