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那是青蔥的年紀,突然一個漂亮的小姑娘走到他面前有點不好意思的對他說,“你好,我喜歡你,可不可以做我男朋友?”他也沒有想到自己會無聊地去打聽,很費力地才知道她的一些情況,本來還想回國去找她,沒想到能在這里遇到,她:隔壁高中,閨蜜安娜,成績年級第一,?;ā`兒。果然也長得不錯,牧流長夜搖了搖頭,那時自己還傻傻的在心里說,“好啊”。想回答卻沒有來得及,然后再回頭,便是那個小女生無所謂的背影,小伙伴也說,別看了,估計人家玩游戲呢!
終于回國了,牧流長夜為了獲得薛靈兒的行程,不惜動用了機場的關(guān)系,最終查到了她的航班,于是兩人“巧遇”了。
飛機還未起飛,薛靈兒剛戴上眼罩,閉上眼睛,便聽到了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起,“麻煩讓一下,我把行李放在上面”,靈兒忍著無奈,強忍著不悅,努力地摘下眼罩說,“好!”
那毫無感情溫度可言的聲音,讓牧流長夜覺得這小姑娘不怎么好惹,于是嘻哈地滿眼真誠地道,“不好意思,咦?怎么是你,你今天也回國??!”靈兒一向不怎么記人,有點臉盲,睜大眼睛無辜地看向他,“您是?”
心道,“該死的,她竟然忘了自己”努力佯裝不在乎,滿眼微笑地說“我是牧流長夜,上次研討會見面有點匆忙,不記得是應該的”
“哦,是你啊,不好意思,剛剛沒有想起來,”心里白了他一眼,就見過一次面,哪有那么容易記得?。?p> “你住在哪里,到機場后我送你”紳士的開口,
“不用了,有朋友來接我”薛靈兒冷漠地說,心道,才見一次面就這么著急約,
“好,那下次見面再一起吃飯好了”牧流長夜難掩失落,
一下飛機便看到了焦急的安娜和身邊淡定自若的司煜,以及悠閑的曉楽,
“怎么你們都來了?!”
“吶,不是我讓他倆來的,非要跟我一起,強行坐在我的車里”安娜無奈至極,
“好吧,那走吧!”完全不管后面跟著她的那位,
“喂,薛靈兒,捎我一段唄”
“沒空”
“他誰???!”三人異口同聲,
“不認識”
牧流長夜……
“飛機上不是說好了下次見面一起吃飯的嘛”牧流長夜裝作很傷心的說,“這不是我們又見面了嗎?”
“不好意思,我們四個只開了一輛車來”并向他投去不悅的目光,這一下子就接受了三個冷眼和一個探究的眼神,聳聳肩,“好吧,那就再下次”著重這“再”
“拜拜,帥哥”安娜笑嘻嘻地揮著手,“嗯,再見,”說完并給了靈兒一個眼神,神秘而又深邃,
“花癡”、“叛徒”、“擦擦口水”三種聲音一并響起,“額,好吧,走啦,我們?nèi)コ燥垺?p> 不知道為什么突如其來的莫名煩躁感讓靈兒不怎么想去吃飯了,于是對安娜說,“安安我不想去吃飯了,”
“也好,姐剛回來肯定累了”曉楽也為她著想的說,
“嗯,那就回家吧”還是那個淡定自如的聲音,
“那就麻煩兩位在前面路口下車吧”安娜調(diào)侃的對他倆,
“不,我們在服裝店下車”曉楽和司煜異口同聲,又默契的嫌棄對方,看向窗外,
見此,靈兒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問道,“什么時候你倆這么默契了?”
“才沒有,”一想到這個成熟的男人有可能會成為她的男朋友就一臉的不開心,惱怒著自己為什么不早出生幾年,
“呀,小子,我有得罪過你嗎?”看著曉楽這欠揍的表情,司煜實在是忍無可忍,
“哼,不知道”
薛靈兒和安娜也是一臉蒙圈,
他倆和諧的下車以后,安安看著前方,說,“那個男的好像喜歡你”
突然聽到這么一句,靈兒當然知道是對她說的,“是嗎?才見過一面而已,”
“從眼神中可以看出,對你有失而復得和勢在必得的感覺,”
聽到這里,薛靈兒難免想起了最后那個深邃的眼神,而剛剛自己的莫名煩躁,也正是想到了那個眼神,嘟囔道,“他到底想怎樣?”嘆息一聲,“安安,幫我查一下他吧,感覺好像見過這個深邃的眼神”
“得嘞,交給我放心,”痛快的答應著,“不過,我覺得,有可能他更適合你,”余光瞟見她略有疲憊之色,雖有萬般想要談的事情,但還是選擇放她回家,
安娜到家之后,查了一下這個叫做牧流長夜的人,原來他曾是她和靈兒隔壁高中的學生,新興牧流集團的獨生子,查到了他從小到大的照片,她自認為記性很好,確定就是靈兒表白的那個小男生,時隔這么多年。竟然還能遇到,但是時隔這么久,也不會有人那么無聊的去調(diào)查那件事,淡淡地有預謀的笑了笑,低聲說句,“我就是那個無聊的吃瓜人”,心里暗想,“六度分割理論,我就不信了,”打了兩個電話后,果然確定了自己的猜想,拿著手里的紙條,“哈哈,靈兒接招吧!”
靈兒是一個有選擇困難癥的人,在有選擇的時候,是不會選擇的,不管是司煜還是王皓,以及還未深交的牧流長夜,都不是她的選擇,她喜歡安靜的人,不喜歡這種會招人的公子哥,當然她身邊還有兩個小男生,但是一個是實習生,一個是自己曾經(jīng)救過的弟弟,她并無他心,她從小就怕選擇,這也許會成為她一生的羈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