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沐昕寒睡到了中午,期間任琉蕪怎么叫都沒起,就這樣睡到了中午。
沐昕寒躺在床上,翻了翻身,喊道“琉蕪”
琉蕪小跑進來,跑到床邊,問女孩“小姐,你醒了。”
沐昕寒眼睛都睜不開,盡量瞇起眼問琉蕪“琉蕪,什么時間了?”
琉蕪“已經(jīng)晏晝了?!?p> 沐昕寒:晏晝是幾時?這尷尬了。
沐昕寒也就沒問了,看外面的太陽,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十點半那樣子吧。
琉蕪“小姐,你昨晚怎么那么晚才回來?”
沐昕寒這才想起來,昨天墨熠宸洗完澡已經(jīng)很晚了,沐昕寒也不敢給他說要回來,就這樣,他洗了多久,沐昕寒就等了多久,瞌睡死了,感覺,昨天回來的路上就像踩著云,軟綿綿的,閉上眼就能睡著。
越想越氣,哼,等過了這一個月,我就自由了。
沐昕寒“琉蕪,王爺在府中嗎?”
琉蕪“好像不在,聽管家說王爺出去了,不在府中?!?p> 沐昕寒“那我們今天去外面轉(zhuǎn)轉(zhuǎn)。”
琉蕪“是?!?p> 說完,上前去扶沐昕寒起床,換衣,洗涑,梳頭,然后兩人吃了一點東西,便出門了。
沐昕寒想去找找初哆諳和陸玄莫,看看能不能找到。
可是,一連幾天,都沒有任何情況。
早上,影蘭院中,一女子垂頭喪氣的坐在院子里。
旁邊的丫鬟小聲的問女孩“小姐,我們今天還出去嗎?”
沐昕寒有聲無氣的說“不想去了?!狈凑舱也坏?。
琉蕪看著女孩問“小姐,你是不是找什么東西?”
沐昕寒“沒有?!?p> 琉蕪“那你是不是心情不好?”
琉蕪心想:小姐應(yīng)該是在找什么人,要不然這幾天為什么總出去?也不買東西,而且,小姐總看人臉,甚至,還問人認不認識什么叫“哆哆”的人。
在小姐身邊這么久,沒有聽說小姐有一個叫哆哆的朋友啊。甚至都沒聽說過。
沐昕寒“我沒事?!?p> 琉蕪看著沐昕寒一臉惆悵,絞盡腦汁,然后問沐昕寒“小姐,你不是喜歡彈琴嗎?那我去問管家借一臺琴呀?”
“我不”話還沒說完,沐昕寒突然眼睛一亮,對啊,彈琴,我怎么忘了,之前不是在鴛鴦樓彈過琴嗎?如果他們聽過有人說我彈的琴聲,那就知道是我啊。鴛鴦樓,去鴛鴦樓。
沐昕寒立馬從凳子上起來,然后在地上跳了一下,輕輕拍了拍琉蕪的頭,開心的說“琉蕪,你好聰明啊,謝謝你?!?p> 琉蕪一臉懵逼,怎么了?我怎么就突然聰明了,而且小姐想到什么了?這么高興。
“琉蕪,走,去鴛鴦樓?!?p> 琉蕪:去鴛鴦樓?去那干嘛?
琉蕪在沐昕寒準(zhǔn)備走的時候連忙拉住她“小姐,去鴛鴦樓干什么?那里不安全。”
沐昕寒現(xiàn)在管不了這么多了,說“沒事,走吧,不進去,只是去門口看一下。”
琉蕪犟不過沐昕寒,就這樣被沐昕寒拉走了。
還未走到門口,碰到了李管家,李管家看著滿臉開心的沐昕寒,語氣也不自覺的柔聲問“葉小姐,你要出去嗎?”
沐昕寒“是啊,管家爺爺?!?p> 沐昕寒“拜拜?!?p> 沐昕寒和琉蕪氣喘吁吁的站在鴛鴦樓門口,跟之前第一次來的位置一樣。
兩人都是小跑過來的,沐昕寒是因為激動和快點知道答案,而琉蕪是緊跟著沐昕寒,畢竟沐昕寒在現(xiàn)代上學(xué)的時候跑步,而琉蕪體力就不行了,臉比沐昕寒都紅,紅撲撲的。
琉蕪自己用手擦了擦臉上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