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笛子墜鏈?腦海瞬間出現(xiàn)一個人名─陸玄莫。
傅昶程注意到沈染熙愣著了,輕輕喊了聲“你……”。
沈染熙看著他脖子的地方,問“你…,你那個墜鏈可以讓我看看嗎?”
傅昶程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什么?”
沈染熙“你脖子上的那個項鏈。”
陸玄莫沒往沐昕寒和初哆諳兩人方面想,因為他知道原本的傅昶程就是帶著這個墜鏈的,跟他的一模一樣,甚至他都有些不知道這個墜鏈是他自己帶過來的還是傅昶程的。
這個墜鏈也是傅昶程的象征。
他以為沈染熙看到這個項鏈是因為傅昶程。
看傅昶程說話,赤壹準備說不行,傅昶程就開口了“不行?!?p> [不行]
不行
兩個“不行”在腦海中響起,陸玄莫的和剛剛的不行完全結(jié)合在了一起,強烈的熟悉感油然而生。
她知道,跟面前這位公子一樣的項鏈對陸玄莫的意義,所以陸玄莫沒讓人摸過他的那個項鏈,到哪都會戴著。
沈染熙重新看著傅昶程,良久,不說話。
傅昶程被盯的莫名其妙,皺皺眉頭。
赤壹開口“這位小姐?”
連歌也叫沈染熙“小姐。”
沈染熙慢慢的喊“玄莫?”
聽到熟悉的名字,傅昶程心尖顫動了一下,睜大眼看向沈染熙。
赤壹聽懵了,玄莫?誰叫玄莫?
傅昶程肯定的喊“初哆諳?!?p> 沈染熙笑了,傅昶程眼神也緩和了,嘴角露出笑容。
連歌: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皇宮某一個皇子宮中。
墨竟問手底下的侍衛(wèi)“怎么樣?”
“回二皇子,打探的人回來說傅昶程竟然不讓王爺和七皇子帶他出去,完全不給王爺情面?!?p> 墨竟完全不覺得不意外,他也聽說過傅昶程這個人,若不是聽說過他這個人的行事作風(fēng),他會不把握這個難得的機會?能拉攏了傅昶程就等于多了一大部分的底氣,但是傅昶程的風(fēng)格讓他忘卻止步,現(xiàn)在,聽說皇叔也碰了釘子,他更加慶幸自己沒有接待傅昶程。
“對了”墨竟問侍衛(wèi)“沈盈寧有什么動靜嗎?”
“回二皇子,自從上次沈染熙的事情之后,沈盈寧小姐就沒什么動靜了。”
“她會咽得下這口氣?”
沈盈寧當然不會咽得下這口氣。
丞相府心寧院
“若煙,沈染熙呢?”
“回小姐,大小姐不在府中,出去了。”
自從上次之后,府中大多數(shù)下人都不自覺對沈染熙的稱呼從可有可無漫不經(jīng)心改成帶有一絲害怕大小姐了。
沈盈寧雖有不滿,但也無可奈何“知道她去哪了嗎?”
若煙小心的回答“還不知道”
那個賤人。沈盈寧心里氣,上次之后,她的心里就像堵了一塊很大的石頭,快喘不過來氣了,若不是母親讓她忍忍,她會忍到現(xiàn)在?
“對了”沈盈寧想到了墨竟“二皇子那邊有動靜嗎?”
這些天因為沈染熙,都忘了二皇子那邊了。
提到墨竟,若煙眉頭也舒展開了,墨竟和沈盈寧的關(guān)系或許其他人不知道,但她身為沈盈寧的貼身婢女,自然是知道,二皇子心屬小姐。
墨竟身份尊貴,能得到墨竟的心,以后必定無憂。
若煙:“聽說瀛茌國的二皇子傅昶程來了墨邯國,二皇子應(yīng)該去接待瀛茌國二皇子了吧?!?p> 傅昶程?
深居閨中,沈盈寧不知道傅昶程的任何傳聞。
天也不早了,傅昶程和沈染熙從客棧里出來。
沈染熙想著事情,臉上的笑沒停止過。
傅昶程知道她想的什么,別說沈染熙了,就是他自己想到明天會發(fā)生的事情,都忍不住笑。
連歌和赤壹:“………”
在宸王府的沐昕寒還不知道明天有什么事情等著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