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晴實在想不出什么話來表達她現(xiàn)在的復(fù)雜的心情。
丟下三個字甩頭進了自己的房間,鎖了門還不算,還把桌子挪過來頂住門。
然后爬到床上將自己裹成了一只蠶蛹。
冷君墨聽見門里的動靜,愣了一下,然后沉沉的笑起來,低沉的聲音,好聽極了。
奔波了整整一日,司南晴一夜無夢,睡的可沉可沉的。
第二天一早,冷君墨已經(jīng)準備好一桌子精致的早點,見她開門,朝她招了招手,臉上依然掛著寵溺的笑容,仿佛昨天的尷尬從未發(fā)生過。
他們今天要進臥龍山脈了,吃完早飯,冷君墨卻沒有急著出門。
“我們不出發(fā)嗎?”司南晴好奇。
冷君墨邪魅一笑,說:“不急。”
果然沒一會,房門口就敲響了。
“昨日不知是夜王殿下,多有得罪,還請夜王殿下恕罪。”
竟然是白晨書的聲音,司南晴轉(zhuǎn)頭看了眼冷君墨,沒搞懂這是怎么回事。
墨一走過去開門,白晨書帶著柳飄飄走進來,司南晴偏頭瞧了一眼,嘿!三皇子也跟進來了,雖然易容了,可大約是原主的直覺,她還是認出來了。
“嗯!”
冷君墨除了對司南晴的時候臉上是有溫度的,看到任何人總是淡淡的,冷冰冰的,多說一個字都嫌費口水。。
夜王沒說坐,白晨書也不敢坐下,只得拱了拱手解釋道:“飄飄年紀小不懂事,昨日多有得罪,還請夜王不要和她一個孩子一般見識?!?p> 白晨書將錯都歸咎到柳飄飄任性妄為上,說柳飄飄年紀小不懂事,若是夜王計較了反倒顯得他斤斤計較了。
柳飄飄也知道眼前這個閻王惹不得,心不甘情不愿的行了個禮,向冷君墨道歉。
冷君墨卻難得的沒有為難,還讓兩人坐下。
白晨書一進來就瞧見了易容的司南晴,見她一直坐在那,知道是夜王的客人,可他遍識京中人物,卻從沒見過她,忍不住開口問道:“這位兄臺是?”
司南晴扯了個假笑,壓低聲線讓自己盡量像個男人:“在下司南?!?p> 接著端著茶杯飲了一口,又說:“哎呀,沒水了?!边€舉著茶壺晃了晃。
冷君墨嘴角微扯,這個小機靈鬼。
墨一早就被他打發(fā)出去了,屋里能使喚了就剩下假扮成侍衛(wèi)的三皇子。
“我去叫掌柜?!卑壮繒s緊接過茶壺,他總不能讓三皇子去做這些下人的事情吧!
夜王卻叫住了他:“這種下人的事情,就該下人做,白公子何必自降身份?”
白晨書剛離開凳子的屁股,又坐了下去,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冷邵翔。
冷邵翔的額間青筋畢露,卻不得不上前接過茶壺,轉(zhuǎn)身出去添茶水。
“夜王殿下和司南公子這是要往臥龍山脈去嗎?”白晨書搓了搓出汗的掌心,開口問道。
冷君墨淡漠地瞥他一眼,冷眸如寒潭般幽冷:“本王去哪里,還需要向白公子匯報嗎?”
白晨書無語,他明明不是那個意思。
“夜王殿下不要誤會,在下只是想,山路崎嶇,若夜王殿下也是去臥龍山脈,咱們可以一道,互相照應(yīng)?!?p> “他的意思是你瘸,他能幫你?!彼灸锨珙^漫不經(jīng)心的開口,手指在茶杯的杯沿上滑來滑去。
桃之夭夭艾米
每日2更,跪求推薦票,跪求收藏,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