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她,怪我嗎?”李然寒著張臉,冷冷問道。
“好吧,”安翟煦無奈地聳了聳肩,“當我沒說!”
“你為什么老是替她說話?”這雖然是一個普通的問題,可從他嘴里說出來,卻能感受到他的不滿
“我沒有替她說話,是你差別對待了!”
“我最憎恨就是那種打著恩人的幌子,不停索取的人!是她特殊,我才差別對待!”李然眼睛盯著邵軼樞的方向,從嘴里吐出這幾個字。
“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事!”安翟煦皺了皺眉,似乎不以為然,“但我感覺,她并不是這樣的人!就像這次資料的問題,真的不能全怪她,是吳捷~”他本想清楚地解釋一遍這個事情,但卻被一通電話打斷了。
李然看了看手機,嘴里發(fā)出一聲冷笑,“你看,馬上就找李詩茹告狀了!”語畢,便把電話掛掉。然后往椅子上一靠,緩緩閉上了眼睛,“出去吧,讓我喘口氣!”
安翟煦輕輕嘆了口氣,便走出了李然的辦公室。
他想直接回自己的辦公室,可遠遠看見邵軼樞,發(fā)現(xiàn)她的眼睛還紅紅的,便又繞到她那邊。
明明很難受,可她見他來了,還是努力擠出了一絲笑容。
“難過就不要笑,難看死了!”安翟煦輕聲取笑,接著又從口袋里拿出一顆巧克力,遞給她,“聽說,巧克力跟眼淚更配哦,給你吧!”
邵軼樞苦澀地笑了笑,然后接過巧克力,緩緩說了句,“謝謝!”
安翟煦輕輕摸了摸她的頭,輕輕說,“加油,沒什么過不去的!”
她感激地看著他,點了點頭。
安慰歸安慰,但對于資料的事,他還是只字不提,因為,他也說不上誰對誰錯了。畢竟人家吳捷是發(fā)了的,只是沒有告訴你而已。
也許大家也替她不值,以前中午吃飯都不叫她的,今天,好幾個人說要請她去吃飯。這當中,貝拉尤其熱情,最后她盛情難卻,跟著她去了。
李詩茹接了邵軼樞的電話,心有不安,打電話給李然,又不接,這會子,她是中午飯都沒有吃,便過來找他了。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你為什么不接我電話!”一進他的辦辦公室,李詩茹便焦急地問道。
“我忙著呢!”李然處理著桌面的文件,心不在焉。
“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么?”李詩茹走到他面前,一手壓住桌面的文件,不讓他繼續(xù)翻閱。
“我能對她做什么?”他看著自己的妹妹,滿眼寵溺,“是不是她找你告狀了?”
“告什么狀!她不是這樣的人!”
“她不是這樣的人,那你怎么跑這來興師問罪了?”李然微微歪了一下頭,微笑看著她。
“我不是來興師問罪的,我就是想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李詩茹說著,坐到一邊的沙發(fā)去了。
“她自己事辦不好,我說了她兩句!”
“你說了什么話,會讓她如此氣憤?”在她看來,邵軼樞并不是這種心靈脆弱的人。如此崩潰,必然是聽到了非常打擊的話。
“我說,不是看在你的分上,我不會讓她進來這里工作!”李然輕描淡寫地說。
“你干嘛跟她說這個!”李詩茹激動地走了過來,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哥哥?!安皇钦f了,不能讓她知道是我讓她進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