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驚,一邊躲避,一邊喝道:“起陣!”
不愧是【爵神道】的人,池塵逼得他連拔劍都來不及,一驚之后,立刻鎮(zhèn)定下來,用手勢的方法指揮劍陣。幾十柄仙劍如雨般刺向池塵……
池塵輕笑一聲,道:“這陣是這樣指揮的呀,好難學(xué),這么復(fù)雜的手勢,看著都眼花?!?p> “其實,我是騙你的,我已經(jīng)看會了,你是故意教我的吧”池塵陰陽怪氣的道。
“你別生氣,我說的是真的,不對不對,你的步伐錯了。我來教你?!?p> 這青年肯定是個老實的人,被池塵胡言亂語一通瞎說。他的步伐還真遲緩了一下。像是懷疑是否真的走錯了。
這一緩,池塵左手彈出一股靈力,擊在為首青年上脘穴上。
青年愣了愣,一股氣血自上脘穴直沖到臉色,臉色一紅,一絲血絲從嘴角溢出。
趁現(xiàn)在!
池塵神速飛轉(zhuǎn)到他身后,泠骨合起,砸向他脖頸……再飛身旋轉(zhuǎn)過每個白衣人身側(cè)……
劍光,燈光,滿地光華……!
【爵神道】大門內(nèi),倒?jié)M了白色人影和滿地的劍!幾十人劍陣就這么被池塵輕巧的破了!
池塵的身影已經(jīng)落在山水廳的屋宇上。
她歉然道:“我很執(zhí)拗!不看全,會睡不著覺的,那樣很苦惱的,各位多諒解,也很抱歉!”說完,向【爵神道】內(nèi)飛掠而去。
地上白衣人個個臉色晦暗不明……
尤其那青年,滿臉羞愧!
池塵落在一處閣樓前,她不知曉該往哪個方向找才是正確,不官怎么樣,她是進(jìn)來。
她閑庭信步的逛趟起來。心里思索著:“等會會是誰來,現(xiàn)在是不是已經(jīng)有人稟報了柯大公子,而且,剛好老哥也在旁邊,就一起過來,哎呀!見到面該怎么說呀。得想想……!
池塵邊走邊憧憬著和池水見面場景。
她停下腳步,似冰水的臉上期待的看著東南西北方四個方向,四個方向各落下兩個白衣人,衣袂飄飄,宛若神仙下凡。
池塵仔細(xì)的打量著落下來的八個人。絕世的容顏上慢慢退去期待神情換上失望低落。兩道如劍似月的攏煙眉,微微攏了攏。
東方唯一女白衣人道:“姑娘,好修為!不知【爵神道】什么地方得罪了姑娘?”
她相貌娟秀,聲音柔和,不笑也像是帶著笑容,給人一種舒適的感覺。
其余人盯著池塵看,看這個把【爵神道】當(dāng)觀摩之地人。他們的眼里充滿著好奇,還隱隱帶著些許興奮。
池塵誠懇對他們道:“各位前輩,我真沒有惡意,只是想來看看聞名修真界的【爵神道】究竟是什么樣子,看完了就走,絕不耽擱!”
八人還是八風(fēng)不動的看著她面帶微笑。
池塵暗暗佩服:“這【爵神道】人的涵養(yǎng)真不一般啊,我都這么肆無忌憚了,還這么好笑容對我……
不好意思了,我還得不好意思的意思一下。沒辦法,我想找的人還沒出來?!?p> 嘴上道:“美麗的仙子,你們家真的好漂亮,好獨(dú)特,我從沒有見過。就是想看看。各位……好不?”一副土包子的口吻,說的情真意切。
南邊的一位白衣男子聲線平和的道:“姑娘,你膽量不錯?!?p> 池塵想了想道:“還行……!”
不曾想,八個人聽了都莞爾一笑。
池塵心道:“不要笑了,再笑我真不好意思了。到時候怎么對你們出手呀?!?p> 東方那名女修道:“姑娘,你尊姓大名,來自何方?”
池塵暗道:“這才對嘛,最起碼問問人姓啥名誰的,這也是一種對他人的尊敬。想一想,到目前為止就只有兩個人知道我真實姓名。一個是冷若雪,另一個是冷軒。進(jìn)【爵神道】,第一交手的那么多人,都不問問我是誰。”
池塵道:“池塵,來自徽山?!?p> 聞言,八人八雙眼看著池塵婷婷玉立站立身姿,雙手握著一柄白玉骨折扇持于腹前,長袖隨風(fēng)飄動。冰水般容顏上一雙澄澈清潤的雙目寒星點(diǎn)點(diǎn)。一雙如劍似月的攏煙眉。
池塵微不可查的看著他們的表情變化。
那名美麗的女修笑著道:“要想看我們【爵神道】的全貌,可以是可以,那就要看你能不能把我們打趴下?!?p> 池塵手心緊了緊泠骨,這八人可比剛才那批人厲害多了,可不能貿(mào)然出手。
池塵靜靜地站著,她在等待,等一個絕佳的機(jī)會。這是在別人的地盤,不容有失。就算這是哥哥恩人,好朋友的家,也要萬分小心。
她也必須要闖一闖,因為,【爵神道】是整個修真界最有實力,最有威望世家。老哥又是【爵神道】大公子的朋友。
為了老哥也要打,這個世界是以實力為尊的世界,不能給老哥拽后退。讓柯大公子知曉池水的妹妹很厲害,想欺負(fù)老哥時,得掂量掂量。
她要讓人知曉知曉荻花公子——池水也有家人。
八人八柄仙劍飛轉(zhuǎn)的速度越來越快,
池塵還是靜靜地站著,他們沒有一個輕視池塵,都全力凝劍。忽然!八柄仙劍齊齊飛刺池塵,劍氣掀起池塵頭發(fā)衣裙翻飛。再要不躲或是反擊,就被釘成刺猬。其中北方一位白衣人眼露詫異神色……!
池塵心里輕喝一聲:“機(jī)會來了。”
她一聲清叱,靈氣化成一柄小小匕首以眼力不及到的速度直取北方位那名白衣人。她人卻向上空飛去。紫笛橫持于手,促進(jìn)唇邊,一聲刺痛耳膜的尖銳的聲音,刺的人頭皮一麻。
八人聞聲都滯了一滯,就是現(xiàn)在……!
池塵左手拈決,御轉(zhuǎn)泠骨,右手持紫笛在八人身后神速轉(zhuǎn)了一圈,雷同上次擊倒幾十個白衣人手法。
之后,才緩緩落在閣樓頂上。那北方位的白衣人被泠骨刺穿了鎖骨,又被笛聲刺痛了耳膜,已單膝跪在地上,臉色泛青。
其余七個人也好不了哪兒去,他們的劍相護(hù)抵在對方的劍上,動彈不得。因為在他們耳痛的那一剎那,池塵已經(jīng)封住了他們要穴,所以他們只能保持封穴之前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