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臺,大家都在忙于妝容和造型。而外面的開場也都差不多了,第一個要出場的是項王舉薦的黃雨蘭,陸以菱是第二個出場。
陸以菱的妝容和造型都完成后,正要換衣服時,伺候自己的丫鬟桃鹿小臉慘白地捧著白色舞裙:“姑娘,我們的衣服,不知道被誰,用剪刀給毀了?!?p> 桃鹿望著陸以菱拿過衣服查驗,著急地喊著:“這可怎么辦,姑娘您第二個出場啊。”
陸以菱撐起舞裙查看被毀掉的地方,臉色沉著:“格老子的,膽子真肥。不就是為了奪魁?有我在,其他人就做夢吧!”
“桃鹿,你去和金媽媽說說情況,告訴她我們最后出場?!标懸粤夥愿馈?p> “是。”桃鹿急急跑走。
桃鹿離開后,陸以菱當(dāng)機立斷地拿起剪刀和繩線,改造修補舞裙。
姚千秋穿著溫婉地水裙走到她跟前注視著:“一路,需要幫忙嗎?”
陸以菱毫不客氣地回:“我怕你越幫越忙?!?p> 舞裙被毀,和這些人脫不了干系。
“哼。”姚千秋冷哼。
舞裙就是她毀的。
看陸以菱埋頭忙碌的樣子,她心中就忍不住得意,
這舞裙她毀得有點蕭條,那針線縫補,技術(shù)再好的人也拯救不回原型,更別說現(xiàn)在時間短暫。
凌一路,到時候,你可以直接棄賽了!
第二個是月娥登場,她這次表演的是異域風(fēng)情舞。
逮著時間,金媽媽擔(dān)憂的跑到后臺,看陸以菱在專心致志地縫補舞裙。
“一路姑娘,舞裙可來得及補救?若是不行,就換一件吧?”
“不用?!标懸粤獾貞?yīng)著。“金媽媽大可不必?fù)?dān)心,操控好場面吧?!?p> 金媽媽見此,也不再追問下去。
舞臺上,月娥的出場,便充斥著各種尖叫聲,歡呼聲。
眾人把花束都是成堆的往月娥的花籃中放去。
其它幾位參賽者看見這一幕,不由得頭疼。
月娥因為是上一屆冠軍,可以直接參加決賽。更不用住在那后院內(nèi),所以她們對月娥是無從下手。
現(xiàn)如今,月娥精彩的表演無疑是給后面的人帶來巨大的壓力。
而第一位出場的黃雨蘭,看著自己的花籃跟月娥的花籃,對比一下,就知道這次她沒希望了。
月娥之后是樂雨燕。
樂雨燕一身青色的紗裙,裙擺一層淡薄如清霧籠瀉絹紗,腰系一條金腰帶,貴氣而顯得身段窈窕,氣若幽蘭,頸前靜靜躺著一只金絲通靈寶玉,平添了一份淡雅之氣。
耳旁墜著一對銀蝴蝶耳墜,用一支銀簪挽住烏黑的秀發(fā),盤成精致的柳葉簪,再掐一朵玉蘭別上,顯得清新美麗典雅至極。
“好美?。 ?p> “這是仙女吧!”
“怎么辦,我好像要辜負(fù)月娥了,想移情別戀了?!?p> 樂雨燕看著眾人的反應(yīng),非常滿意地露出一個笑容。
她自信滿滿地挺起胸脯,唱起《蒹葭》這首曲子。
她聲音清澈而空靈,把思念之處的感情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她好像天生就特別適合這首歌,比民間的百姓唱的更深入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