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陳升選定的比試地點,謝棠并沒有異議,畢竟以后她的“戰(zhàn)場”都沒有地利可言!既然對方定了地點,就按他定的來就好,就當提前試煉了。
謝棠雖不在意輸贏,卻也希望自己能夠盡全力應戰(zhàn),才不負這幾日的訓練。
校場開闊,周圍一切盡收眼底,經(jīng)過一日的暴曬,只是站在校場上都能感受到腳下土地傳來的炙熱之感。
此時校場內(nèi)還沒有士兵前來,甚是安靜,還有晚風徐徐吹過,但帶著白日里存留的燥熱。
因為知曉要在此比試,有好事的士兵提前燃起了火把,放置在校場四周,將校場照的通明。
謝棠先是環(huán)顧四周,而后繞著校場外圍一步步走完,將校場內(nèi)一方一寸都看的仔細!
待看完詳細地形,謝棠便站在一邊,等著陳升到來。
“快看,聽說那小將近日都隨著程、喬二位副尉訓練,想必有所成啊?!?p> “我看未必!她才來幾日,就算魏校尉親自教授,都不一定有勝算!”
“未必······”
“或許······”
陸陸續(xù)續(xù)到達校場的將士們,和自己交好的同袍,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看著早早就到校場,此時站在一旁等待的謝棠,議論起來。
隨著到來的士兵們越來越多,議論之聲漸漸大了起來,全然不顧謝棠就在一邊。
有的甚至開設了賭局!
軍中禁賭,他們自是不敢拿著真金白銀去賭,所謂的賭局不過是個口頭的樂子,無非就是我賭她贏,你賭他贏,誰押對了,過后輸?shù)娜吮愠邪A的人一個月的衣物浣洗。
好家伙,也不知哪個缺德的提出浣洗衣物這個彩頭,光想想他們那不知道多久都沒有洗過的衣物,那股味道,可想而知!
這個賭局一開,大家伙倒是積極性很高,都爭相去押自己看好的人!
大家伙正鬧得起勁,那邊陳升姍姍來遲,看到他來,這些人都自覺的將過道讓出一條路來。
那邊謝棠聽到動靜,側頭一看,陳升已到,便朝著他走去,走到離他丈遠站定,恭敬的朝他拱手鞠躬行禮。
陳升看到謝棠當著這么多人的面還這么恭敬的朝自己行禮,不禁更加蔑視,覺得她是怕了自己,不禁輕視起她來!
兩人站到校場正中,周圍看熱鬧的士兵自覺的站在了校場一邊,盡量將場地讓的足足的。
程玉和喬績也來了,不過兩人沒有現(xiàn)身,而是潛在校場旁稍遠一些的地方。
“你不走近些?離這么遠,看的清嗎?”
“你不也離的這么遠嗎?”程玉看不慣對方,明明想近前,非要拿她作伐的做派。
“離遠了好,免得到時候給人以借口!再說了,魏老大都出手了,我們還是遠遠避開的好!”
“恩!”程玉對他這句話倒是深表贊同。
營中發(fā)生一切魏老大可是一清二楚,表面他沒有任何動作,可這件事能傳到軍營內(nèi)每個角落,這可是魏老大的功勞,不然營中那么多人,又不是誰都認識陳升,更何況新來的謝棠!
兩人知道,這是魏老大給謝棠的一個考驗!他們兩人都不得出手。
雖然離得遠了些,但他們兩人都蹲在一個粗壯的樹上,也能看個大致,再說了,魏老大出手,便不會出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