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婆感覺困了,反正她是不可能摻和這一件事太深,打了一個哈欠帶著困意擺擺手:“回去了!”說著就自己回身體里睡覺去了。
骨神醫(yī)含笑寵溺把人抱緊懷里,調(diào)了一個讓她舒服的動作,又拿了毯子給她披上后臉上的含笑的表情才慢慢退下去,冷眼看著對面兩人。
“你想怎么改?最后一次,改了就沒了。”物主被閻王護在后面心有暖意,不再想吵架直接開口。
“能幫孤改成男的嘛?”骨神醫(yī)就很喜歡順著自己的人,見此呆萌用手指向身體某地方一個指了指。別人看去,好不滑稽。
“不行!你還想和她生孩子不成?”閻王第一個就拒絕了,扶著額頭,語氣頗為無奈。
骨神醫(yī)脾氣一點就炸,見閻王不同意,就要抬手拍案,罵上幾句??傻揭话霑r,還是收了手。轉(zhuǎn)頭看了看暈睡的孟靜,聲音也壓低了下去:“孤不是和你商量的?!?p> “隨你!”物主沒有再說什么,她也感覺有些累了。她身邊這個男人今天有這樣的行為,她已經(jīng)滿足了。
說著,手一揮,一個這個世界的縮小的位面出現(xiàn)在廳中:“你改也好,結(jié)束也罷,隨便你。”
閻王欲要阻止,可見骨神醫(yī)已經(jīng)上手了,踏出去的腳還是放了回來。
眾人就這么看著她在哪里搗鼓,看這骨神醫(yī)的架勢,似要拆了重組一般,臉上全是邪惡。
半響后,推了回去,笑盈盈到:“好了!”
眾人抽抽嘴角,也上去看了看,后又是猛抽嘴角。
第一就是要把自己改成男子,第二就是要和孟靜在一起。第三就是要幸福在一起……
后就是生孩子。一個,兩個,三個………
豬嘛?眾人看見孩子的數(shù),又是一陣狂抽嘴角。
閻王感覺實在丟人,撇頭到一邊不想再去看。
“你有病吧?”物主忍不住罵了一句這個實在不要臉的變態(tài)。
“你最好不要讓她受生育的疼,不然本孤不會放過你!”塵王也是抽嘴,黑著臉道。
他也是沒有看見過那么不要臉的變態(tài)。
骨神醫(yī)咯咯直笑,臉上全是天真無邪的笑顏,使得眾人都失了神。骨神醫(yī)的美是他們公認的,即使是以天地萬物孕育而成的物主也不得不承認骨神醫(yī)的美是美到了骨子里。
男裝時有著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一兵荒馬亂,唯我敢逆天。
女裝時有著禍國殃民,禍亂世間的紅顏禍水,禍害蒼生的美艷。
“孤就是喜歡她,非她不要,非她不娶?!惫巧襻t(yī)說出這一句,臉上的笑笑得更是燦爛了,眼里寵溺那一雙狐貍眸子再也裝不下溢了出來。
“神經(jīng)?。 蔽镏鳑]好氣罵了一句,手里開始掐法訣。一個萬物法陣就籠罩在小位面上,位面片刻開始編輯起來。
位面緩緩流轉(zhuǎn),一草一木一聲一息。生生息息,流水迢迢。高山涌動,云霧繚繞。
就在準備完成的時候,突然位面就微微搖晃,位面也開始不穩(wěn)定起來。瞬間眾人就發(fā)現(xiàn)身體無法動彈,危機感隨時蔓延在眾人心頭。
“死女人!老娘弄死你!你做了什么?”發(fā)現(xiàn)身體動不了的骨神醫(yī),第一瞬間看著暈睡的孟靜,發(fā)現(xiàn)孟靜臉色慘白如紙,火氣一下子就上頭了。
物主臉上有著一絲慌亂,后又是迷茫和不解:“孤也不知道!孤這次沒搗亂!??!”
物主暗暗喊冤,她無辜啊,她真的沒有做啊。
“沒做!沒做怎么回事?該死的,小人兒要是有事孤就毀了你這個萬物界!”雖然她們身體不能動,但說話卻是不受影響,見此情形骨神醫(yī)急的跳腳。
“她沒做搗亂,上次改的時候孤也看著,就是這樣。”閻王臉色也不好,視線看著遠處臉色發(fā)白的孟靜,心里緊張的不行。
他們是萬物之主,游戲的開起者,如今有些無法控制,這種無法不掌控的感覺讓他們感受到危機。
就像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在波弄著琴,發(fā)出的音律,讓他們手里的東西脫離了他們的掌控。
骨神醫(yī)和閻王兩人靈魂相通,感覺到閻王沒有騙自己,火氣壓了壓,后還是怒吼出來:“那這是怎么回事?。。?!”
“孟兒!??!出來?。。】欤。?!”
骨神醫(yī)緊張的要死,危機感讓她害怕,心慌。
可她的叫喊,根本沒能把孟婆喊出來,而是孟靜的身體莫名漂浮了起來,詭異非常。
同時物主臉色一白,一口血就噴了出來,正好落在了位面上。
“孟兒!”閻王身體依舊動彈不得,靈氣就像干涸的湖水一般,見此只能擔(dān)心低吼。
“沒事!”物主此刻她的臉不再掛著事不關(guān)己的表情,有的全是凝重。
自己是游戲的開起者,它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比誰都明顯。甚至被游戲反噬,而還被別人控制。倒底是誰?是誰能控制自己的游戲?自己是萬物之主,自己可是萬物之主,誰能這么做?誰?
“定!”
“退!”
“解!”
突然一個分不清男女遠古聲音從這廳中響起,如同幽谷,如同幽靈,四面八方,忽遠忽近。
那聲音忽遠忽近,但每個字卻又猶如重錘般敲在眾人心頭。同時還有一股如同物主的萬物威壓瞬間蔓延開,震的人心頭緊繃,血也溢出了嘴角。
隨著那三個猶如天威般字節(jié)傳來,眾人只覺眼前白光一閃,紛紛失去意識。
嘀嗒!
嘀嗒??!
水滴的聲音有節(jié)奏地清晰傳進孟靜的耳里,似的她混沌的大腦漸漸有了意識。
水滴聲依舊不急不緩地響著,卻讓她感覺像一道催命符一般,警告她,要是再不醒來,她將要這般死去。
恢復(fù)意識后的她第一個感覺就是身體輕飄飄的,這樣的感覺有些像自己靈魂出竅那………
想到此,身體猛然坐去。眼睛也瞬間睜開,入眼不是古色古香的寢宮,不是人聲鼎沸的街道,更不是山間或者說是人間!
這里是哪里?
孟靜看著入眼全是白色,白到?jīng)]一絲雜質(zhì)的天地。
天是純白色,抬眼看去盡是分不清上面的是云還是白??赡苁前椎奶萄哿?,下意識抬手去為自己那一雙可憐的眼睛擋一下。
也因為自己的抬手,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水里。抬手是發(fā)手劃過水面的聲音,水不深,只有一個手掌平放在手里都不能淹沒手背。但也因為她的抬手上水面上起了一圈圈漣漪,讓這個沒有生機的天地有了一絲生息。
水波帶在一圈圈漣漪把天上的那分不清云還是什么的白,在倒影有了點點生機,格外好看。
靜!
太靜了!!
孟靜睜開眼睛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個。這里太安靜了,除了那水滴聲外,就只能聽見自己的呼吸聲和自己的心跳聲。
這是哪里?
片刻恍惚后,孟靜就開始想世界的三大問題的其中一個了。
四處打量一番,白色!還是白色!天是白色的,地上也是白色的,看向遠處也是白色。這里就像一個白色天地,一望無際。
自己是死了嘛?
孟靜站起來,有些漫無目的地走著。心喜和心慌在心頭交叉,似的她走路時候踩地上的地發(fā)出來的聲音都讓她莫名的感覺的安心。
心喜是她認為自己死了,當(dāng)年的心愿也是完成了。可不知自己的心慌又從哪而來。
她就這么這走著,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或者走到了哪里。
她感覺她可能這好幾個月,可這里除了白色外就沒有別的顏色。她緩緩閉上眼睛,這里的白就像將死之人努力睜開眼睛想最后看看世間一般。
給人無力又畏懼自己閉上了眼睛就失去這一切。
閉上眼睛聆聽這世界的聲音,靜!還是那么安靜。因為自己停了下來,那因走路發(fā)出的聲音也消失了,聽見的是只有呼吸聲和自己的心跳聲。
等等!
心跳?死掉的人怎么可能有心跳聲?難道自己還活著?
那自己這是在哪里?為什么會在這里?骨神醫(yī)呢?閻王呢?塵王呢?她們呢?她們都在哪里?她們會不會有危險?
眼睛猛的睜開,她不能在浪費時間了??伤犻_眼睛才絕望地發(fā)現(xiàn),那個讓自己醒過來的水滴聲聽不見了……
她有些慌張,像一個孩子一般手足無措。就在不知道去哪里,怎么出去,怎么離開。
突然,孟靜向一個地方走去,眼睛死死看著一個點,眼睛一眨不眨,生怕眨眼間就會失去什么似的。
隨著她的視線看去,在她面前極遠的地方有一絲黑色,那一雙黑色比發(fā)絲還小,可在這個是有白的天地里格外明顯,格外引人矚目。
孟靜父小步行走,到后面的腳步加快直到奔跑。她還害怕,因為那一絲黑色越來越遠,雖然只有發(fā)絲小,只是在這一片白色的世界里還是明顯。
而現(xiàn)在開始慢慢漸遠,有著消失的趨勢。
“不要走!”孟靜說出了醒來后的第一句話,語中帶急,甚至有些慌亂,腳步更是加快了,生怕那一絲黑色消失了。
似乎她的聲音起了作用,那遙不可及的黑色頓了一下,到也是不再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