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世界上只存在五個國家,這五個國家有的是在浩劫后幸存的,也有借著那次浩劫而成立的,耳熟能詳?shù)挠写魉拱厮古c??死O碌娜齻€國家,都是在浩劫后借著機(jī)會建立起來的,狄亞就是這么一個國家。
“這樣就沒問題了,如果您之后還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過來,我們會為您免費(fèi)治療的?!币晃婚L相清秀的少年微笑道,但微笑根本沒辦法掩蓋他的虛弱,臉色發(fā)白,嘴角好似沒有血色。
“是,謝謝醫(yī)生,也感謝您的妻子!”道謝的是一位中年的人類男性,他的兒子被馬車撞到了,受了重傷,在少年這里待了一周后,已經(jīng)可以自由的行走了,傷勢也好了許多。
“別客氣,咳咳……”少年咳嗽了兩聲,沒辦法繼續(xù)維持微笑的面容,他還想繼續(xù)說下去,但他的妻子攔住了他。
“不好意思,我丈夫的身體很差,現(xiàn)在我想讓他休息一會兒請您見諒?!鄙倌甑钠拮臃鲋倌辏o顧客示意了一下后就帶著少年回了里屋。
妻子攙扶著少年,小心翼翼的帶到床上。少年是一個普通到了沒辦法再普通的人,能拿來說的也就是他出眾的面龐和高超的醫(yī)術(shù)了,他的妻子也是如此,只是在身體這方面要比作為丈夫的少年更健康些。
“不要太勉強(qiáng)了,身子都弱成這樣了,治療這種事情交給我就好?!逼拮幼谏倌晟磉叄瑴厝岬奈兆∩倌甑氖?,語氣里滿是擔(dān)心。
“放心,我沒事,只是身子虛弱點(diǎn),我不想拖你的后腿,更不想把麻煩事全都交給你?!鄙倌晡⑽⑿α诵?,但這不足以掩蓋他那虛弱的聲音。
“怎么會拖我的后腿呢!”
“是,你是我最愛的妻子,”少年伸出手撫摸妻子的面龐,“你我都是在一條充滿不幸與幸運(yùn)的船上,他讓我們墜入汪洋,幸運(yùn)的是,在汪洋大海里有你存在?!?p> 妻子臉微微泛紅,她的丈夫先前并不是一個喜歡說甜言蜜語的人,偶爾會說罷了,但現(xiàn)在不同,所有的真心話他都會對自己最愛的妻子傾訴。
“如果不是親愛的你的身體不好,我現(xiàn)在說不定會撲在你身上?!逼拮娱_玩笑打趣,丈夫也微微笑了笑,本該是兩人調(diào)情聊天的時候,但偏偏來了病人。
“去看看吧,人家都來了,我們沒有不看看的理由?!鄙倌攴鲋惨稽c(diǎn)一點(diǎn)的下去,穿好鞋被一臉擔(dān)心的妻子攙扶著到外面的客廳。
來的是一位老人,看樣貌是亞人,他滿頭大汗,手里抱著一個小孩子年齡在四五歲左右,昏迷在老人手里,看起來很是虛弱。
“發(fā)燒了,燒的很嚴(yán)重,不過沒有危險,還請您放心?!睕]等老人說話,少年便說。
這個時候少年的妻子也行動了起來,三下五除二的從各個柜子里拿出藥材來調(diào)配,不到一分鐘秒便熬制出一碗湯藥。給孩子服下,孩子的臉色也就好了許多。
在道完謝后,老人也付了錢,等著孩子醒過來的時間,少年和老人閑聊起來,而話茬是老人提起的。
“是嗎!戴斯柏斯和科里曼合并了?”少年顯得有些驚訝,導(dǎo)致他有些喘不過氣來,妻子慌忙拍了拍他的后背。
“是啊,”老人說,“而且是戴斯柏斯掌控科里曼,可以說是戴斯柏斯拿下科里曼了?!?p> “為什么要這么做呢?”少年的妻子也來了興趣。
“不知道,”老人搖了搖頭,“據(jù)說現(xiàn)在戴斯柏斯的女王是想要拿下所有的國家呢?!?p> “她要統(tǒng)一世界嗎?”少年打趣道。
“這我們普通人不知道,只是,戴斯柏斯的女王是出了名的厲害,最近??死睦碃柖急凰杖膑庀铝?。”
“是天使拉斐爾?”少年問。
“是啊,據(jù)說戴斯柏斯的女王不到一小時就贏了,真厲害啊。”老人感嘆道。
“希望她不要打到狄亞啊……”少年苦笑了兩聲。
“是啊,打仗遭殃的可是我們平民老百姓。”老人無奈的搖了搖頭。
又閑聊了一會兒,等到孩子醒過來發(fā)現(xiàn)并無大礙之后,老人再三道謝就離開了,少年的妻子也就把少年攙扶著回到床上,天色已晚,妻子關(guān)上了門,這也就算是休息了。
少年所在的位置是狄亞首都的一個較為繁華的小集市里,他還是算得上出名,收錢少而且可以不留后遺癥的治好疾病,只是看這位少年的身體狀況恐怕是活不了多久,人們常說醫(yī)者不能自醫(yī),這位少年恐怕也就是這樣。
他的妻子看上去也年輕,是足以傾國傾城的美人,人們都知道少年活不了多久了,而他的妻子自然是要守寡。但這么年輕就守寡那的確是有些可憐,所以也就有不少人看上了這位傾國傾城的美人。
但打著這些主意的人說好聽點(diǎn)是重組家庭,說難聽點(diǎn)就是見色起意,話說回來,少年的妻子對少年是一心一意的,就算這位少年真的哪天死了,比起嫁給別人,妻子肯定也是愿意守活寡。
在夜晚入眠時,少年是和妻子同床共枕的,一是這兩人的6感情的確十分深厚,二是萬一在夜晚少年突然身體出了什么問題也好照顧,再加上,最重要的是他們也只有一個床。
“這樣安靜的生活持續(xù)了這么長時間了,真不忍心打破啊……”少年的妻子緊握少年的手,有些不舍的說。
“是啊不過我的身體這么差,可能等到兵臨城下的那一天什么都做不了。”少年無力地自嘲道。
“那個時候我們只需要待在房間里就好,該發(fā)生的事一定會發(fā)生,那些不該發(fā)生的事,也一定就不會發(fā)生,所以放心吧?!逼拮虞p輕地在少年的嘴唇上留下一吻,少年似乎因此冷靜了許多。
“是啊,像我這樣連劍都拿不動的人,好好待在家里陪著漂亮的妻子才是我最應(yīng)該做的事情,哪里打仗或者動亂,都和我們沒什么關(guān)系才是?!鄙倌晷α?,握緊妻子的手,夜里很安靜,如同這夫妻二人的心。
羽desu
一下跳躍了好多,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了,還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