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冠文走后,姚可準備離開,閆辰還坐在教室里。
剛剛她打掃教室時,懶得上去搭訕,故意空過了他那里。
收拾好東西,她淡淡地抬了下眼皮,“你走了別忘記關(guān)門”,輕輕撂了一句話。
她剛閃出教室的門,就被一股大力拽進了對面的儲藏間內(nèi)。
正陽高中的教室都是分布在樓的陽面,陰面則是劃分給各個班的儲藏間。儲藏間多會存放清掃工具或者同學個人私人用品,有的中間還會擺幾張桌椅,用來被老師‘請’過來單獨輔導。
姚可在這昏暗的屋子里,聞到了一股熟悉的氣味,把冒到嘴邊的驚呼咽了下去。
閆辰把她逼到角落里,旁邊靠著一個木架,擺滿了閑置的書,上面還有一個籃球搖搖晃晃。
“你干嘛?”姚可抬起頭對上他視線。
“你不是說放學找我話說嗎?”
“呵”,姚可冷哼一聲,“現(xiàn)在還有的說嗎?”
她剛才的屈辱感還沒消失,不想在這繼續(xù)廢話,欲轉(zhuǎn)身離開。
閆辰攔住了她,一只胳膊撐在了木架上,把姚可圈了起來?;@球由于收到一陣猛烈的撞擊,“咚”的一聲掉在地上,反復彈起,在地上激起回響。
姚可看著眼前閆辰寬厚的胸膛,他的呼吸還一下下打在她的頭頂,難以抑制的燥熱布滿了全身。
她哼道:“還有事?”
“你和我沒得說,和那個轉(zhuǎn)學生就有了?”閆辰紅著眼。
他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么了,時常會做出不符合自己的行為,說出莫名其妙的話,這些根本沒有經(jīng)過大腦。
然而,經(jīng)過大腦仔細思索過后的,卻又好像沒有經(jīng)過他的心。
教室里對姚可說完那話后,他后悔了。
如果時間重來的話,他還是會拒絕。
所以他也不知道自己后悔些什么,只是十分煩躁地坐著。
之后姚可將崔冠文叫了出去,他聽見后面同學笑嘻嘻地說著那倆人的八卦,煩悶之情愈發(fā)強烈。
可是他沒想到的是,姚可竟然是笑著和崔冠文回來的。
他的心上的一股弦好像突然間崩了。
“你什么意思?”姚可擰起了眉。
這已經(jīng)是閆辰今天第二次提起崔冠文了,然而他倆之間的事又關(guān)崔冠文什么事?
起先她還開心地以為閆辰是吃醋了,可是他卻明確告訴她不喜歡自己。
“我就愛和他說話怎么了?”姚可陰陽怪氣道,“你管得著嗎?”
她屈了下膝,從閆辰胳膊下鉆了出來,撣了撣身上的灰,走到儲藏間門口,又突然停了下來。
她扭頭看了一眼閆辰,他還保持著剛才的動作。
“閆辰,我最后再問你一次,你真的不喜歡我?”
閆辰?jīng)]有回應。
姚可繼續(xù)說,“你今天好好想想,明天告訴我一個結(jié)果”,她哽咽一聲,“如果真的不喜歡,我以后也不纏著你了。”
閆辰身子一晃,拿下?lián)卧谀炯苌系氖?,握成拳,垂在腿?cè)。
姚可快步走在樓道里,手順著胸口,長吁一聲。
幸好剛剛把那個嗝壓下去了,不然那么嚴肅的場合釋放出來就丟死人了。
從掙脫閆辰到門口幾步路的時間,她理了一下思緒。
閆辰那些舉動著實有些反常,姚可猜想他多半是喜歡她卻自己還沒意識到。于是便甩下那些話,激他一下。
果然,男生開竅比女生晚嗎?
姚可產(chǎn)生了一個仙女疑惑。
同時她也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腳步更加輕快。
可是,他如果真的是不喜歡自己怎么辦?
姚可忽然急剎車,沉思了幾秒。
不可能!除非他瞎了。
姚可回身,朝著三班儲藏間的方向“呸”了一聲,勾起書包帶子,蹦蹦噠噠的繼續(xù)走了起來。
蜜瓜兔子
最近一直在看星星的事,簡直被氣到睡不著覺。有可能會把這個事放到文里面,可是又一直忙,每天不能更很多,可能得很多天以后了。雖然不一定有人能看到,但我還是很氣憤,想要加進去懲罰一下某混蛋,即便是在小說中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