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號外號外!震驚,高二三班某文哥,放學(xué)后竟做出這種事!”
第二天一大早,陳杰便在班里嚷嚷起來。
“你們是沒看到,當時文哥一打二十,不出兩分鐘幾個飛毛腿就將那幾個小混混給撂趴下了,別提多威風(fēng)了!”
他繪聲繪色地描述著昨天的英雄事跡,幾個參與的人就這么笑著看他。
“呦,崔老板這么威風(fēng)呢?”姚可看著一旁黑著臉崔冠文揶揄道。
這下崔冠文的臉更黑了,“這小子有寫小說的潛質(zhì)?!?p> 陳杰這番描述簡直夸張的不像話。
不過崔冠文卻是越來越感受到這具身體的力量了。
至少昨天那些人,他一個應(yīng)付四五個是綽綽有余了。而且昨天的傷,今天雖然有些痛,但足以忍受,相信過不了多久就可以恢復(fù)好,年輕就是好。
他滿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肱二頭肌。
陳杰終于結(jié)束了他的演講,趕在老師進來之前回到座位。
說的他口干舌燥,他舉起水杯,灌了一口,扭過身來,笑嘻嘻地對崔冠文說道:“文哥,這下你真是我親哥。小弟佩服的五體投地,以后有什么事盡管找我!”
說罷,他還保證似的往胸口上拍了拍。
“滾吧你,少貧!”崔冠文笑罵道,“你這么吹出去,萬一江湖各路人號來找我比試怎么辦?”
“那就比唄,我文哥還能怕他們?”
崔冠文笑著從姚可那里抽出一張紙巾,糊在陳潔嘴上,“快擦擦。你個漏嘴子,喝個水還漏這么多!”
姚可看著嬉笑的二人,也由衷地笑了,爸爸真的是越來越年輕人了,他能這么陪在自己身邊,真是天大的幸運。
“快轉(zhuǎn)過去,班主任來了!”崔冠文擰過陳杰的頭,讓他面向前方。
李正起這次過來,先是表揚了一下昨天見義勇為的幾個人,班里給予了他們熱烈的掌聲。
緊接著,他又嚴肅的批評了他們的莽撞行為,“不管怎么樣,不能貿(mào)然上去,你們有沒有想過,萬一他們帶了兇器怎么辦?.......”
臨了,他還哼了一聲,“你們幾個最好給我個解釋,為什么放學(xué)后沒回家,還一起出現(xiàn)在網(wǎng)吧附近!”
除了那幾個‘肇事者’面帶醬色,其余同學(xué)哄然大笑。
可是沒過幾秒,全班哀鴻遍野。
“快要月底了,學(xué)校決定下下周期中考試,還有不到兩周的時間,你們趕緊給我抓緊起來!”李正起板著臉,嚴肅地說道。
同學(xué)們互相對視,分別在彼此地眼睛里發(fā)現(xiàn)了絕望二字。
人生就是這樣起起,落落落落......
再一次聽了一上午天書,崔冠文訕訕地趴在桌子上,看著姚可,輕聲問道:“可可,那時候我尊重你的選擇,沒過多的問。但是......你為什么選理科???”
“因為喜歡唄!”姚可面不改色。
喜歡?說出來她自己都不信。
當時她的文理情況都差不多,文科對歷史感興趣些,理科對化學(xué)感興趣些,其余科目對她來講則是乏乏無味。
選理科純粹因為:
理科作業(yè)好抄一些,文科字太多了。
這她敢說?敢和自己爸爸說?當然不敢!
崔冠文沒再出聲,對自己的智商產(chǎn)生了懷疑。
姚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姚書凡的一聲可謂是順風(fēng)順水,有錢人家出生,成績優(yōu)異,最終事業(yè)有成,更是娶到了他愛的人。
姚可媽媽的去世是這世界對他唯一的打擊,那么此刻的‘學(xué)渣陰影’則是第二個了。
姚可搭上了他的肩膀,安慰道,“嗨呀!這算什么事啊。我們崔老板就是太久沒學(xué)了而已,就學(xué)習(xí)這點小事能難倒你?”
她挑了挑眉:“離考試還有段時間,大不了我教你!”
崔冠文皺眉,難以置信地看著姚可,他可沒忘記上次倆人一起去后邊站著聽課的事。
見他不信,姚可揚了揚下巴,自信的說道,“你又不是沒見過我高一的成績單,我沒那么差的,教你個零基礎(chǔ)的還是夠的?!?p> 說著,她又立下了保證書,“你和你媽媽說一聲,每天放學(xué)留下來我給你補課,包你不是最后一名!”
蜜瓜兔子
什么時候能有人催更我就圓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