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可一跑出教學(xué)樓,逐漸放慢了腳步,思索著兩人該去哪里。
崔冠文看著她緊繃的臉,開口問道:“可可,咱們?nèi)ツ膬???p> “我有很重要的事兒要說,得去一個沒有人的地方?!?p> 崔冠文反問:“很重要?即使翹課也無所謂?”
“嗯!”姚可思忖片刻,鄭重地點了下頭。
崔冠文沉吟一下:“那去你家吧。”
“要離校?”,這下輪到姚可驚了一下。
“別的公共場合難免會被別人遇到,家里安全一些。我從來沒見過你這副樣子,應(yīng)該是頭等的大事吧!”
姚可低頭應(yīng)了一聲,隨后,跟著輕車熟路的崔冠文翻墻逃了出去。
“爸,你還有這技能呢?”姚可實在忍不住,感嘆出聲。
怎么看姚書凡也不像是會翻墻的人啊。
“畢竟技多不壓身嘛!”
姚可:“......”
隨后她微微舒展了緊攢在一起五官,這是她自中午以后,第一次能喘口氣呼吸。
**
姚可家。
“所以說,陳星星的‘養(yǎng)父’把她.......”,即使再三確認(rèn),崔冠文仍舊難以置信,“她懷孕了,讓她休學(xué)?”
姚可哭著點了點頭。
“混賬!這個人渣!”,崔冠文重重地拍了下桌子,震得上面的杯子“嗡嗡”作響。
果然一個人的品行會決定他的社交圈。
姚書凡的朋友們大多是經(jīng)商之人,多是圓滑世故,雖不能說是一直光明磊落,但從未有如此齷齪骯臟之人。
“爸,聽說他社會地位還挺高的,咱們該怎么辦?星星該怎么辦?”
社會地位高?簡直是侮辱了全國人民的智商,一頭頂著人身的畜生罷了。
“爸爸有個朋友,開了間律所,是北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我先去找他,然后咱們再做打算?!?p> 說完,他看了眼時間,應(yīng)該在下班前趕得到。
于是他起身,裹上了羽絨外套,準(zhǔn)備出門。
“我和你一起去!”姚可再也坐不住。
崔冠文轉(zhuǎn)過頭,盯著姚可的雙眼,頓了片刻,隨后又認(rèn)真嚴(yán)肅地說道:“可可,我不希望你牽扯過多,這件事交給爸爸就好?!?p> 這事應(yīng)該給他的寶貝女兒帶來不小的沖擊,他也不想讓她過多的接觸這些惡心的事兒。
他姚書凡的女兒,只能快快樂樂地長大。
“爸爸”,姚可上前一步,“這是星星托給我的,雖然我?guī)筒簧鲜裁疵Γ沁€是希望盡一份力!”
見崔冠文沒有動容,她又繼續(xù)道:“這是我做下的承諾,我一定得遵守才行,不能言而無信啊,爸爸!”
姚書凡一生,最注重的就是一個“信”字。
挑這方向下手,一定會有所成效的。姚可暗暗地想。
果然,崔冠文皺了一下眉,淡淡地應(yīng)了一句:“走吧!”
**
此時,學(xué)校里。
閆辰追出去后,找遍了幾乎所有他能想到的地方,都沒有看到姚可的身影。
從教學(xué)樓,到操場,再到醫(yī)務(wù)室,圖書館,每走一個地方,他的臉色就黑上一分。
他也從一開始的擔(dān)心,逐漸怒火中燒起來。
這是姚可第二次,第二次和崔冠文一起逃課了。
為了不應(yīng)付老師的各種問題,他特意挑了課間回到教室。
一坐下,就聽趙響嘰嘰喳喳地給閆辰說,老師對崔冠文和姚可那一對逃課談戀愛是多么生氣,揚言一定要請他們家長,并警戒同學(xué)們千萬不要早戀。
趙響個缺心眼明明知道姚可和閆辰的事,此時卻也忍不住隨著班里的氛圍,打趣起那兩人來。
等他意識到自己面前的對象是閆辰后,他猛地停住了演說,咬了一下舌根,小聲開口:“閆辰......”
閆辰?jīng)]有理會。
他撕下本子上那一頁被他畫得不成樣子的紙,緊緊地握在手心,繃直了身體。
明明是三個人的逃課,他卻不配擁有姓名。
蜜瓜兔子
不知道大家都叫不了解這個事件,這簡直駭我聽聞~ 凝重的氛圍下,還是要一波推薦票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