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發(fā)現(xiàn)自己勸服不了她,只能算了。
李暮晴帶著人來到香滿樓,按照爺爺?shù)姆愿?,進(jìn)入二樓天字號房。
陳揚(yáng)聽見開門的響聲,轉(zhuǎn)身一見,是我家世太好了,引的媒婆前臺自薦耽席嗎?冷陌道:“大娘,你走錯房間了,請您出去,我在等人”。
李暮晴大搖大擺的。坐上椅子,喝一茶道:“我就是你要等的人李暮晴是也?!?p> 陳楊打量她,“不對吧!媒婆說你長的沉魚落雁,閉月羞花,性格溫柔賢淑,是過日子的一把好手。”媒婆一張嘴,說話夸張,清秀說成傾城,可也沒有這么大的區(qū)別吧!頭上戴的金釵,看著就像個暴發(fā)戶。等著人打劫。哪點(diǎn)做大家閨秀。
他看完全身衣著,以一種挑剔的眼光道“你這個樣子,也還是可以要的,反正不是宗婦,不需要打理家務(wù),只要每天伺候好我就行,不過你的裝束還是嫁過來之后,求我娘給個梳妝丫頭,不求多好看,至少搗鼓的不污眼睛。另外不準(zhǔn)為難妾室。也不準(zhǔn)管我,其他沒有想好的,以后再說?!?p> 李暮晴從小到大還沒見過那么自大的男人,女方還沒同意,男方就在想著怎么樣,娶回去當(dāng)一個擺設(shè)。“你說夠了沒?你長的頭小身子大,一臉奸相,有什么資格挑選別人,教我怎么做事,你還沒那個資格,也不知道那個媒婆是怎么挑的人選”。
樣貌不丑,家里沒人偷搶殺人放火。按說這樣的好找,一找一大把,怎么選了這么一個耍猴的。
“你確定不是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才這樣說的,要知道喜歡我的女孩可以從這里排到城外二圈都不止?!崩顥钅弥话焉茸樱戎?。
李暮晴這陣子感覺到無聊,表哥那個蒼蠅天天被姑姑,關(guān)著讀書,讀書,鴛鴦也每天早出晚歸的。正好送來了這么一個樂子。
她一臉笑,算計(jì)道:“那些人還不都是看中你的家世,如果你沒了這一層保護(hù)傘,我住證你連自己都養(yǎng)不活,更別說有人想嫁給你。”
表妹袁甜甜,自從他記事,就一直跟在他屁股后面轉(zhuǎn),趕都趕不走。
二嫂的侄女,更是巴不得住在他們家不回去,一年有半年不回家。
母親閨中蜜友的女兒更是,三天二頭的與他偶遇,對著他犯花癡。
他不承認(rèn),自己的魅力比不上冷冰冰的錢?!耙晃覀兇虿毁€吧!如果我贏了,你就嫁過來,并且不準(zhǔn)管我,還要在人前維護(hù)我的面子”。
李暮晴像看人傻子似的看著他,很簡單的事實(shí),他怎么就不明白呢!“我不拿婚姻賭博?!彼龔难辖忾_一塊玉佩,放桌上。“用這個打賭?!彪p眼緊緊的盯著他,“如果你輸了呢!我有什么好處?!?p> 陳楊一腦自信狂妄的道:“我不可能會輸。”
“沒什么不可能的,以前冬天只能吃蘿卜,土豆,現(xiàn)在桌上青菜都有了,更別說那些名貴的花朵?!?p> 他賭氣道:“我輸了答應(yīng)你一件事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