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冤枉??!殿下,妾身是被人構(gòu)陷的,是被太子妃構(gòu)陷的??!”她還狡辯。
“難道是大家都一起成心冤枉你?”顧夜城越來越生氣。
“這……這……妾身真的是冤枉的??!”
“殿下要是不信,大可把二皇子殿下從宗人府里叫來問問。”染蓮提議道。
“不用了,”顧夜城擺擺手,“其實你的大部分罪行本宮早就知道了,只是不知你竟然此班刁難傾愿?!?p> 宋秋鶯眼看著沒有希望了,就癱坐在地上,瘋了似的笑了起來。
“你笑什么?”顧夜城生氣地問。
“可笑,真是可笑?!彼€是一邊瘋笑一邊說著。
“什么可笑?”
“你等這一天一定很久了吧,”她打算說出一切真心話,“顧夜城,你根本就沒有真心地愛過我!”
顧夜城見她行似瘋迷,乖張,不再打算與她爭執(zhí)。他坐回了椅子上,靜靜地看著她自作自受。
“到了現(xiàn)在了,你還怪我,怪我狠毒,怪我心機(jī)算盡,”她不再笑了,卻像是癡傻了起來,“我要是不狠毒,不心機(jī)算盡,早就被她弄死了!”
“哼,她本來是溫柔善良的,都是因為你,是你一點(diǎn)一點(diǎn),才讓她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顧夜城想著想著,生氣了起來。
“不過也好,我這做妾室的一輩子,也夠輝煌了。我雖然日日想著做正室,但是我也明白,以你對她的偏愛,我是做不成了?!彼龥]理會顧夜城,“既然我做不成,那她也別想做!”
宋秋鶯這一生,都執(zhí)著于自己這一句話上了。最后傷了自己,也傷了別人。
顧夜城厭煩了,就叫人把她拖下去,關(guān)到冷宮里,直到老死。
這就是燕敬??匆姷牧?,我真后悔,沒能自己去看看那場面。
隨后,我打算去冷宮里看看這個瘋女人。
只見她散著頭發(fā),雙手空空地蜷縮在地上發(fā)著瘋。
“妾身就知道,殿下最好了!好,都好,不要緊的,有殿下在真好!”她對著空無一物的墻壁胡言亂語著。
她看見我來了,轉(zhuǎn)了個身。
“殿下,太子妃來了。這……妾身知道了,您別光看著她啊,看看妾身啊?!彼粗液蜕磉叺目諝猓^續(xù)發(fā)著瘋。
我沒理會,反倒笑了一笑:這東宮真是個神奇的地方,會給你帶來一切,也會奪走你的一切。斗爭到底,每個人都傷殘了,一場便結(jié)束了,而另一場又開始了。
“你得著你想要的了嗎?”我蹲下來,抬起她的下巴問道。
“啊??!救命啊,殿下救救妾身,太子妃要?dú)⒘随戆?!”她爬到一棵樹旁,摟抱著那樹干?p> 可看著她發(fā)瘋的樣子,我心里沒多好受:到底傷了的還是傷了,一切都也回不來了。
我一揮手,燕敬海便走進(jìn)了她。拿著一根粗繩,一下一下地勒死了她。
她長大了嘴,掙扎著,掙扎著,卻也不掙扎了。漸漸地,沒了氣息。
我又拿出一根白綾,纏在她遷細(xì)的脖子上,又打了個結(jié)。我把那白綾懸掛在高一點(diǎn)的樹干上,制造了她自殺的假象:就算是我殺了她,也沒人會怪我。
顧夜城派了人來告訴我,他要再一次封我為太子妃,可卻被我拒之門外了:畢竟,本來就是我不想做他的太子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