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鬼祟……也不知道它這么做是為了什么。
小瞳計劃成功,岸田瞬間失去生氣,鬼祟動了,唰的一下飛出去,小瞳已經(jīng)回到自己的座位。
趁著熱乎,鬼祟一口吸,體型瞬間變大了幾分。
羽生介懂了。
“原來如此,妖孽,休走!”
羽生介沒想到這么快就遇到鬼怪。
佛祖他老人家既然讓他看清楚了這一切,那這一切注定與他脫不了干系。
要學(xué)會感恩,懂大德。
更何況他在佛祖面前立下誓言的。
鬼祟注意到了羽生介這禿驢,意識到不妙,它出門沒看黃歷,算是倒霉遇到職業(yè)克星了。
看了一眼羽生介的眼睛,黑暗中紅彤彤的發(fā)亮。
本想逃跑,卻腳下一軟。
霎時間失去了意識,摔了下去。
本著心存佛念,羽生介佛意大生。
縱身一躍,跳下云霄飛車。
這一刻,羽生介感覺全身充滿了力量。
這大概就是膨脹的感覺吧。
琴酒和伏特加感知到身后的躁動,瞳孔中,帶著難以置信。
這和尚……
詭異。
羽生介落在三個小孩身邊,步美,光彥,元太一陣尖叫。
“哇,有和尚!快跑!”一哄而散。
羽生介走在鬼祟旁邊,發(fā)現(xiàn)鬼祟眼睛里無神,似乎是暈過去了。
“施主,苦海無涯回頭是岸!放棄執(zhí)念,隨我從佛吧!”
鬼祟沒有回應(yīng),短時間內(nèi)看來醒不了了。
躲在暗處的三個孩子,悄悄偷看。
羽生介沒有刻意隱藏,反正凡人是看不見的。
小朋友?你們是不是有很多問號?
羽生介只記得當(dāng)時和這鬼祟對視了一眼,這玩意就成這半死不活的模樣了。
“難道我覺醒了?”
仔細(xì)感知自己的雙眸。
“冰涼,冷血,沒有佛家金光普照之感,不是陰陽眼的特征!”
“嘛玩意?”
哎!想多了。
佛緣淺薄,關(guān)鍵時刻,佛祖都不愿意顯靈。
八成是穿越者的特殊獎勵到賬了吧?
果然,這種東西只會遲到,從來不會缺席。
羽生介仔細(xì)尋找自己身體異樣,查看系統(tǒng)或者某某大能寄生靈魂的蹤跡。
然而,并沒有。
沒有就算了。
對你太失望了。
羽生介偶然翻看到自己的記憶,整理關(guān)于那個所謂的青梅竹馬的記憶碎片。
“青梅竹馬……伊勢神宮,小泉氏,紅魔女……”
“小泉紅子!”一個名字脫口而出。
“原來‘我’的青梅竹馬是小泉紅子……那么說,我之所以與佛無緣,難道是因為……同是魔法使的身份?”
羽生介懂了。
“原來如此!并非是羽生介弱小,而是他不愿意用魔法代替佛法……”
“這也許就是每個人心存的秘密執(zhí)念吧……”
“剛剛我所使用的,那應(yīng)該是一種瞳術(shù)魔法”
“學(xué)海無涯,我需要學(xué)習(xí)的書籍,還有一百層樓那么高……”
羽生介想明了,心中豁達(dá)。
看著角落里藏的幾個孩子,不由得失笑。
“貧僧有那么恐怖嘛?跑啥?藏啥?出來樂呵唄?”
撿起來地上的散落的項鏈珠子,又找到了軌道上的一個鉤子。
“步美,光彥,元太,交給你們一個偉大的任務(wù),關(guān)系到正義”
“唉?和尚哥哥知道我們的名字呢?”吉田步美最先走出來。
她幼小的心靈中,已經(jīng)知道長得帥的,不像是壞人。
一般都是好人,尤其是和尚哥哥這種的。
“步美!”光彥元太急了,跑了出來,擋在步美面前。
羽生介遞給他們,“這是這次案件的證物,出去交給一個叫工藤新一的大哥哥,你們就是像假面超人一樣的英雄了。而且他會請你們玩兒云霄飛車的哦!”
“就是那個特別有名的高中生偵探,工藤新一嗎?”
“真的?”
“耶!”
三個孩子七嘴八舌。
另一邊,云霄飛車已經(jīng)到站,四周被警察圍了起來。
看到被梟首的岸田,伏特加都嚇蒙了,摸了摸自己脖子。
他們頂多用槍的,這兇手是個狠人。
“羽生介呢?”毛利蘭發(fā)現(xiàn)羽生介不見了。
工藤新一迫不及待的分析著案件,心里也一度懷疑羽生介就是兇手,并開始推理可能行得通的殺人手法。
“不會吧?和尚失蹤了?是不是畏罪潛逃?”有人猜測。
目暮警官:“快去尋找一個名叫羽生介的僧人……”
“哈依!”
……
送走三個孩子,羽生介自然是要先處理掉著鬼祟了。
等等警察肯定會來這里尋找岸田的身體零件的。
羽生介想滅掉這鬼祟,到時候可能增加他的佛緣,離佛祖更進一步。
求之不得的大好機緣。
于是狠狠的拍了一掌。
只見鬼祟睡夢中一聲悶哼,又沒有了反應(yīng),還有輕微的呼嚕聲……
完好無損,掌印都沒有留下。
“哎!沒有頓悟,修煉了十年的如來神掌,大彌勒佛拳都沒有絲毫殺傷力”
“法力值大概剛剛突破10點吧?”
說實話,羽生介都開始嫌棄自己了。
“試試往生咒……”
“地藏經(jīng)……”
“金剛經(jīng)……”
“太上救若經(jīng)……”
念誦了半個小時的經(jīng)文,羽生介滿頭大汗,他已經(jīng)很用心,很用力的去除滅鬼祟了。
結(jié)果就是鬼祟依舊完好如初,守身如玉。
“佛緣淺薄,大概就是我這個意思吧……”
羽生介放棄了。
“罷了,送回淺水寺,讓寺里的和尚解決”
羽生介將鬼祟打包起來,貼了一道符文,叫了宅急便,送回淺水寺。
剛送走,兩個警察走過來,出示證件,要求羽生介和他們走一趟。
羽生介瞬間明白,自己也是嫌疑人。
回到云霄飛車入口處,工藤新一直接排除了羽生介的嫌疑,開始做自己的推理。
手里拿著繩子和鉤子,在云霄飛車上演示兇手的犯罪手法。
旁邊站著那三個小鬼。
“大家看好了,如果我是犯人”
“而目暮警官是被害者,首先在安全桿降下來之前,先用類似背包的東西夾在背后,安全桿降下來,你看,制造出間隙來,很容易就松開”
“把腳卡在安全桿上面,身體向后延伸,將繩圈放在被害者頭上……把鉤子勾在軌道上,利用云霄飛車的速度和力量……”
“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小瞳,證據(jù)就是鉤子和這掉落的珍珠……”
羽生介站了出來,“我有問題!出家人不打誑語,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遵守科學(xué)?”
目暮警官,“羽生和尚,什么意思呢?”
工藤新一用懷疑的眼神盯著羽生介。憑借他的智商,已經(jīng)推理出,羽生介是在云霄飛車高速運行中離開的……
到底是為什么?到底用了什么手法能安然跳離云霄飛車?
羽生介解釋,“先不說小瞳如何在高速運動的云霄飛車上穩(wěn)定自己身體。就小瞳穿裙子的問題,逆風(fēng)中,裙子必然會被吹起,以小瞳的身高,裙體長度,對比座位之間的距離,以及工藤新一所在之處,裙擺必然會拍打在工藤新一臉上的……”
毛利蘭小聲吐槽,“八嘎,色和尚!”
“云霄飛車高速運行,氣流強度必然是人體皮膚可以敏銳感知的程度,如果按照工藤新一演示的手法,那他應(yīng)該會感受到臉部沒有氣流沖刷的感覺,或者是沖擊感減弱的感覺,因為那時候小瞳的胯部擋在他臉前”
“另外,高速氣流下,物體形變,珍珠項鏈如何保持足夠大的形狀,準(zhǔn)確套在岸田脖子上?”
“對了,還有小瞳留的長頭發(fā),大概四十公分,這樣的長度,在這樣的犯罪過程中恐怕會非常不利吧?哪怕是用橡皮筋扎起,亂風(fēng)中頭發(fā)的運動還是極其不穩(wěn)定的,拍打在工藤新一臉上也不是不可能的……”
羽生介說完,靜靜地看著陷入沉思的工藤新一。
今天是特殊的日子,加點刁鉆的推理難度,讓工藤新一體驗生活的不易。
社會的毒打還在后面……
勿忘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