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開始封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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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眼前滿臉褶皺卻給人一種不怒自威感覺的老人王允只是靜靜地打量著她。
竇太后眼睛并不是太好，她瞇著眼，仿佛就想把王允看個明白。
“你就是那位給啟兒獻(xiàn)寶的小王允嗎？”竇太后把王允拉到身前和藹的問到。
“正是我，太后?！?p> “哎，別叫太后了，生分。你和彘兒是兄弟，又有大功于社稷，如果你不嫌棄我老人家的話，老身就斗膽讓你叫我一聲祖母吧。”
王允“。。?！?p> “誰敢嫌棄你??？怕是老壽星上吊了。”
王允看了看旁邊的劉啟，仿佛是在爭取他的看法。
不料這時竇太后繼續(xù)開口到：“看他干嘛？別理他，如果你不嫌棄的話今日起你就是我孫兒?！?p> “老身小時候見過高祖皇帝萬民生活的艱難，陪了文皇帝一步步的看著大漢子民欣欣向榮，現(xiàn)在國泰民安。聽說彘兒出生時紅日入懷，堪比祥瑞，而你現(xiàn)在又給啟兒進(jìn)獻(xiàn)了這些寶貝讓我更覺得這是祥瑞之兆。怎么？難到你嫌棄老身，認(rèn)為老身當(dāng)不得你祖母？”
竇太后先是懷念往事，然后對大漢的滿意，在表現(xiàn)了對王允的滿意，但是突然就給王允表現(xiàn)個慍怒。
王允感覺很無奈這個老人，如果是王允自己的話有這么一根粗大腿不抱白不抱。這可是一個景帝在她面前俯身恭耳的人，更是一個連武帝那樣宏圖大略也要在她的威壓下不得不選擇韜光養(yǎng)晦的狠人啊。不過，奈何自己和你劉家沒啥直系關(guān)系不敢亂認(rèn)親戚啊。
看著面帶些許慍色的竇太后劉啟也很無奈，他也明白竇太后就是做個姿態(tài)給他看，讓自己給王允打打氣。雖然覺得很不合禮制，不過畢竟是自己母親，劉啟笑了笑對著王允說到，“怎么？姑父的娘親你叫一聲祖母還委屈你了？”
得到劉啟的準(zhǔn)許王允那還猶豫，“祖母，兩字瞬間就脫口而出了，毫不帶些許拖延的。”
王允覺得自己很悲哀，作為一個偉大的穿越者大軍中的其中之一，居然淪落到要靠獻(xiàn)媚討好趨炎附勢抱大腿來維持生活，簡直就是丟我偉大穿越者大軍的臉啊。
竇太后聽了王允的喊聲頓時臉上就容光煥發(fā)，她親切的摸著王允的手?！昂煤煤?，以后你也是我的乖孫兒了。以后要是你姑父欺負(fù)你你就給我說，我一定狠狠地收拾他。”
王允聽了這話表示深信不疑，才怪！“就為一個獻(xiàn)了幾件寶物的外人你幫我收拾你兒子？我到現(xiàn)在都還不明白你老人家為什么對我這么熱情好不好？難到就因?yàn)槲铱蓯?？?p> 劉啟卻是開口了，“娘你說的這是什么話呢，這小家伙就是個機(jī)靈鬼，就會逗人開心我怎么會欺負(fù)他呢？”
竇太后這時也很開心，調(diào)侃劉啟到，“這就不知道了，你們做皇帝的就喜新厭舊，要是那天覺得我乖孫煩了，欺負(fù)他還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嘛?！?p> 劉啟“。。?！?p> 王允：“對對對，你要是那天煩我了收拾我也不就是一句話的事嘛?！边@是王信在心里對竇太后說的話。
雖然才第一次進(jìn)宮，但是王允是真的覺得宮里的不易。剛才一進(jìn)來就看見竇太后的一個黃門（太監(jiān)）總管要杖斃一個宮女，聽說還是竇太后授意的，就是因?yàn)檫@宮女把她的蟲子養(yǎng)死了。
不過好在劉啟看見了，把這個宮女給送去燒火砍柴干重活這宮女才得逃脫一命，這也導(dǎo)致竇太后聽說后從劉啟帶著他來到這里后她便一直沒給劉啟好臉色看。
“這老人家我一定要好好巴結(jié)，太狠了?！边@是王允在看見這一幕后心里的第一想法，同時也因?yàn)檫@件事劉啟一定程度上王允給他頒了一張好人卡。
看著劉啟吃了癟竇太后好像也開心了不少，“行了行了，娘就是隨便說說的，現(xiàn)在才中午時刻，你估計(jì)也才下朝。叫人去做點(diǎn)吃的，在這里陪娘吃頓飯吧，好些時間沒有和你一起吃飯了?！?p> “諾”
劉啟吩咐宮女去準(zhǔn)備飯后他就和竇太后開始討論國家起來了，事無巨細(xì)，兩人討論的很是融洽。除了劉啟對于諸侯的權(quán)利十分不滿，而竇太后只是插著話題說到“四海升平，莫起戰(zhàn)事?！?p> 聽著這個，王允算了算時間，三年后好像就是七王之亂了吧?？磥砭暗巯胂鞣抢^位之前就有所打算的了。
不過隨著這個話題的到來兩人卻是都安靜下來了。
王允想了想是時候表現(xiàn)真正的技術(shù)了。
“祖母，姑父我講故事給你們聽吧?！?p> 劉啟現(xiàn)在心里很亂，對于王允的話沒怎么在意，也沒有回答。倒是竇太后來了興致，“哦，乖孫還會講故事？”
“嗯嗯，就是一些我做夢夢見的故事，不是那些方士巫妖之流哦。”
“那乖孫且說來聽聽。”竇太后催到。
王允想到前世道教作為中國本土宗教卻一直被外來佛教壓一頭，王允就十分不高興。不過一些磚家也就此事也展開過討論。大致就是認(rèn)為中國本土神系太過復(fù)雜，沒有一個統(tǒng)一的的思想信仰。直到明朝以后隨著許仲琳的《封神演義》問世，中國道教神系才開始的逐漸完善統(tǒng)一。
想著想著王允就開口了。
“我這故事叫做《封神榜》，這就給祖母說來，不過說的不好還請祖母不要怪罪。”
“第一回紂王女媧宮進(jìn)香”
“話說混沌初分盤古先，太極兩儀四象懸，子天丑地人寅出，避除獸患有巢賢。燧人取火免鮮食，伏羲畫卦陰陽前，神農(nóng)治世嘗百草，軒轅禮樂婚姻聯(lián)。少昊五帝民物阜，禹王治水洪波蠲，承平享國至四百，桀王無道乾坤顛。日縱喜荒酒色，成湯造毫洗腥，放桀南巢拯暴虐，云霓如愿後蘇全。叁十一世傳殷紂，商家脈絡(luò)如斷弦。。。。。。”
《尚書》中“尚”即為“上”，為“上古”之意；“書”即為歷史簡冊，所以“尚書”就是上古之書的意思，相傳由孔子編撰而成。兩人一聽完王允開篇的小詩或者說故事梗概就明白了王允要說的故事應(yīng)該就是“西伯戡黎”與“牧誓”篇了，不過兩人并沒有打斷，而是靜靜的聽著。
“。。。。。?；牧顺穗x天怒，白白將天下失於西伯?！?p> 王允一口氣講了五回，倒不是他不想繼續(xù)講下去，而是看著兩人如此如醉的樣子覺得自己的目的達(dá)到了。饑餓營銷嘛，我就是要吊著你們的胃口，多刷刷面緣。
劉啟和竇太后兩人聽的正是起勁，尤其是崇黑虎和全忠兩人大戰(zhàn)畫面感實(shí)在是引人入勝。也不知道這紂王毀去木劍后接下來發(fā)生了什么。突然王允停了兩人總有點(diǎn)悵然若失的感覺。
“繼續(xù)啊？怎么不講了？”劉啟開口問到。
竇太后雖然沒開口，不過她眼中的期待確是有著的。
“姑父，祖母故事不是這樣聽的。聽了一些以后我們要去慢慢品味其中的韻味，如果一次性聽完那就是一次性聽完。聽完以后就不再去想了那就體會不到其中的韻味了。所以我一天講一些就行了，這故事也就一百回，我二十天就講完了。”
竇太后若有所思。
“胡說，《春秋》《楚辭》《道德經(jīng)》等我一天看完以后第二天再次翻來看又是不一樣的韻味。怎么可能會有你說的一次看完之后就沒韻味了？你還是快點(diǎn)給我說吧?！眲⒎瘩g到。
“那不一樣姑父，你說的那些都是經(jīng)典，其中的韻味豈是一時半會就能體會到的？需的反復(fù)研讀才能體會到其中的韻味，而故事不一樣，你說完了聽完了他就完了。我每天給你們講一點(diǎn)，你們回味一整天豈不快樂？再說了，幾位宮女都端著飯食在哪里站半天了，我也餓了。”
原來剛才幾位宮女準(zhǔn)備好了食物正想叫竇太后他們吃飯，誰知道劉啟聽的實(shí)在入迷打斷了他們叫他們閉嘴?，F(xiàn)在幾人正端著飯食站在一邊呢。
劉啟仿佛也想到了什么，頓時覺得有些尷尬。只好暫時就罷，叫宮女?dāng)[放好飯食開始吃東西。
吃飯的時候劉啟對王允說到：“我覺得你說的也有些許道理，不過待會兒吃完再給我講五回吧。反正還有很多，今天多講點(diǎn)也沒啥。”
王允本想拒絕誰知道劉啟又繼續(xù)開口到：“剛封你娘親為槐里君我還沒賞賜點(diǎn)她什么東西，你覺得該賞賜點(diǎn)什么好？”
王允鄙視了劉啟一眼，“那天我提賞賜誰鳥都不鳥我？現(xiàn)在和我談賞賜？我王某人是那種為了一點(diǎn)利益拋棄原則的人嗎？”
“好的姑父，不過最多五回了啊。多了的話就真的不好了?！?p> “哎，這飯真香，好吃！”
。。。。。。
再吃完飯后王允又給兩人講了五回，然后劉啟也很誠實(shí)的給了李氏封賞。“槐里李氏，勸兒進(jìn)寶有功。封槐里君，賞奴婢十人，食戶一百，田地二十頃，享公侯權(quán)。擬旨吧春陀”
“諾?！贝和庸Ь吹拇鸬健Ｖ劣诒菹潞屯踉使拥捏a臟交易咱家肯定沒看見，這是槐里君應(yīng)得的賞賜。還別說，這故事還真好聽。
一旁的竇太后對于兩人的交易也選擇了無視。
不過王信倒是疑惑了，“姑父你咋給我娘親父親賞賜這么少，給我的那么多呢？給我的都差不多是他們的十倍了？”
竇太后聽見這個問題也好奇了起來，她知道劉啟給王允的賞賜應(yīng)該不少，但是并不知道是多少，好奇之下就問了一下?！肮詫O你姑父給了你多少？”
“好像是食戶三千，奴婢一百，錢千萬，公田二百頃。我覺得蠻多的，不過沒實(shí)權(quán)，只有名號。”
“啟兒，會不會有點(diǎn)多了吧？”竇太后問到劉啟。
王允問這個問題并不怕皇帝賞賜多了收回什么的，反正都賞賜了，不可能給自己收回吧？所以還不如問問，滿足下自己的好奇心。
“娘，不多，這是我權(quán)衡下后給他的，你是沒看見那幾件神器的作用。單憑那個曲轅犁他就擔(dān)的了這么多封賞了，不過他太小了，給的多了怕他經(jīng)營不過來。我原本也只想隨便封賞個一般公候賞賜的，但實(shí)在他功勞太大了?！?p> “所以，給的這些還是少的咯？”王允轉(zhuǎn)過頭眼神有些呆滯的問到。
“少是少了點(diǎn)，不過你還小，要那么多干嘛？”劉啟給王允一個嫌棄的眼神。
王允表示心很痛，為什么要問這個問題？為什么？就讓自己認(rèn)為封賞很多不好嗎？
最終在王信的牽扯下王允含淚離開了長樂宮，不過任他再可憐兮兮劉啟也沒有再給他加封賞了。